“程兄你們來了。”卓雲風朝著他們招手，“你們自己隨意坐。”

“好……”程少恆還沒從火靈那邊回過神，轉身又見到旁邊爐子裡，一直藍色的火靈正舔著火舌。

“……”

他突然不是特別想說話。

“今晚上你們有口福了。”程橙在幫忙擺著碗筷，當然，碗筷是風洛和時金兩個人洗的。

唐微白比兩位師兄性格要活潑些，也更容易相處。在進來聞到那烤鴨時，就已經在期待的搓手手了。

“你們真幸福。”她滿眼的羨慕。

“嘿嘿。”程橙笑了一聲，“哪裡哪裡。”但是那眼裡的得意已經出來了她。

程少恆走到了時玉的身邊，頓了下來，想近距離看看這火靈，“我之前就聽你手裡有火靈，沒想到竟然還有兩隻。”

“錯了。”

“什麽錯了?”難道這不是?騙誰呢！

“是三隻。”隨著時玉話音剛落，外面火麒麟馱著何子夜進來了，同時它耳朵裡還團著一隻火靈。

程少恆僵在原地。

說好的火靈稀有呢?

正愣著，時玉也跟著蹲了下來，在給壁爐兩側架子上的餅乾翻身。

“程長老，來中都這麽些時間了，可還習慣?”

程少恆這才看向時玉，只見她嫩白的手捏著夾子，被白色的光下，越發細嫩了，“你知道是我?”旋即他又自己笑了起來，“也對，你不可能猜不出來。中都還行吧，靈氣這麽稀薄的地方，有這樣規模的城池也算不錯了。”

“程長老見多識廣，這裡和上面那些地上自然是比不得的。”時玉挑選了一塊已經微焦的餅乾出來，送到他的面前，“要嘗嘗?”

“好啊。”程少恆也不扭捏。手裡接過來的餅乾不厚，周圍一圈被火烤的焦黃，上面撒著白色的芝麻粒，略微紫色的餅乾顏色有些奇怪，但是吃起來挺香，“這小食味道不錯。”他誇著，又道:“你就不奇怪我為什麽會選擇來這裡?”

他再怎麽也是程家的人，來到這裡，就和宰相家的兒子去當村長一樣，跨度太大。尋常人知道，總會好奇一二。

“還成。”時玉自己也取了個紫薯餅咬起來，“原由是什麽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你來這裡對我的影響。”

“那你現在看，這影響是好是壞?”

兩個人就蹲在壁爐邊說起悄悄話。

“日久才能見人心，才一個多月，這答案不好說。”

“有點意思。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比李家要好。”程少恆眯起了眼。

“呵呵，那可不一定。”李家好歹還能對付，這個一旦翻臉……誒，好像也能對付，再怎麽說她上面還頂著一個二師父呢。

“不過，你既然會選擇來這裡，應該不僅僅只是想就此蹉跎吧。”時玉又道。放棄第二重天的靈力和資源，跑到這裡來，肯定會有目的。“怎麽樣，要不要一起發財?”

“發財?尋常的東西我可看不上。”程少恆語氣裡帶有一絲矜傲。

時玉明白他的意思，“你看不上的，我難道就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