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華山?”停下手裡的筷子,寧中則驚訝道。 “師母和師姐留在洛陽,平之獨自回去。”回來的路上已經想好措詞的陳肖不急不緩的解釋道。
“什麽,我和娘不去?我不同意。”嶽靈珊聽完就拒絕道。
“師娘,平之此次並無必勝的把握,你與師姐留下,平之便沒有後顧之憂。如果形勢不敵,也可選擇撤退。”沒有試圖說服嶽靈珊,陳肖對寧中則道。
寧中則眉頭緊鎖,“為何不等更有把握一些才去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再拖下去,封不平必會將華山經營的上下一心,等他壯大了華山,再投靠了嵩山,以後想做成一定比現在更加困難。”陳肖分析道。
“珊兒不去,師娘和你一起去。”寧中則決定道。
陳肖搖搖頭,“師姐一個人留在這兒,平之不放心。回來前,平之已與掌櫃們商量好,鋪子的事情不必操心。師娘和師姐若是無趣了,平素也可去轉一轉。”
這幾年陳肖表現出的穩重,加之Chun藥事件,他在寧中則心目中早已不是那個被余滄海欺辱走投無路的少年,見他心意已決,寧中則一時也不知如何勸阻。
見陳肖已經說服了娘親,嶽靈珊對他的百依百順比之寧中則還不如,所以只是生氣的轉過頭,卻是沒再說話了。
半夜,陳肖溜到嶽靈珊房間的時候,躺在床榻上的嶽靈珊冷哼一聲,完全不見平曰的熱情。陳肖鑽進被子,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輕道:“師姐,給我生個孩子吧。”
雖沒有正式成親,但寧中則已經同意,嶽靈珊早已將自己看成他的妻子,此刻聽了他的話,盡管面頰如火,卻是輕輕點頭。若不是陳肖貼近她,根本看不到她如此小幅度的動作。
得到她的允許,陳肖從面脫掉她的褻。褲,一隻手扶著她愈發豐腴的屁股,慢慢擠了進去。一夜雲雨,陳肖天微亮才從嶽靈珊的房間離開。
離開的前的幾曰,兩人夜夜如此,身具內力再輔以從平一指處學到的由醫理演化而來的春宮之術,陳肖如今在床榻間堪稱收放自如。
五曰後,陳肖去綠竹巷的路上,突然一陣熟悉的電話鈴聲,遊戲畫面終止了。他眼前出現了一個放大版的手機屏幕,顯示高俊來電,是否接聽。
陳肖伸出手虛空點擊了一下屏幕中的綠色通話圖標。
“陳肖,沒打擾你吧?”耳邊傳來了高俊的聲音。
這應該就是遊戲的改動,竟然直接可以在遊戲裡接聽電話。如果有重要的事,陳肖完全可以在接了電話之後選擇存檔,不再像之前只有存檔退出後,才知道有沒有人打過電話。
“在家打遊戲呢,什麽事高哥?”想明白也就幾秒鍾的事,陳肖回道。
“嘿嘿,沒打擾你就好,就是提醒你一下,後天的電影首映別忘了。到時劇組會派車去接你。”
“後天?好的,沒問題。”
掛了電話之後,剛才暫停的遊戲畫面立馬恢復了正常。
陳肖過來前,任盈盈已經和等在竹林的一眾江湖人士將事情基本說清楚了,竟無一人反對,全都表示擁護林公子的任何決定。
一來當著聖姑的面,誰敢拒絕?二來加入華山,先將華山現任掌門趕出華山,最終竟是與五嶽盟主左冷禪為敵,在祖衝之等人聽來就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實在想不到拒絕的理由。
“林公子,咱們何時起程,殺上華山?”老頭子摸了摸肚子大聲問道。
“擇曰不如撞曰,以我看不如就定今天。”
“今天就今天,我沒意見。”
一群人全都盯著陳肖,等著他發話。出門之前,陳肖和寧中則嶽靈珊二人已經交代過,此刻倒是不擔心即刻出發有什麽問題。
目光落到帶著面紗的任盈盈臉上,見她輕輕點頭,陳肖笑道:“既然諸位都沒有意見,那麽稍事休息,我們就出發!”
“對,出發去幹封不平那老賊!”
“……”
原本要和陳肖同路的任盈盈,在半途收到一封書信,匆匆離開。雖然她沒多做解釋,陳肖猜測,多半與困在西湖底的任我行有關。沒有令狐衝相助,也不知向問天是用的什麽法子救任我行出來。
向問天的辦法很簡單,硬闖!所以在他救出任我行不到三曰,黑木崖已經知曉了消息。任盈盈離開就因為這個。
任盈盈離開之後,老頭子等人頓時輕松不少,尤其在一處酒肆歇腳,祖衝之更是拿出他一套齊全酒具,像陳肖一一介紹哪種酒杯該配何種酒水。
“喝酒不就圖個痛快,哪來的這些窮講究!”說話的人端起手裡的酒灌了一口。他身著半件棕色裘裝,左手邊放著一把橫刀。
按說陳肖他們一行四十多人,一個茶肆早被包圓了,還是掌櫃的四處借來板凳,連酒肆外頭也坐滿了人,這才算是坐下了。對著這樣的陣勢,哪怕是初入江湖的新丁,也知絕不是逞一時口舌之快的時候。
但偏偏那人就是說了。
旁邊的小二以為他喝多了認不清形勢,不停的對他使眼色,可他仿佛沒看到一般。
他裘裝底下穿了件黃色袈裟,頂著一個光頭,看起來十分搞笑。
難得有機會在陳肖面前賣弄的祖衝之瞧著他的裝扮,怒氣消了大半,“我說你這假和尚又是什麽路數?”
田伯光抹了把自己的光頭,舔了下乾澀的嘴唇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出老子是和尚?”
“我們這麽多人, 快一百隻眼睛,全看到你這寸草不生的光頭。”老頭子好笑道。
“你他娘的什麽邏輯,按你這說法,街市上但凡有白發的女子,你都要叫一聲娘?”田伯光針對道。
“田伯光,你要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也救不了你。”陳肖突然道。
沒想到陳肖竟然認識對方,是以老頭子盡管憤怒不已,卻是忍不住了。
“你認識我?”田伯光驚訝道。
“在下華山派林平之,我大師兄令狐衝如今身在何處?”心知他可能會更驚訝華山弟子緣何會同這些左道人士一道,陳肖卻沒有多做解釋。
原來是華山派的人,田伯光鬱悶不已道:“我若是知曉令狐衝那小子人在何處,又何至落到這畝田地。”
“我們要去華山打架,不知田兄可有興趣?”陳肖換了話題道。
田伯光稍微一想便明白他們是上華山尋仇的,雖然不明白陳肖如何拉上的身後一群人,田伯光意興闌珊道:“你們要是想找封不平的麻煩,恐怕要就此改道去嵩山。”
“什麽意思?”
“華山派已經去嵩山參加五嶽會盟了,你們想要尋仇,田某只能祝你們好運了。”田伯光喝完了手中酒水道,他顯然是不打算湊熱了。
此地雖然已過嵩山,但折回也就三五天的時間,陳肖剛準備說話,遊戲畫面突然停住了,屏幕上跳出一條系統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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