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你對你那個助理了解多少?”在徐媚客廳吃著薯片的李晴雯突然問道。 跟在電視做著瑜伽動作的徐媚舒了口氣道:“只知道他是江工大大三的學生,之前一直在一家西餐廳打工,其他就不知道了。”
“我說你好歹也是一大明星,就這麽放心用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李晴雯不信道。
於是徐媚又把那晚夜市上的情景說了一遍。
“難怪,這麽說,他還是個熱心腸……”李晴雯不置可否道。
“怎麽的,你打聽的這麽清楚,難不成還想假戲真做?”做了一個高難度動作,徐媚打趣道。
李晴雯竟是沒有辯解,而是說道:“你不知道他打倒張揚那倆保鏢,有多解氣。而且……”
“而且什麽?”徐媚好奇道。
“哦,沒什麽,我爸想請他回家吃飯。”李晴雯不好意思道。關於被雷劈的事,李晴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對徐媚說陳肖之前說過這樣的話。
“去你家,是不是鬧大了?”徐媚皺眉道。
“老頭子在氣頭上,我要是說是演戲,豈不是火上澆油,還不知道他又會給我找什麽樣的奇葩來。”李晴雯很是無奈。
“哦,那你自己和他說吧。”
“恩,我想下怎麽開口……”
她們的對話,在笑傲江湖裡的陳肖當然不知道。
“師娘,天色已晚,我們今晚只能住在這兒了。”勞德諾指著前面殘破的民居道。
前面兩間茅草屋,一間連屋頂都沒了,江湖兒女,天為被地為席皆是常事,如今能有兩間破茅草屋已是不錯了。
寧中則打量了一下四周,往前也確是毫無人煙,再趕路沒有意義,遂點點頭道:“也好,今晚就歇在這裡,到時候輪流值夜便是。”
屋子很寬敞,容納十幾個華山弟子一點問題沒有。進去之後,趕了一天路的眾人紛紛坐下休息,沒有椅子的,乾脆坐在地上。
“師娘,我去周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吃的。”盡管包裹裡有乾糧,但如果周圍能找到什麽野味,當然是極好的事情。
“小林子,我跟你一起去。”嶽靈珊當即道。
“師姐,天黑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危險,你還是在這裡等我吧,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
從嶽靈珊手裡接過一塊燒餅,陳肖咬了一口,就出門了。自打他使出寧氏一劍,就是高根明等一些弟子,也不敢說在劍法上勝過陳肖。
運氣不好,陳肖溜達了一圈,除了找到點果子,什麽也沒找到。回來靠近草屋的時候,竟然一點聲音沒有。
難道是太累都睡著了?
念頭一閃陳肖已經排除了這樣的可能,他小心翼翼湊近草屋,通過窗戶往裡面一看,所有的弟子竟是全倒在地上。
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陳肖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也可以證明這一點。在確定了草屋周圍沒有藏著人之後,陳肖愈發篤定了某種可能。
他跨進草屋,環顧了一下四周,激動道:“勞德諾,我奉左盟主之令來協助你,沒想到事情竟讓你一個人辦成了!”
趴在桌上裝中了迷藥的勞德諾聞言震驚轉身,他是嵩山臥底的事乃是絕密,陳肖一口道出他根本不疑有他,只是等他一轉身,還不及開口,一柄長劍已經貫穿了他的胸膛。
“你…不是左盟主派來的!”勞德諾驚怒交加道。
“我確實不是,
但你肯定是的。”陳肖玩味道。 胸口不斷有血溢出,勞德諾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陳肖的一劍刺破了他的心臟,他連一點生還的可能性都沒有,不敢置信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猜的。”說完,陳肖拔出了長劍。
一直注視著勞德諾,生怕他有什麽狗急跳牆的舉動,卻見他在倒下之前,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陳肖還沒來及弄清楚這個笑容的含義,他已經被人從後面抱住了。死死抱住,怕他一不小心跑了的那種。
隔著衣服陳肖都感受到身後身子的熱力,更有兩團碩大柔軟直接抵在他的背上。
是個女人!
這是陳肖第一反應。
然後他看到嶽靈珊還中了迷藥趴在桌子上,沒有一點蘇醒的跡象。
在他幾乎可以斷定女人是誰並且腦中一片混亂的時候,寧中則已經移到了前面,和陳肖面對面,拉著陳肖的手,放到了她高聳的胸部上。
“好熱,我好熱…”她一邊說,一邊加大陳肖按壓她胸部的力道,一邊撕扯陳肖身上的衣服。
陳肖知道,她中了春。藥。
勞德諾,老子艸你大爺!
被她不停的靠在身上摩擦,手也穿過她的衣服,在兩團白肉間遊走,陳肖早已有了反應。掙扎了兩次,已經只剩殘存意識的寧中則連內力都用上了,陳肖隻得認命道:“別在這裡,去隔壁。”
兩個時辰裡,陳肖一開始是被完全壓在底下,到中途翻身做主,再到寧中則恢復了意識,想要自殺,陳肖怎麽勸都沒用,乾脆又來了一次。
發泄之後,尤其最後一次,讓陳肖覺得前所未有的舒服,因為寧中則最後忍不住Shen吟出聲。
見她的眼神已經渙散,精神在崩潰的邊緣,陳肖將她摟進懷裡,在他耳邊深情道:“師母,是勞德諾下的藥,與你無關。他是左冷禪派來的臥底。平之雖也是中了毒,但最後…。”他拿捏出無比痛苦的口氣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平之覺得師母正是女子一生最美的時候,只可惜……平之發誓,他曰一旦手刃了余滄海和左冷禪之後,就自絕與師母面前。”
對,她還不能死,她要報仇!
“你先出去。”寧中則將衣服勉強擋住身體之後,明顯覺察到下體的不適,皺著眉頭道。茅屋裡,寧中則一邊穿衣服,一邊流下兩行清淚。她心中發誓,一旦報了仇,就自盡而死。
不尋死就行,至於她眼裡的仇恨以及她如今隻為仇恨活著,慢慢來就是了,陳肖出去前盡量平靜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想道。
為了避免麻煩,二人將勞德諾的屍首埋了,也未將勞德諾是嵩山臥底的事公之於眾,隻說他去辦一樁極為重要的事情。
十天之後,他們碰到折回的陸大有,從他口中聽到了極為震驚的消息,封不平已經成了華山掌門,嶽不群被廢了武功不知所蹤多半凶多吉少,其他華山弟子全死了。
聞訊,連受打擊的寧中則徑直昏了過去。
寧中則悠悠轉醒之後心如死灰。
“小林子,我們該怎麽辦啊,我爹,我爹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嶽靈珊趴在陳肖懷裡哭道。
“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裡,師父他老人家武功高深,這次遭奸人暗算,但既然逃了一定是沒有性命之憂的。什麽被廢了武功,都是封老賊的屁話,為的就是打擊我們的信心,師姐,我們不能上他們的當。待師父養好傷,一定會來找我們的。”陳肖純粹胡說八道。
但不得不說,他的一番話還是起到了一定效果的,原本一些不安的弟子,臉色好看了不少。
“陸師弟還有話說?”見陸大有欲言又止,陳肖不禁問道。
陸大有吐了口濁氣道:“封掌門說,華山弟子受嶽不群為首的氣宗弟子蒙蔽, 願重回山門者,一律既往不咎,並傳授真正的華山劍法!”
從他對封不平和嶽不群的稱呼上,已經能猜到他的態度,“封掌門還說了,若是能擒住嶽不群夫婦者,便可做他的親傳弟子,曰後很有可能接替他成為掌門。”陸大有咽了口水道。
嶽不群多半是死了,令狐衝被怪人抓走,寧中則又是女流之輩,所以陸大有轉轉述的封不平的一番話,聽的不少華山弟子動心不已。何況封不平本也是華山之人,如今執掌華山,他們不過謹遵掌門之令,並無不妥。
一些看出寧中則方才昏迷,正是身體虛弱之時的弟子,蠢蠢欲動。
將她們母女護在身後,陳肖擲地有聲道:“諸位想在新掌門面前立功,還要問過我手裡的劍答不答應。”
陸大有做出這樣的決定,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不爽他和嶽靈珊眉來眼去,替令狐衝不值,當即怒道:“好!”說完便是一招無邊落木招呼了過來。
一敵十二,陳肖身上多處受傷,青衫上到處都是血跡,和他對敵的十二人也沒討得了好,全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逃跑了。
“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們!”陳肖以劍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無比堅定道。
寧中則的心情極是複雜,嶽靈珊直接撲過來抱著了他,哭個不停。
陳肖受了傷,自然無法步行趕路,三人在車行租了馬車,半月之後,抵達了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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