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著漓漓細細的雨,行人不多天色有些陰沉。但何峰的心情卻很是興奮,因為今天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獲得工資,雖然每天的工作悠閑得有些無聊,感覺不大好意思。每次認真去酒樓巡查的時候,楊國金夫婦總是讓他多多休息或外出逛逛,沒事在院子裡練練功。他還是每天堅持去上兩三次。父親走一個月了,走的時候給他留下了那二十五張金票,吩咐一些事就匆匆趕回。這個月他一直在楊國金這裡呆著,今天他給楊國金講了一聲,決定出去買些東西。 畢竟還是小孩子,看著什麽東西都很新奇,他先去了一家衣布店買了兩套衣服,兩雙鞋,這些都是他從來沒有穿過的好料子做的,花了他一個金幣。四處逛逛,偶爾買些小零食。當他走到一家琳琅滿目的首飾店門口時,決定給方玉鈴買一支發簪,店裡面是一個中年婦女,非常耐心客氣。問了幾種他挑了一支六瓣梅花簪,中間鑲嵌著一顆大珍珠,六個花瓣各鑲著一顆小的,下面還有一串鏈穗。老板說整支都是用白金打造,珍珠也是從遙遠的海豐國運來的。老板問他是不是給未婚妻買的,他紅著臉說是給妹妹買的。老板看了看他說:“看小兄弟這麽喜歡這白金發簪,我就一口價二十個銀幣”。於是他身上的工資只剩下不到兩個金幣了。本來還想給雷生霜兒買點什麽的,也不知他們化身沒有,便和王海何小虎的都準備留在以後再買。
何峰回到客棧內的院子裡,另外兩個護院很是敬畏的叫了他一聲“何先生回來了”。他笑著點了點頭回應,楊國金家原本請了兩個護院,其實就是防著一些偷盜的人。棲鳳州城內治安還是不錯的,每條街都有巡邏的衙役。何峰開始當護院的時候,那兩個很不服氣,感覺老板有點荒唐,找了個小孩來當什麽護院。但當他們說楊國金講,上次去夫人娘家中途遭遇到有人要劫持夫人母子倆,是何峰將其打退的。劫持她們的人兩人也是聽說過的,叫張槐,張槐啊,棲鳳州的大盜,在十幾個縣裡犯了案都沒能將他抓住。又在棲鳳州來犯案,名氣很大。又看見何峰在後院練功時,將一塊大石頭一拳拍成幾段,才知道人家的本領比自己強得太多了。
又匆匆過了大半年,離崇陽宗招弟子還剩下四個月了,何峰也突破到了衝脈期六層,他覺得後面的越來越難練。一個人摸索就是太慢了。所以很期望能早點進入崇陽宗。這天清晨他準備到天予學院瞧瞧,充滿好奇的想去看一看那裡的情況。
大街上行人還比較少,此時巡邏的衙役可能正在換崗,也沒在街上瞧著一個。他也沒從以前走過的大街上去,從另一條小巷慢悠悠的走著。
石塊鋪成的路比他們村裡的石頭路要整齊多了,路面平平的,彎彎曲曲的縫隙,看上去有些古老氣息。當何峰走到小巷交叉的十字巷口時,從他左面傳來一陣“救命啊﹗救命啊”﹗聲音又迅速的消失了。何峰朝左邊有些彎曲的巷道看了看,跑了過去。
他跑過一個彎道,看見一個人扛著什麽東西跑在前面。他朝那人追了過去,近了些這才看清楚了是一個男子的背影,扛著一個穿著花裙的女子,長長的頭髮都已拖到地面上。嘴不知被什麽東西捂住了發出嗚嗚的聲音。他朝那名男子喊了聲“什麽人,站住”。男子回頭一看是名少年,張口就道:“他M的哪來的野種,管你大爺的閑事”。腳步跑得更快。何峰一聽火了,飛快的幾個跳躍就跳到那名男子的前面,看見那名男子是一個身材有些矮瘦的年青人,皮膚有些白,攔著他說道:“你是誰,放開那位姑娘”。
年青人看他身手很敏捷,放在扛在肩上的年青女子,從懷裡抽出一把刀,惡狠狠地對他說:“你它M的找死”,說完右手一刀直直的刺過來。何峰見狀低下身子就是一腳,踢在年青人的腹上將他踢飛出去。朝著地上的年青女子走了過去,解開她捆住的雙手和雙腳,將她噻進嘴的布條撕了下來。剛一取下布條那名女子就嚎嚎大喊:“救命啊,救命啊”。何峰退了兩步慌忙安慰她道:“沒事了沒事了,那個壞人被我打倒了”,說完又朝地上的年青男子看了看,發現他一動不動。
也不理會還在大叫的女人。他慢慢的走了過去,觀察了一會,撲倒在地上的年青人還是沒反應,何峰將他翻過面來一看,這名年青人口鼻眼睛裡到處是血,趕忙朝胸前探了探,已經沒了心跳聲。還沒等他從慌亂中醒來,這時候,巷內跑來幾個巡邏的衙役。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