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房遺愛有些理解不了的是,在這大唐,為長輩伺疾的時候晚輩若是同房造出小孩之後,就會被罵做不孝!
躺在床上,將淑兒鎖進懷裡,將手探進淑兒的衣襟裡,吻著淑兒的香頸,準本繼續深入的時候,房遺愛感覺淑兒的雙手堅決的抵在了自己的胸前,將自己隔開了一段距離,拒絕自己在深入的動作。.
“你不喜歡?今天不是你的小日子啊?”房遺愛止住動作,暫時忍下小腹的火熱,不解的問道。
“公爹還病著,若是,若是咱們這時候同房,萬一,萬一有了孩子的話,別人會罵你不孝。我不喜歡別人罵你,說你壞話。”淑兒不敢看房遺愛火辣辣的眼神,忍著渾的燥熱,將頭埋進了房遺愛的項間,不甘不願的說道。
房遺愛心下貼尉的同時,忍不住吐槽這該死的跑歪的孝道,心下罵了兩句,低頭誘惑的對淑兒說道,“放心吧,你親親夫君的本事你還不了解,不會出現讓人詬病的事情,我可舍不得我的淑兒為這些小事兒煩心。”
“可是,萬一有了孩子怎麽辦?”淑兒抓住房遺愛不老實的手,為難的說道。
“不會有萬一,你當你夫君的醫術是白學的。”房遺愛說道,反手抓著淑兒的柔夷伸向了自己火熱的小腹。
先不說因為顧念淑兒年紀小,同房的時候,從來不敢將精液射在淑兒體內,更是為了防備萬一,淑兒身上佩戴的香囊,也是裝了有避孕效果的藥材。在這雙重保險之下,淑兒若是能夠輕易懷孕的話,那麽房遺愛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要是······”淑兒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房遺愛直接用嘴堵住了淑兒下邊的話,將淑兒徹底壓在了身下。就見兩人貼身的衣物,一件件被房遺愛伸出帷帳的手,放在了床榻前的杌子上。
等房遺愛的手不再伸出來的時候·就聽不停晃動的床榻裡,傳出了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和迷醉的呻吟聲。
當房遺愛再次探進幽徑,準備帶著淑兒兩個衝向歡快的頂峰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緊跟著近身伺候淑兒的婢女秀菊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二少爺,門房說魏王府的錢管家,還有太子妃身前的白芍姐姐,星夜前來,相請二少爺前去魏王府一趟,說是魏王妃難產·太子妃想讓二少爺過去看看。
因為淑兒便衣出遊時,曾聽人說過,大唐除了有數的幾個駙馬之外,在民間大部分駙馬的評價都不高,駙馬這個稱呼甚至是被人恥笑的稱謂,所以,淑兒嚴禁府裡的人稱呼房遺愛為駙馬,讓人仍舊按照房府的稱謂來稱呼房遺愛。
站在房門外·聽著房裡的聲音,就知道裡頭的兩人是在歡愛,聽的秀菊臉上一陣火辣·心臟砰砰直跳。
若不是因為來人中有太子妃的貼身侍女,她也不會硬著頭皮前來打擾兩人的好事,沒得自己臊得慌,還白白惹的自己主子心裡不痛快。
“該死的!就不能早點兒或是晚點兒再來!偏偏這個時候過來,不上不下讓人窩火!”房遺愛趴在淑兒軟軟的身子上,欲求不滿的嘟囔著,怎麽也舍不得離開。
“四皇嫂生產的日子不是還沒到嗎?怎麽今兒個就要生了?可能是出事了,你快去看看。”淑兒推了推身上憋悶的房遺愛,說道,“大皇嫂既然也在魏王府·父皇母后應該也知道魏王府的事情,你還是去看看吧。嗯?聽話。”
“你就這麽巴不得我現在走?”房遺愛支起身子,看著淑兒,不甘的抱怨著。
“你都折騰多少次了。”淑兒臉上一陣抑製不住的火辣,眼波流轉的瞪了房遺愛一眼,伸手在房遺愛腰上掐了一下·嗔怪的說道。
無論是淑兒嬌柔軟糯的語聲,還是別具風情的流轉目光,都勾的房遺愛心癢難耐,低頭含住淑兒的耳垂說道,“你若同意,折騰一夜我都願意。”
“你,你趕緊去吧,乖,聽話。”淑兒忍下心中的火熱,柔聲勸道,“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兒,不到萬不得已,四皇兄是不會讓人來找你的。而且,若是真的因為你去完了,四皇嫂有個三長兩短,你就不怕兩位閻大人拿著筆杆子罵你?四皇嫂可是閻家的寶貝疙瘩······”
房遺愛狠狠的吻住了淑兒喋喋不休的小嘴,蹂躪了一番,這才離了淑兒的身子,爬了起來。起床前還不忘在淑兒耳邊提醒一句,“等我回來再繼續收拾你。”
叫秀菊準備熱水,讓秀菊給下不來床的淑兒擦拭身子,房遺愛自己旁簡單的擦洗了一下,穿上衣服,臨行前叮囑秀菊照看好淑兒這才帶著沉著臉出了門。
看著房遺愛出了門,淑兒松了口氣,若是在自己府裡任由房遺愛如何折騰都無所謂,可這是在公婆府裡,而且公爹還病著,這要是真讓房遺愛如願的折騰,自己明天一早能不能及時下床還真不一定。
第一次回公婆府裡居住,這要是真的下不了床,淑兒覺得自己會真的沒臉見人。
可若是讓淑兒因為這事兒拒絕房遺愛的親近,淑兒還真舍不得,而且也拒絕不了,幸好,幸好房遺愛被人及時叫走了,真真讓淑兒松了口氣,可以好好的睡上半夜了。
坐著魏王府的馬車,房遺愛一路沉著臉,進了魏王府。
房遺愛簡單的朝李泰拱了拱手,無視了旁邊拉不下臉跟自己打招呼的李泰,直接詢問一旁守著的胡太醫等人,閻宛如母子的情況如何。
聽聞房遺愛到了,武媚娘從產房裡出來,後頭跟著被丫鬟推出來的孫芸娘。
了解了一下閻宛如現在的情況,房遺愛覺得,孫芸娘和胡太醫等人做的很好啊,而且比自己想的還要全面,而且對於難產,幾人和穩婆都比自己有經驗,根本用不著叫自己過來啊。
房遺愛不解的看向孫芸娘,接到孫芸娘遞過來的眼神後,房遺愛蹲在了孫芸娘身邊。
“宛如想見你。”孫芸娘在房遺愛耳邊低喃道,聲音僅夠兩人勉強聽到。
房遺愛頭疼的揉著眉頭站了起來,想了一下,說道,“試試針刺催產。”
也不想想,這不是前世那種環境,女子生產,自己身為外男,雖然也頂著大夫的身份,這產房卻是不能輕易進去的。
聽了房遺愛的話,胡太醫和孫芸娘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眾人思量了一下,由胡太醫沉吟著說道,“王妃已經流血過多,這個時候上針?”
“還有別的法子嗎?”房遺愛反問道。
商量之下,決定先加上針灸催生試試看,不行的話,就再想別的法子。
選定了三陰交、至陰、血海、神門、足三裡、太溪等穴位之後,施針的人自然是同為女子的孫芸娘。
再一碗催產的湯藥給閻宛如喂了下去,配合著針灸,還有穩婆的催產手法,在房遺愛到達魏王府半個時辰之後,閻宛如的宮口終於全開,在四個穩婆的通力合作,還有孫芸娘不時的從旁指導下,閻宛如腹中愁人的孩子,終於舍得露出頭來了。
在露出頭之後,不過盞茶的功夫,一個弱弱小小的女孩兒就順利的生產了下來。
聽聞孩子喘著氣出來,耗盡力氣的閻宛如放心的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
可是在產房外守著的人卻沒聽見小女孩的哭聲!只聽見幾聲巴掌打人的聲音!
“不是說孩子已經生下來了嗎?怎麽沒有聲音?”李泰立在產房門口,隔著房門問道。
“小姐張著嘴發不出聲音,恐怕……”穩婆戰戰兢兢的聲音,從產房內傳了過來。
想到某種可能,房遺愛朝守在一旁的錢倫喊道,“趕緊讓人去廚房拿幾根蔥過來,千萬比折到蔥葉子!快去!”
錢倫看了眼呆愣沒反應的李泰,又看了眼太子妃。
“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找人去!”武媚娘瞪向錢倫,威嚴的說道。
錢倫趕緊找了個速度飛快的侍衛,去廚房將蔥提來。
扒拉開堵門的李泰,房遺愛朝門內喊道,“先別管哭不哭,趕緊將孩子洗洗包上,抱出來。”
侍衛提來了一捆大蔥,房遺愛選出大小合適的蔥管,就著抱孩子出來的產婆的懷抱,掰開孩子的嘴,將蔥管的小頭探進了孩子的喉嚨裡,自己噙著另外一頭,努力的往外吸允。
不一會兒,房遺愛就著蔥管吸出了憋在孩子喉嚨裡的羊水和黏液,足足吸出兩大口,這才使得孩子的呼吸勉強的通暢。
等房遺愛覺得吸不出東西來時,取出蔥管,孩子“喵喵”的發出了弱小的哭聲。
孩子的聲音雖然不大,在這寂靜的一刻,產房外的所有人都聽的很是清晰。
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所有人都長長的松了口氣,將心慢慢的放回了肚子裡。
“這下好了,兒終於有了心心念念的妹妹了。”武媚娘上前來看著燈光下比貓兒大不了多少柔弱女娃,語氣盡量輕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