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冬季的某一天,一夥八十多人的日軍剛剛停留在距離南京幾十公裡外的一處山坡上。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讓他們守住前面的這段公路,因為有跡象表明眼看就要被打垮的南京方面的支那守軍有突圍的跡象。
對於這個命令這夥日軍自然是有牢騷的。
其他部隊都已經在向支那都南京城全推進了,憑什麽就把他們留下來呢。
但日軍卻是從來都是以服從性著稱的,那個小隊長雖然心中不滿卻也只能命令士兵服從命令。
而就是這時他聽到了前方傳來“抓住她、抓住她”的喊聲,那喊聲他能聽懂自然就是日語,於是他向聲的方向望去。
從服裝的顏色看就見一個支那士兵正驚慌失措地向他們小隊所在的這個方位跑來,後面卻是有十來名大日本皇軍的士兵正在奮力追趕著。
這時剛才好些還著牢騷的士兵們頓時來了精神,雖然目前還沒有堵住支那的大部隊,但能堵著一個也聊勝於無啊!
可此時在這個日軍小隊長看來卻覺得有些困惑,後面那些個帝國士兵與那名支那士兵也就不到五十米的距離,這還追什麽?一槍斃了就是!
感到困惑的他舉起望遠鏡看去,然後便恍然大悟了,隨即他命令手下不要開槍,衝下去抓活的。
至於原因嘛,因為在望遠鏡裡他看到了那個赤手空拳的支那士兵是個女的,頭雖不長但卻是所謂的童顏,而她胸前正跳動如波浪的球狀物那更是證明了後面追兵不開槍的理由完全成立。
於是這個小隊長連指揮刀都沒有拔出來卻是將手一招,也已經現被追的是一名中國女兵的日軍士兵們便嘎嘎笑著衝下了山坡。
戰鬥總是讓人緊張,而女人則是最好的放松,這已經成為侵華日軍的某種共識,於是這個小隊八十多名士兵倒是有一大半衝了下去。
那個日軍小隊長並沒有阻止自己的部下,因為他本人也已是跟著衝下來了。
那名支那女兵一見前面也來了日軍頓時慌了,忙向斜刺裡跑,於是前堵後追的日軍士兵們便也向斜刺裡追。
此時在依舊停留在山坡上的日軍看來,下面的人便如同在玩中國人的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只是老鷹卻是一群,小雞卻只有一個,從力量對比上看那小雞顯得是那麽的孤單無助。
或許恐懼往往激人的潛力,眼見前後都是黃壓壓的日軍士兵,那女兵的反應反而變得敏捷起來了。
不過,這就更讓衝下山坡的日軍興奮了起來
這就象那種用飼料養的肉雞肉多可是平時站著都是傻呆呆的,抓起來燉上也不香,而吃田野間雜食長大的土雞很不好抓可燉起來香啊那肉卻更有嚼頭。
一時之間,公路上充滿了日軍士兵興奮的哇哇怪叫聲,甚至原本留在山坡上的日軍見一群老鷹竟然還沒有搞定一隻小雞便也嘴中喊著“笨蛋”也衝了下來。
可在日軍眼中那隻本是手到擒來的“小雞”真的很敏捷,加、急停、轉向、繞圈,甚至那名日軍小隊長感覺自己都已經碰到了她的衣服了卻是依舊沒有抓住她。
而這時他們這些在前面堵的和後面追的就已經快會合在一起了,異變就在這時生了!
那十來名從後面追來的皇軍士兵卻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三八大蓋。
從衝下來的日軍士兵正覺得困惑,你們可是帝國的士兵,為了抓住一個支那女兵怎麽就可以放下手中的槍呢?
可是當他們不困惑的時候卻已經晚了,因為那些皇軍士兵卻是從後腰裡拽出了盒子炮。
“啪啪啪”盒子炮的連續射擊中,
衝下山坡來的日軍士兵瞬間便被打倒了一大片,在這種近戰之中,盒子炮的優勢被揮得淋漓盡致。而那名日軍小隊長這群老鷹裡的“鷹王”在戰鬥打響的一瞬間便被那個從身上摸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擼子的支那女兵一槍擊斃了。
手持三八大蓋的日軍士兵想要拚刺刀距離卻嫌遠,想射擊卻又沒有對方射擊來得快來得猛
當衝下山來的四十多名日軍士兵被打倒了一大半的時候,其余日軍士兵在猛烈的打擊下已經喪失了鬥志,返身就往山坡上跑卻又被這些假冒的帝國士兵給咬住了尾巴。
而就在遠方二百多米的一個土坡後又傳來了中國軍隊震天的喊聲,幾百名中國士兵玩了命地向這個山坡衝來。
前前後後僅僅五分鍾,這支日軍小隊便被這支中國軍隊衝垮了。
而這支中國軍隊也不稍作停留,就如同一陣疾風般卷過了這個被山坡扼守住的要道向南京以南方向急急而去。
……
“這就是你吸引鬼子帶著大家衝出包圍圈的經歷?只有這些?”細妹子細聲細氣地問唐甜甜道,剛才那個中國軍隊衝破日軍圍堵的畫面正是細妹子腦補而來的,那是剛剛唐甜甜給她講的自己在南京外圍是如何衝出日軍包圍圈的。
唐甜甜笑著不吭聲,不過那小模樣還是蠻自豪的。
細妹子忽然又仰頭仔細看了看唐甜甜的胸部,卻是奇怪地問:“你哪有那麽大的胸?你剛才講的時候誇張了吧!”
“我當然沒有,可是為了讓鬼子確信我是女人不開槍打死我,我隻好做假了,我在胸前用繩子綁了兩個大饅頭,嘻嘻。”唐甜甜一吐舌頭。
“啊?那能行嗎?!”細妹子驚訝萬分,她很難想象如何把饅頭固定在和自己一樣的唐甜甜的胸前,而在劇烈奔跑時那饅頭又不掉下來!
“不行也得行啊,為了活命反正是做到了!”唐甜甜這一句話卻是說出了點滄桑的滋味。
細妹子沒有再說話,是啊,為了活命,不行也得行啊!
想當初自己和山子哥丫丫姐過長江逃命時不也同樣是險象環生嗎?
此時的細妹子已經躲在了一張簡陋的竹床上,她扭傷的腳脖子已經敷上了跌打損傷藥。
那藥是唐甜甜家傳的,果然好用,原來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涼的感覺。
而她躺著的這張床卻是那個被唐甜甜稱呼為唐球球的。
但唐球球與唐甜甜兩個人卻並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系,只是唐球球卻是唐甜甜那個老爹的乾兒子,也是這支部隊的營長。
唐甜甜在南京時以身為餌帶出去的那支部隊與現在所撞到的正是一支,自然是他老爹的嫡系部隊。
唐甜甜不樂意在家裡總願意在部隊裡混,卻是和這支部隊已經熟得不能太熟了,所以全營上下都按唐甜甜在家裡的排行喊她七小姐。
全營的人哪有不知道七小姐的呢?
七小姐人好啊!雖然說有小孩子脾氣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但她槍打得好,她又愛玩卻是和很多士兵能玩到一起去,和那些士兵們在一起時她是頭兒,當營長的唐球球都不好使!
她在戰鬥中打死的鬼子比自己還多呢!而在南京突圍戰中唐甜甜以自己的機智勇敢更是奠定了她在士兵心目中大姐大的地位。
所以,唐甜甜碰到自己的人能夠逢凶化吉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七呀,你能出來下不,咱倆商量點事。”屋門外傳來唐球球的聲音。
“有什麽事你就進來說唄!另外,以後少叫我“七”,是不是有日子沒打你你又開始佔我便宜了!”唐甜甜對唐球球的態度很不感冒。
“七”與“妻”諧音,至於為什麽唐球球要喊唐甜甜“七”,明眼人一聽就明白,全營上下就沒有不知道的,這也是唐甜甜在他爹這個營裡格外強勢的原因之一。
“那個,那個,你還是出來吧!”唐球球支支吾吾地在外面說。
細妹子看著唐甜甜又擔心起來,現在她們兩個應該是安全了,可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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