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為天,吃飽則心安,在成功偷襲日軍後,霍小山率領著中方人員終於安定了下來。筆×趣×閣www。biquge。info
所有人員都穿上了日軍的軍裝,這自然是為能早日脫困做準備。
霍小山可不敢象日軍那麽大意,在高地邊緣和製高點上都加了哨兵,而其余人員都休整了下來,靜等日軍的船隻到來了。
原來日軍大隊長所住的那個帳篷便交給了軍統人員使用,隨時通過電台與日軍保持著聯系,以防止日軍發現異常。
這已是佔領大高地的第三天下午了,在沈衝的張羅下,他、糞球子、小兵嘎子還有那幾個認識慕容沛的老兵便都過來看望慕容沛和細妹子。
之所以沈衝張羅那原因自然他自己心知肚明,但別人哪會往其他方面想,隻道看看曾經一起戰鬥過的兩個女孩那是理所應當的。
慕容沛和細妹子並不忙,收發電報那是劉雲卓的活,慕容沛負責的是電文與密碼間的相互轉換。
四處都在發大水,日軍的救援汽艇也有限,既然說會來接“他們這支大隊的”,現在也只需坐等奪船了,所以電文上的聯系也不頻繁。
慕容沛與細妹子便坐過來與沈衝他們說話。
細妹子隨慕容沛加入了軍統後完成了她人生的第一次蛻變,在成為軍統的這些日子裡也是咬牙堅持,才適應了那種周圍群狼環伺靠腦力求生存的環境。
而現在一見軍需處的老人都來看自己和丫丫姐,當時眼圈就紅了,便如外嫁的女兒終於見到了娘家人一般。
她一改往日說話慢聲細語的性子,卻是把自己和慕容沛經歷過的一些不涉及軍統秘密的事情都說給親人們聽。
鄭由儉他們這才知道原來這兩個女孩在離開滁縣後竟然進入了另一條秘密戰線打鬼子了。
時下軍統也只是換名不久聲名未顯,甚至鄭由儉都未曾聽說過。
而在交談中糞球子卻是以“頭兒媳婦兒”來稱呼慕容沛了,
糞球子當兵資格老但個子小歲數也小,原來都是管慕容沛叫慕容姐姐的。
但他這回聽說了在那大殿上士兵們都已經喊慕容沛頭兒媳婦兒了,他覺得這個叫法好,便也跟著叫了出來。
細妹子可是頭一回聽別人這樣叫慕容沛,感覺很好奇,看向慕容沛,見慕容沛含笑卻不語,顯然已是默許了。
慕容沛對這個奇怪的稱呼也覺得有點不適應但內心卻有一種幸福感。
想想第一回和自家小山子“坦誠相對”,想想昨晚霍小山那隻如同彈弄古箏般靈巧跳脫的手給自己帶來的**蝕骨般的刹那。
若是按自己的想法可早就和霍小山有了夫妻之實了,那麽大家喊自己頭兒媳婦兒便喊吧。
她之所以不反對這個稱呼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卻是因為他們此時說話卻是在帳篷裡的,那劉雲卓和羅林雖然沒坐過來卻是也在電台旁立著耳朵聽他們說話呢。
讓他們好好聽聽頭兒媳婦兒的稱謂。
讓劉雲卓看看俺家小山子有多麽的了不起,也好斷了他的念想。
自己雖然知道劉雲卓是個正直的好人但也僅限於同事,自己的內心世界裡除了工作便是自家小山子,怎麽可能還容得下別人?
讓那羅林看看俺家小山子的本事看你以後還敢招惹我不?!
自己家鄉有句土話叫“不咬人卻隔應人”形容某類人的討厭至極,而這羅林卻是咬人與隔應人兼而有之。
(注:隔應,東北方言,形容某人或某物招人厭惡,見了便有讓人反胃欲嘔的感覺)
若不趁此機會震攝住他,說不定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就被他咬上一口。
須知,偽君子之害遠甚於真小人的。
此時此際劉雲卓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因為他當然知道自己是如何偷偷喜歡慕容沛的。
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美麗的少女便被她的氣質容顏吸引住了,而隨著接觸日久,他卻發現這個少女可實在了不得。
情商智商皆高人一籌且內心極是堅韌,秀外面慧中絕對應當是屬於這個女孩兒的專有名詞。
心中用情既深那麽每當入睡前一閉眼便都是慕容沛的一笑一顰的影子,揮之又怎能去?
但夢中的女神卻突然變成人家頭兒的媳婦兒,這種幻想破滅的失落卻讓他難以承受。
可是,他在這幾天短短時間裡通過和霍小山的接觸卻發現那個貌似普通的軍官帶給自己的震撼竟已超過了慕容沛。
那個比自己還小幾歲的霍小山竟是他見過的軍人裡最優秀的!
劉雲卓作為一名老特工不是沒有閱歷的人,這次追捕南雲織子所遇日軍之強悍實已超出他的預料,傷亡了那麽多人員也只打死區區幾名敵人。
而霍小山出現後與日軍對戰的結果卻是完勝。
自古美女愛英雄,雖同為男人,但面對這樣一個霍小山自己卻是想不佩服都不行啊!
古語有“雲既生瑜何生亮”那可不是說“瑜”不優秀,至少“瑜”也是“亮”的對手的。
而自己和霍小山這個“亮”比起來自己是“瑜”嗎?唯有搖頭苦笑耳。
和劉雲卓那略顯鬱悶的表情比起來,此時羅林卻是面帶微笑饒有興致地當著這場談話的聽眾。
羅林可不是劉雲卓,他所信奉的可是無毒不丈夫的。
是的,霍小山的表現確實震攝住了他。
但他自己卻知道,自己從來就是一個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人,對於越是優秀的女人越是能挑起自己的征服**。
他自己都已不記得上過多少女人了,若論女人的長相當然自有西施與無鹽之別,但就女人**實質講又有何不同呢?
我羅林見過的太多了,女人的不同在於某些女人的內在的驕傲。
我羅林享受的便是讓在我面前曾經驕傲的女人最終變成我胯下之騎乘。
我羅林享受的不只是**的佔有更有那擊敗那份驕傲給她以羞辱的精神滿足。
花小衝那天說自己是對的,老子就是要那些看似驕傲的女人脫褲露腚,要讓他們知道女人就是女人也只能是我羅林的玩物。
你慕容也只是個女人罷了我早晚讓你明白,你與別的女人並無二致。
劉雲卓與羅林此時各懷心思,而此時談興正歡的人們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就聽糞球子笑道:“這回咱們能重逢還多虧頭兒媳婦兒臨走時說的那句話了!”
“哪句話?”慕容沛和細妹子齊問。
“你走之前不是讓我們多殺鬼子殺出名堂來到時好來找我們嗎?”糞球子回道。
“是啊,我是這樣說過的,可和咱們重逢有什麽關系?”慕容沛奇道。
“當然有關系,要不是我們殺鬼子殺出名了,你以為抓這個難抓的日本間諜的任務會派到我們頭上嗎?”糞球子接過話很自豪地說道。
“快說說你們殺鬼子怎殺出來個出名法!”細妹子著急地問。
於是,糞球子便把軍需處從滁縣起至現在與日軍作戰的事挑出彩的事大致說了一下。
饒是很簡單了,卻已是把不光慕容沛細妹子就是那劉雲卓羅林也聽得乍舌不已,心中暗呼怪不得他們能乾掉如此厲害的日本人的武士、忍者、士兵。
原來自己所見這隊士兵乾掉這批日本人竟只是他們輝煌戰績的冰山一角啊,就憑人家那戰績想不出名都難!
“對了,和你們一起走的文萱老師怎麽沒看著啊?”糞球子講完戰績後隨口問道。
只是他這句話一出口後,帳篷內已是有好幾個人的臉色微變!
這幾個人是沈衝、慕容沛、細妹子、劉雲卓、羅林。
其中又是以沈衝的臉色變得最明顯,沈衝卻是知道趙文萱那是**而慕容沛和細妹子卻是國民黨軍統的。
他縱使再是個武瘋子卻親耳聽過趙文萱講過國共兩黨那是勢若水火的絕對的你死我活之仇,你當著別的軍統特務說同樣作為軍統人員的慕容沛和細妹子竟和趙文萱有刮葛,而那兩個軍統的人要是知道趙文萱是**的話,那麽這說明了什麽?!
沈衝畢竟是戰士可不是受過相應訓練的間諜,他下意識地看向劉雲卓和羅林時見那兩人臉色已是微變了下,而同時沈衝臉色的變化又何嘗不是映入了那二人的眼裡,隨後那羅林則更是把毒蛇般的光直接甩向了慕容沛和細妹子。
慕容沛一怔之下卻已是反應了過來,心中暗叫不好表面上卻笑道:“文萱姐回雲南老家教書去了。”
“哦。”糞球子只是隨口一問他哪知道這內裡複雜的關系,方待再說什麽,沈衝卻已是截住了他的話頭:“喲,到飯時了,咱們去給她倆把飯打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