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就放過小的吧!小的家是真沒錢哪!”一個穿著大褲衩子的老者正跪在地上磕頭作揖著。
這是一間臥室,而床上還有一個三十多歲小臉保養得很是細膩的女人躲在被子瑟瑟抖著。
而就在床前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那位一身苦力打扮的大爺則是厚嘴唇小眼睛唇的上方還留著八字胡。
那位大爺的身邊還站著三個穿著短褂的年輕人,別看他們穿得破爛可是三個人手中卻是拿著寒光閃閃的匕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沒錢?哼!”那位留著八字胡的大爺的小眼睛眯成了縫卻是瞄向了床上那個女人。
那女人一見入室之匪竟然瞄向了自己,那身子可是愈地哆嗦了,嚇得把身體又向被窩裡又縮了縮。
原本她還是露著腦袋的,當那位大爺的眼光一過來的時候,嚇得雙手一抬,那同樣用緞子做的被面已是把她鼻子以下都擋住了只是露出一雙驚恐萬狀的眼睛和光潔的額頭。
她可正是打算和老爺大白天行那雲雨之事呢,這些土匪不知道怎麽就闖了進來,也不知道他們是劫財還是劫色,還是兩都要劫。
“嘖嘖,沒錢?你這衣服是緞子面的,你這被面也是緞子的,你這女人的肚兜兒也是緞子面的!
老子今天隻為求財也不和你廢話,把你家的錢財拿出來我就留你條生路,你要是不聽話,老子就讓你們去陰曹地府做同命鴛鴦!
別看老子現在穿得破,四五年前也是斯文人,快把錢財交出來,莫謂老子言之不預也!
說翻臉比翻書還快,那說的就是老子我!”
那劫財的土匪很豪氣乾雲地用自己右手的食指一指自己的鼻子說道。
“大爺,你就放過小人吧,小人家是真沒錢哪!”那跪地上的老者卻依然是一副叫苦連天的表情,只是他那雙看上去並不比那土匪頭大了多些的小眼睛卻是閃著狡詐的光。
“艸,你特麽擠咕擠咕地跟老子比誰眼睛小呢?你當老子不知道眼睛小是幹啥用的嗎?”土匪頭很生氣,“來,把他的嘴給我堵起來!”
他身後的兩名手下上前抓住老頭的兩隻胳膊就是一個反扣,然後其中一名順手將放在床頭桌上的兩個襪子硬塞到了那老頭的嘴裡。
那老頭吱唔著卻再也叫不出來了。
“知道老子為什麽要堵你的嘴嗎?”土匪頭陰陰一笑,已是一伸手把那老頭的一隻手拽過來就按在了桌子上。而他在自己後腰處一摸便也摸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來。
“那小娘們兒你要敢叫,老子就先奸後殺,殺完再奸,奸完再殺!你要是不叫老子就不奸不殺!”土匪頭卻是嘻嘻的衝那床上被中的女子笑了一下。
笑臉自是人人喜歡的,但沒有人會喜歡魔鬼的微笑!
那女子雖然是大戶人家的小妾卻也只是普通女子,此時那個留著八字胡的土匪頭那一笑已是讓她心撲通撲通的了。
“給我按住了!今天不給你見點血你還真不知道本大爺現在已經不暈血了!”土匪頭又不倫不類地說了一句,左手按住了那老頭的手,右手的匕已是按在了那老者的食指上輕輕一劃,於是血便涔涔而下。
那老頭吃痛拚命掙扎,奈何他已經被兩個人按住了,也不知道那兩個小土匪的力氣為什麽會那樣大,他竟如同被鐵鉗鉗住了一般卻又哪能動得分毫?
“知道我為什麽切你的食指嗎?嘿嘿,我把你這食指切掉以後你就再也不能用它給你的小娘子撓癢癢了!
嘖嘖,真特麽有種,還是不說,那就切完這個手再切那個手的。
要是還不拿錢老子就再給你切掉食指,
直到把你切成禿爪子老公雞!哎呀!骨頭很硬嘛!沒關系,老子吃雞爪子最拿手,從來隻切關節不用砍的,傷不了我的匕的。”
那土匪頭嘴上說著,手可沒閑著,那匕就象鋸一樣在那裡拉呀拉。
以刀割肉總是要見血的,血雖不多卻是已經從那桌面上形成了一條細細的“蚯蚓”蜿蜒著向地上流去。
“唔唔!”那個穿緞子的老者掙扎得更猛了。
“你要是肯用錢消災你就點下頭,現在把那有著腳氣的娘們兒的襪子從你嘴裡掏出來那是萬萬不能了!”土匪頭微笑著看著那老頭的臉。
那老頭挺不住了,他是看出來了,別看這個歲數大的土匪頭說起來話磨磨嘰嘰的下手可是不磨嘰,自己最早跟他提自己在給日本人手下當便衣隊長的兒子竟然也不好使。
於是他在斷指的威脅下他終是點頭了。
“剛才還有人跟我說,也不知道他跟哪個娘們搞出來雜種是便衣隊隊長,他是在威脅我嗎?老子還真的不吃這一套!”那土匪頭仿佛並沒有看到那老者在不停地點頭,手中的匕依然是在那裡拉呀拉的。
十指連心,那老頭的嘴裡“唔唔”著,腦門上的汗珠子都疼下來了,他是真的害怕了,他所做的唯有拚命地點頭以求花錢消災了。
直到手中的匕已經在那老頭的食指中來回壓進去一半的時候,土匪頭才把刀停了下來說道:“讓他取錢!”
那老頭這回是真被嚇破膽了,被兩名土匪架了起來,他“唔唔”著用另外一支沒有受傷的手指了指屋外,顯然他的錢財並沒有在這屋裡放著。
眼見兩名手下帶那老者出去了,土匪頭卻是又眯著已經細成了縫兒的小眼睛看向了已經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那個床上女子奸笑道:“嘿嘿,把你的肚兜兒脫下來!”
那女子已經嚇蒙了,脫肚兜兒幹嘛,這個土匪要把我?他不是說給了錢就不奸不殺的嗎?!
而此時站在那土匪頭身後剩下的那名手下都奇怪了。
這老不正經的要幹嘛?
搶錢可以,反正是搶漢奸他爹老漢奸的,可是你要是對那女人有想法這可是違反咱們頭的大忌的啊!
難道他當了快二十年的光棍耐不住寂寞了?!真要這樣少不得一會兒要阻止他!
“ra你馬馬個慫!老子讓你脫你就脫!”那土匪頭“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老子要是給你扒下來就沒那麽便宜你了!”
床上的那女子真的嚇壞了,可此時卻哪有反抗的余地, 於是只能在被窩裡期期艾艾地去解肚兜。
“扔過來!”
“哎,孟老四我說你呢,你個小氓牛蛋子看女人嘎哈?”
土匪頭第一句話自然是對床上的女人說的,而後句話卻是在命令自己的手下。
那床上的女人已是解下了自己貼身的肚兜,一手掀被一手就把自己的肚兜從被窩裡扔了出來。
被子一掀肚兜飛出來了,也露出了那女子白晰如玉的臂膀在擋著窗簾的暗室裡顯得份外怎眼。
可那土匪頭卻恍若未見,伸手接過肚兜對上面那尚存著的女子身上的體溫是直接忽略掉了,卻是用手細細摩娑了一下那光滑的緞面。
“真是好東西啊!你還沒有嗎?”土匪頭貪婪地問道。
而這個時候剛才出屋的那兩名手下已是押著那老者回來了,其中一個肩上還搭著一個褡褳,顯然錢財已經到手了。
“把他們兩個都捆上,嘴都塞上!”這時候那個孟老四反而說話了。
“哎,我還要——”那個土匪頭不樂意了,他還想再弄件肚兜呢!
“哎個屁,夜長夢多!”那孟老四說道,於是那土匪頭反而不吭聲了。
此情此景卻是把那床上的女子又弄蒙了,這夥土匪到底誰是頭兒啊?
“老四,她光著呢!”一名手下露出畏難的表情,他說的自然是指那縮在被窩裡的女子。
“傻呀,連被一起捆上,別憋死就行!”土匪頭氣衝衝地說道,也不知道他是因為手下太笨生氣呢,還是因為自己沒有時間再弄個肚兜出來!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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