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頂點中文),最快更新!無廣告!“非得走嗎?”慕容沛問霍小山道。
“對,必須得走!這回動靜大了,就怕有心人哪!”霍小山回答道,“不光能打仗,還全都精通日語,為首之人從語調到那把鑲金帶銀的純種武士刀,小鬼子裡好多人都看到了啊!”
霍小山說的“從語調到鑲金帶銀的武士刀”,這是說誰呢?說誰呢這還用問嗎?
直屬團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意,唯有沈衝朝著霍小山翻眼珠。
“你翻我也沒有用,那裡!”霍小山毫不客氣的對沈衝說道,隨後將手指向旁邊幾十米外一處樹林說道。
那裡什麽?
不光沈衝有點蒙,聯合行動隊的男男女女們都有點蒙。
“你!”霍小山一指沈衝。
“還有你!”霍小山一指細妹子,“你們兩個去那裡抓緊告別!”
霍小山是如此的體貼人意,都把沈衝和細妹子告別的地方給指定好了。
霍小山是如此的不體貼人意,饒是沈衝老臉很厚可細妹子那白晰如藕的小臉瞬間已是通紅了。
不過,霍小山這幾句話剛說完片刻功夫,直屬團的人就都不笑了,因為他們明白頭兒並不是刻意弄出這種搞笑的效果的,他是真要帶自己這些人返回第九戰區了!
沈衝不再猶豫,走前幾步伸手牽著細妹子的手便向那片樹林走。
見霍小山說得嚴重,細妹子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任由自己的小手被沈衝牽著兩個人便向那樹林去了。
唉,鄭由儉看著沈衝和細妹子攜手向樹林去了,他心裡卻是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他也想和自己媳婦告別,可是自己的家離這裡卻是有二十多裡地呢!
看來自己想摟著嫚兒她娘再睡一宿的想法也只能落空了,唉,辛苦不怕就怕命苦啊……
鄭由儉已經決定把自己媳婦留在太行根據地了,趙文萱已經答應了他,讓自己媳婦也去八路軍後方醫院,這樣每天能夠和自己閨女在一起,娘倆也好有個伴。
霍小山則是依舊臉色平靜,看了眼慕容沛卻是什麽表示也沒有,慕容沛也是一點表示也沒有。
他們兩個和沈衝和鄭由儉都不一樣,兩個人可都算是各自隊伍的一個頭兒了,霍小山可以讓沈衝和細妹子去樹林裡告別,自己卻是不可以那樣做的。
霍小山自然明白,當聯合行動隊把屠城挺進殺人隊全部乾掉了還讓小鬼子在城門樓上幫著掛了鬼頭,那麽他們直屬團的太行根據地之行也就結束了。
留在長沙的直屬團大部現在還不知道什麽樣呢,直屬團精銳一下子消失了這麽長時間,要說軍統不搞出點明堂來霍小山那都不信,自己也需要回去給老虎仔將軍一個交待的。
所以他這才在帶著手下擺脫了日軍的搜索與敵工部和魯正聲他們會合後就決定立刻返回第九戰區了。
只是他雖雷厲風行,此時卻又是他哪能想走就走得了的呢?
就在半小時後他要帶著部下直接南返的時候,趙文萱和朱剛卻是同時到了。
“立了這麽一件大功勞無聲無息就想跑啊?”趙文萱笑道。
“文萱姐。”完了,一見趙文萱和朱剛到了,霍小山馬上變得愁眉苦臉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想馬上就走那是走不成了。
要是把自己換成八路軍,自己也不可能讓幫了八路軍如此大一個忙的直屬團說走就走的。
而此時鄭由儉卻偷偷地樂了,他眼睛瞟著霍小山在那裡說話,卻是用手指頭輕輕捅了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沈衝。
在沈衝把頭轉過來詫異地看向他之時,
鄭由儉把自己的大嘴唇湊到沈衝的耳邊耳語道:“你小子賺了!”沈衝聽了鄭由儉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先是詫異,隨即就明白過來了。
鄭由儉所說的賺了那是指,自己剛才和細妹子在樹林裡都告別了半個小時了,而看這架勢今晚直屬團是走不上了,那豈不是又和細妹子在一起能多呆一宿,這豈不是賺了嗎?
於是,沈衝也笑了。
而此時霍小山和趙文萱朱剛三個人已經就去留問題溝通完了。
一開始魯正聲眼見霍小山要走使了個眼色就讓自己的人去給朱剛他們報信去了。
聽說霍小山直屬團就要這樣無聲無息的走,二號首長當時就瞪眼了,已是給朱剛下了死令,今晚說啥也不能讓霍小山他們走,必須留他們吃頓飯喝頓酒。
霍小山聽朱剛這麽說了,也只能把自己對留守在第九戰區的直屬團大部的擔心說了出來。
朱剛和趙文萱便說,知道你著急我們已經替你考慮好了,二號首長也下令了,有了我們八路軍的全力配合你們的歸程根本就不差這一下午,我們敢保證別看你們現在耽誤了一下午但你們回去的速度只能更快。
話已經至此,霍小山夫複何言也只能任由趙文萱和朱剛安排了。
趙文萱直接掏出經費下令花高價馬上從附近的村子裡買來了豬羊與燒酒,就在野外開火擺席為直屬團餞行。
聯合行動隊除了那幾個小女子外殺鬼子都是好手, 殺豬殺羊那也不差,太陽剛落下西山,卻是已經把那豬羊收拾利落煮熟,就以草地為桌便把那宴席擺上了。
酒席宴上,朱剛直接就給魯正聲那個連解了禁酒令。
直屬團精銳們和魯正聲連在這段時間的共同戰鬥之中也有了生死情誼,這一晚上雙方喝得酒酣耳熱,皆言及待以後有機會再共同作戰誓把小鬼子逐出神州。
當繁星上天之際,酒席宴才宣告結束。
霍小山卻是晚上和慕容沛在一起的時候,將一遝鈔票都塞給了慕容沛,他知道八路軍日子過得苦,雖然在八路軍看來自己幫了他們很大一個忙但在他看來打鬼子那就是義務,如何能讓八路軍請自己吃飯呢。
慕容沛和自家小山子心意相通自然不會反對,收了錢掖好便靠在了霍小山的懷裡,兩個人就這樣一直仰臉看著天上的那一掛銀河,直至相偎睡去。
而沈衝自然也是摟著細妹子在野外睡了一宿,卻是終於在滿身酒氣之際把自己的大手探進了細妹子的衣服感受著在自己的撫摸之下自己的愛人在自己的耳畔呼氣如蘭。
而鄭由儉卻是根本就沒有參加酒宴,他借來一匹戰馬早就以八十邁的速度跑回家了!
鄭由儉把馬系在院門口的樹樁上急三火四進了院,看到自己媳婦正在院裡乾活呢。
他二話不說走上前去在自己媳婦的驚呼中把她橫抱起來便往屋裡走。
他媳婦不明就裡便問他要幹嘛,鄭由儉便說懟一回。
媳婦說天還沒有黑呢你急個甚?
鄭由儉說明天我們就回去了哪能不急?!我還想二度梅花開,不,我還想梅花且三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