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對慕容沛敞開了心扉這是收獲,可是唐甜甜為了那幾瓶洋酒暴打了幾個法租界內的地痞卻也引來了麻煩。
可見欲有所得必有所失,古語誠不欺人也。
第二天,那夥被揍了的地痞便找上門來了。
喧鬧聲裡從窗戶玻璃裡向外望去,二十多個手拿棍棒的地痞混混卻是正從院門外往裡闖呢,負責支應門面的一名女隊員正試圖攔阻著。
唐甜甜有些心虛地看著慕容沛,她也知道自己闖禍了。
“丫丫姐,對不起,我違反紀律了。”她臉紅著說道。
她自然是以為自己打了那幾個混混後被人盯梢了自己卻沒發現。
慕容沛現在可沒有心思管唐甜甜的態度,她必須得想好這件事如何處理。
搞特工這行的最忌諱的就是惹人注意,慕容沛現在作為一名老特工自然明白現在需要的是冷靜。
“你當時確定後面沒有盯梢的嗎?”慕容沛問唐甜甜道。
“我特意回頭瞅了啊,沒有盯梢的我才到咱們這裡來的,也許有盯梢的我沒有發現吧。”唐甜甜回答。
她昨天確實有點得意忘形了,她見慕容沛把自己當成了親人一般對待後,自己小孩子的性格便暴露無疑,才失去了一名特工本應有的冷靜。
“他們未必就會發現你到了這裡,也許咱們這裡女孩子多,這些家夥也只是來找找的。這樣,你先從後門出去躲躲,然後咱們再想辦法,對了,細妹你也和她一起出去,把這些洋酒也帶出去。”慕容沛很快就拿出了應對的辦法。
慕容沛自然不怕這些地痞,但現在絕不可以在自己這個成衣鋪子裡打起來,否則這事情鬧得可就太大了。
那群地痞混混挨屋搜著,那幾名女別動隊員自然也不好暴露了身份,也只能裝作害怕的樣子在一旁勸阻著,可又如何能夠擋住這一幫“英雄好漢”?
其實慕容沛還真猜對了,這些地痞還真的不知道唐甜甜是在這裡的。
他們也就是覺得那樣一個女孩子搶了錢買了那麽多酒肯定是住在附近的,否則沒法拿啊。
作為坐地戶的他們自然知道這個成衣鋪子裡女孩多所以就到這裡來找。
好在他們意在找人也不敢無法無天地做些別的勾當,慕容沛也就任由他們找。
唐甜甜連那酒瓶都一起躲出去了,地痞們自然沒有找到,於是便又去其他地方搜索了。
慕容沛知道這事有點麻煩了,這種地痞最是難纏,打輕了打重了都不好,可是又不能任由他們來鬧。
看看再說吧,如果以後這些地痞還不分清重地來鬧,那少不得收拾一下他們了,快刀斬亂麻吧。
慕容沛也只能如是想。
知道地痞們走了,唐甜甜才回來,不過慕容沛對唐甜甜的態度已經變得冰冷了,整整一天都沒有和唐甜甜說一句話。
唐甜甜越發知道自己錯了,一天裡也是哭喪著張小臉。
轉眼又到了晚上,唐甜甜見慕容沛還不搭理她,便要出門回自己的住處去。
這時慕容沛才向細妹子使了個眼色,細妹子自然明白慕容沛的用意,便問道“唐唐你上哪去?”
唐甜甜哭喪小臉說:“回我那去。”
“留下來在這吃完飯再走吧,昨天的菜還沒吃完呢。”細妹子很是體貼地說道。
唐甜甜扭頭看了眼慕容沛,見慕容沛此時卻是站在窗前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
都在一個屋子慕容沛不可能不知道細妹子的說話,既然沒表態那自然是默許了,只是還在生自己氣呢吧。
唐甜甜這才蚊子般地哼了一聲同意留下來吃晚飯。
晚飯過後,唐甜甜這回見慕容沛依舊不吭聲,便也沒再說走,而慕容沛也沒有攆她,三個人就這樣不聲不響地捱到了睡覺的時候。
唐甜甜大著膽說這回讓細妹子睡中間,細妹子卻不同意還是要她睡中間。
不久後,燈便熄了,唐甜甜規規矩矩地躺在了中間,想再往慕容沛懷裡鑽不敢,想往細妹子懷裡鑽又怕慕容沛生氣,只能一個人唉聲歎氣不停地翻來覆去地扭動著身子。
“你身上長虱子了,還睡不睡?”慕容沛故意氣道。
唐甜甜不吭聲忙把手老老實實地貼著自己的腿側放著直挺挺地躺著,在黑暗之中癟著嘴。
這時慕容沛卻是一側身,把一隻胳膊從唐甜甜的頸下伸過來摟她。
唐甜甜被慕容沛的手一碰之時如遭電擊,卻是一翻身雙手摟住了慕容沛的脖子哇地哭了出來。
在慕容沛的這翻獨特的“教導”之下,唐甜甜和慕容沛自然是又親近了一層。
於是接連幾天唐甜甜也不回去了,就天天和慕容沛細妹子吃住在一起。
只是那夥地痞卻不消停,過了兩天又拎著棍棒找上門來了。
不過慕容沛通過觀察發現這幫家夥這回又來的主要目的並不是來找唐甜甜的,而是知道這裡女孩子多,卻是別有所圖的。
慕容沛心中冷笑,我們堂堂軍統如果連你們幾個小混混都收拾不了以後如何再打鬼子。
於是,她便命令自己手下的女隊員們跟蹤了一下,搞清了這夥地痞頭兒的住處。
然後就命令唐甜甜道,夜裡去給那家夥點教訓,叫他以後不敢對良家女子有非分之想。
且,事情要嚴密但不能死人。
你看這唐甜甜現在已經是怕了慕容沛,卻是因為已經把慕容沛當成了親姐姐一般,是由親而怕的。
可你讓她去打一個小地痞那還真的就是小菜一碟。
於是在一天夜裡,唐甜甜便摸進了那個地痞頭的家。
第二天那地痞頭的小弟們見自己的龍頭大哥竟然很久沒出現便找上門來。
卻見那地痞頭被人蒙了頭捂著嘴就給捆了起來,被綁在床上明顯挨一頓好揍,偏偏還不打臉,皮糙肉厚的地方全是被打過的青腫之印。
但並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那位曾經在他們心目中英雄無比的龍頭老大除了赤精條條被人家象捆棕子一樣牢牢靠靠一絲也動彈不得地捆在了床上外,命根子處卻是放了一把刃口磨得鋒利如刀卻是半張開口的剪子。
那剪子如果再往前動一下,那絕對就會嚓哢一聲,從此世上便少了一個純爺們卻是多了一名太監。
而桌上還放了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話:你們在明我在暗,有的人汪定是你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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