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頭的這個舉動可是把門這側射擊掩護的那個西北軍向導嚇了一大跳!
借著窗**擊的光亮,他自然是看到了那小石頭躍起卻又向前一趴,可是哪怕不是他就是換任何人看來,小石頭那一下連趴都不算,只能算蹌,臉直接就奔地面去了,那不是蹌又是什麽?!而且蹌得很凶,跳得那麽高把臉往地上蹌會啥後果可想而知!
剛才你把話說的那麽滿那麽豪氣乾雲,可轉眼之間怎麽還拌在門檻上摔跟鬥了呢?你去對面就去唄直接衝過去不就得了,難道你只是個口把式?
可是眨眼間那西北軍向導卻見小石頭落地時也不知道他怎麽弄的,整個身體已貼在了平地上,兩條小腿向後翹起,卻是刷地一下直接出溜了出去!
他那一躍是在門裡,一撲頭也只是剛出門框,但這一出溜可太厲害了!竟如同滑雪板遇到了冰,卻是直接讓身體滑過了那空地,然後他胸部以上的部位就已伸進了對面房舍的門洞中了!
小石頭這一整套的動作就象一條躍出水面的遊魚,在空中舒展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又潑喇一聲複歸水面,端是說不清的舒展好看!
那西北軍向導卻不知道小石頭這一躍是有門道的。
小石頭躍起往地上撲時,身體已經完全騰空和地面平行了,落地時卻是胸和雙手同時著地而腰部以下則是借那一跳之力甩起來了。
在著地的一刹那,他雙手按地一撐向後一拉,卻是把下落的重力全都變成了前衝之力,人壓根就沒摔著,反而是借地那股力直接滑了過去,而小腿向後翹起卻是為了避免磕著膝蓋
他這個動作的好處不用問那個西北軍向導也明白了,因為就在小石頭在地上滑行的刹那,從他們所處房舍側面射來的幾顆子彈拖曳著紅光就從他身體上方疾飛而過!
如果小石頭如他所想的那樣就算是低身衝過,也必然逃不過那幾顆子彈!
再說小石頭兒,他在自己的頭伸進了門裡的刹那,卻已經雙手同時拽出了別在腰後的盒子炮。
他也不起身,就那麽趴著,兩把盒子炮就對著門的左右掃射起來。
正如小石頭在對面判斷的一樣,門窗兩邊都埋伏著日軍,並不多,五個,他們是在等待後面的援軍過來,好一起向小石頭剛剛躍出的那幢房舍反擊回去呢。
但剛才卻被小石頭同伴用自動化武器給壓製住了,那時誰敢探頭反擊?
他們正蹲在門邊窗下躲子彈呢做夢也沒有想到怎麽會從門口的下方出溜進一個人來,待要扭轉槍口,小石頭的子彈卻是先到了,於是慘叫連連,那這五個日軍士兵瞬間就全栽倒在了小石頭的掃射之中。
小石頭也知道自己命懸一線之間,他也沒有時間來看門窗邊藏了幾個鬼子,只是雙手死扣扳機,一瞬間就打光了雙槍彈匣中的子彈,無疑這時他所倚仗的正是自動武器連發的優勢了。
然後,他棄槍,一個滾身而起,就藏到了這個房間的內牆的門邊上,一探手已經是掣出了背後的大刀。
就在他進門射擊的刹那,身後同伴的射擊便已經如約停了下來,誰都不傻,那是自然看到了他盒子炮左右射擊子彈的閃光了。
同伴的射擊停了,小石頭所在房舍也就靜了下來,他剛在門邊拔出大刀,就聽得門裡腳步急促紛雜,竟是增援的日軍到了!
耳聽那腳步聲已到身前,好個小石頭,從門邊閃身出來雙手擎刀就是一劈,著急趕來增援的日軍如何想到突然從門裡探出把大刀來,跑在最前面的那名日軍一聲慘叫,卻是一隻臂膀被直接砍了下來!
日軍這些天來和中國軍隊一直巷戰,
也是打出經驗來了,一旦到了雙方短兵相接的地步,那裝了刺刀的三八槍是根本施展不開的。試想,一個房間又能有多大?三八槍一刺不中的話那基本就沒活命的機會了,前刺,對方已經近身刺刀已經過了,橫擺,房間太小,人員擁擠那槍根本就掄不開。
於是這時候,日軍士兵的唯一選擇就是拔下槍刺與中方士兵短兵相接。
後面的日軍在那忽有忽無的微光中,見又有中國士兵雙手提著大刀再現也都是心中驚悚,紛紛摘下槍刺撲了上來。
但這槍刺與二十九軍的大刀比起來可就有先天的劣勢了。
二十九軍所用的大刀是雙手刀,4斤重,900mm長,刀柄上纏著防止手上出汗打滑的藤條,這種刀的鍛造工藝並比不上日軍的武士刀與槍刺鋒利,但勝在厚重。
而日軍所用的槍刺1斤重,500mm長,也有握柄,更象是加長版的匕首。
二十九軍的大刀由於厚重砍斷日軍武士刀那都不是個例,更何況又短又輕的槍刺呢,且這大刀在房間裡施展卻是剛剛好,就是掄圓了砍也絕不會如三八槍一般回轉不開。
此時小石頭的大刀對上日軍的槍刺就象是日軍的三八槍遇到中國的中正式一般,且優勢更加明顯,長了可足足400mm呢,於是這群增援而來的日軍徹底悲劇了。
微光明滅之中,小石頭雙手掄著大刀在擁擠的日軍士兵中,真的就如砍瓜切菜一般,正手,反手,斜劈,反撩,日軍的槍刺碰上就飛,日軍士兵碰上則血光迸現,就是抽刀回返之際,那刀背砸在日軍的臉部胸部那也不是他們所能承受得起的。
小石頭本就武功出眾,他都敢和沈衝叫號都能被霍小山認可,一個一杆紅纓槍挑著一串日軍人頭回來的人物,下手能有多麽狠辣可想而知。
暗室之中,刀風凜冽。小石頭橫切豎砍,正手劈下的圓弧剛剛消散,反手一撩的寒光又起,手下根本就沒有一合之敵!
五分鍾之後,迎面而來的二十多個鬼子竟已然全被他砍倒在地,房間不大,已是屍首枕藉,室內有聲,卻是汩汩血淌再無日軍一聲呻吟!
小石頭待將日軍殺淨,自己也已是汗透衣裳,卻是將刀回手插回背後,也顧不得大刀上那兩個血槽正有血流濕背,而是低下身來,摸索著在日軍身上摘起香瓜手雷來。
他先是在脖子上掛了四個,手中又攥了兩個,這才靠到一堵牆邊,忽然覺得腥味刺鼻,忙“呸”的一聲,也不知道自己吐出的是唾液還是血水,原來是他殺敵時只顧張嘴呼喝,卻已是濺入了不少日軍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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