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瓷沒兩下就被脫了兩件衣服,小臉羞恥地紅了,但,依然是咬著牙強硬拒絕,“不行,不行!”
“為什麽?”厲司承停下來,看著她。
“我……”蘇千瓷吞吞吐吐的,心悸得可怕。
話到了嘴邊,眼淚又掉了下來,嗚嗚大哭。
厲司承被哭得莫名其妙,索性也不問了,俯身壓下她。
蘇千瓷身上只剩下一件打底,再沒了,就是內衣了。
厲司承大手摸進去,直接將她的扣扣給解了。
蘇千瓷往後縮,拒絕著想將他的手推掉,但是厲司承卻是更加強硬了,大腿分開她的腿,膝蓋抵在她的腿間,低聲道:“你這樣,我反而更興奮。”
蘇千瓷一下子沒了動作,厲司承淺淺一勾唇,低頭在她頸間虔誠地親吻。
每一下,都像是羽毛一樣,輕柔地撓著她,一直酥到了心間裡。
蘇千瓷眼淚又一下子滾了下來,哽咽道:“厲先生,嗯……”
酥軟的聲音,讓得厲司承本就蠢蠢欲動的巨獸,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往前一送,隔著衣物輕輕摩挲著。
蘇千瓷清楚察覺到他,更是抗拒地往後縮,急促喘息著,又帶著驚慌失措的害怕,低聲道:“我們……離婚吧。”
厲司承眼睛倏地一眯,危險的氣息泛濫,頭更低,鼻尖抵著鼻尖,兩兩相望。
“這次,又是因為什麽?”厲司承是真的生氣了,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這種話說多了,就不是情-趣了,厲太太。”
蘇千瓷眼淚更加洶湧,伸手抵在他的胸膛,說道;“我……”
但厲司承顯然並不願意聽她把話說完,直接封堵了她的唇,大手解開她褲子的拉鏈,一扯,往下褪去。
蘇千瓷更加用力掙扎了起來,可厲司承的動作霸道到了極致,蘇千瓷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哭得更厲害了,蘇千瓷終於忍無可忍,大聲說道:“厲先生,我被人強女幹了,你知道嗎!”
厲司承動作一頓,猛地定神,一雙眸如同荒古野獸臨世,危險滔天,“你說什麽?”
蘇千瓷嚎啕大哭,絕望到了極點,在他身下,委屈得說不出話。
厲司承將她松開, 將她扶起來,抹掉她的淚,聲音低沉危險:“是誰?在我出差的時候?”
蘇千瓷狠狠抽泣著,說不出一個字。
“陸亦寒?”厲司承道出心中所想,心已經涼了半截。
聽見這三個字,蘇千瓷哭聲戛然而止,拉著他,拚命搖頭,“不是,不是……”
“那是誰?”
除了陸亦寒,厲司承想不到其他還有誰會有這種動機,會有這種膽子。
蘇千瓷吸了吸鼻子,厲司承按捺下心底的急躁,抽了兩個紙巾,給她擦眼淚。
“爺爺壽宴,我被……綁架了,唐夢穎的媽媽,然後一個艾滋病的人吃了春-藥,讓他來那個我,然後……然後我……”再多的,蘇千瓷已經說不下去,哇哇大哭起來,“那個人有艾滋病,今天我去看醫生,醫生說肯定會被傳染,讓我回來準備後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