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握著她的手,倏地收緊。 一雙幽幽冷眸望著她,周身的氣場更冷,寒聲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蘇千瓷的手被掰開,被他捏住了下巴,抬眸,便是他冷深得可怕的眸子。
仿若含著狂風暴雨,幾欲將她吞沒。
蘇千瓷心一顫,望著他,伸手,就繼續去掀自己的背心。
厲司承狠狠將她的手拽起來,將她一按,有些咬牙切齒地望著她,幾乎是吼出來的一句話:“你這是什麽意思!”
她以為,他特意過來,只是為了想跟她上床?
蘇千瓷背後緊貼在冰涼的牆壁上,身子輕顫。
面對著面前幾乎要將她攪碎的狂風暴雨,勉強地勾起一抹冷笑,強忍著心痛,面露鄙夷,一字一句說道:“裝什麽呢,外邊的人不能滿足你,所以你才來找我,不是嗎?”
外邊的人?
厲司承的心,像是被瘋狗狠狠咬了一口一樣,一瞬間就少了一塊。
鮮血淋漓,千瘡百孔!
捏著她下巴的手,越發收緊,厲司承的拳頭狠狠錘在了她的耳後牆壁。
“咚”
一聲悶響,蘇千瓷嚇得一顫。
雙腿一軟,差點倒了。
但是,心口吊著的那一口氣,不容許她的倒下。
蘇千瓷咬著下唇,倔強地望著他,身子幾不可見地輕輕顫抖。
厲司承看著她,冷笑一聲,彎腰,撿起那一件剛剛被蘇千瓷丟掉的外套。
蘇千瓷羽睫輕顫,淚水墜了下來,落到了他的頭上,沒入了他的發中。
厲司承動作微微一頓,但很快就將外套撿了起來,看見她害怕得輕顫,但是又一副如臨大敵的刺蝟模樣,心口更是狠狠一抽。
將外套朝著她臉上扔去,厲司承嗓音含著壓抑的怒氣,低沉道:“真想把你掐死!”
聲音陰狠,蘇千瓷更是嚇得往後一縮。
厲司承看在眼裡,突地低笑:“我一定是瘋了,才會讓你這樣糟蹋。”
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走廊上幽幽回蕩。
皮鞋的聲音遠去,蘇千瓷眼前一片的黑。
直到聽見電梯鈴響,才將臉上的外套拽了下來,望著空蕩蕩的走廊,微微失神。
半晌,蘇千瓷才捏起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失魂落魄地將自己摔在了床上,盯著天花板,蘇千瓷腦子裡一片空白。
頭疼,好疼……
不知道躺了多久,蘇千瓷從包裡摸出手機,找到厲司承的號碼,一連發了好幾條短信:
【厲先生,我都知道了,關於你出差的秘密】
【厲先生,今天你媽媽找我了,她用我們的合約逼我跟你離婚,我拒絕了,還跟她說了很多,我從不知道我的口才原來可以這麽好】
【厲先生,我不會跟你離婚的,離婚合約的時間還有五個多月,到時候我再將你刑滿釋放】
【厲司承,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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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幽感覺自己簡直見了鬼了。
Why?
平時以冷靜自持的大Boss居然受了辣麽重的傷還去酒吧!
喝酒就算了,還打架!
打架也就算了,尼瑪把人打住院了不說,那好不容易結痂拆了紗布的傷口,又特麽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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