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傲凡問道。
閻羅輕聲說道:“當然是真的,我不會忽悠你的,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認真的人,想要知道你到底想要搞什麽呢。”
“我嗎?我什麽也不想要搞,只是我們收藏那可是好多年的,你要是這樣拿走,也太不好了吧。”傲凡說道。
“那你想要怎麽樣了,你不服氣嗎?”閻羅說道,他橫劍一指,殺氣極為陰冷。
傲凡沉聲說道:“當然不服氣了,我們這些收藏太多了。”
“這樣啊,也行,我給你們留一些,但是你們要拿出最好的五層,這總行了吧。”閻羅說道。
“五層?”這個結果,兩人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的。
“這個,我們成交!”閻羅輕聲說道。
“那我們就準備一下吧。”傲凡說道,他想要借此恢復法力,從而擺脫被壓製的機會,畢竟生存的主動權要掌握在自己的心中,不能夠輕信於人。
閻羅沉聲說道:“你們這些小心思還是不要有了,因為這是沒有用的。”對於兩人的想法,他是深諳於心。
傲凡輕聲說道:“我們沒有什麽想法,你一定是誤會了。”
“誤會,有嗎,我可不這樣覺得喲。”閻羅手中的劍一指,卻是極為凌厲。
噗噗兩下,落在兩人身上,就將兩人剛剛凝聚起來的法力一一擊散,讓他們所有的努力都歸於虛無。
“該死!”兩人說道。
接下來兩人就分出了五層的收藏交給了閻羅,閻羅查看了一下,也沒有別的意見,收了起來。
在擺平兩人之後,他就向前走去,盯著那五人,之後手中昆吾劍吐出五條劍氣,將那五人一一壓落,跪倒在地上。
“交出東西,要不然,我宰了你們。”閻羅說道。
這一次五人算是認栽了,五人也算是識相,立馬就交出自己的收藏,他們是全部的收藏。搞定了這些之後,六人就立馬離開,扔下了這七人。在飛出老遠後,他們就出現在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們開始準備分髒。
“來吧,我們分一下吧。”閻羅說道。不過他沒有拿出自己的戒指,因為那是他自己拿下來的,不會拿出來的。
“這樣吧,羅兄,你得到那兩個,我們每一個人一個,如此也甚是公道。”元佛子說道,這樣的分配也算是很公正的。
百裡寒表示說道:“這個,當然可以有的。”
“沒意見!”高士鴻輕聲說道。
閻羅沉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個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動方案吧。”
高士鴻輕聲說道:“什麽行動方案呢?”
“我們現在的打劫方案是有問題的,所以我們需要商量一下。”閻羅輕聲說道。
“商量什麽,需要商量什麽呢?”郎如意說道。
閻羅沉聲說道:“這個,也可以的,我們就準備一下出發吧。”
“那個我們要去那兒呢?”郎如意問道。
閻羅高聲說道:“這個我們還是先行而動吧,相信會有一番新的遭遇的。”
“什麽遭遇?”郎如意說道。
“這一次我們要制定相應的攻擊模式,不能夠這樣亂來的,我們先確定一下我們的攻擊招式,組成一個攻擊陣型。”閻羅說道。
元佛子率先說道:“這個提議挺好的,我同意了。我呢,佛家的功法在於加持狀態,尤其是防禦。”
“那個我們魔道功法主要是攻擊,也有攻擊方面的增幅!”地魔宗的高士鴻沉聲說道。
百裡寒說道:“我們問道宗也有一個狀態法門,尤其八門金鎖陣,此法陣極為厲害的,不僅可以封困空間,還能夠給我們所有人加持戰鬥狀態,這個狀態就是雄心訣。”
“我天妖宗有天妖葬世的攻擊法,只要事先有準備,也可以給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天妖宗的郎如意說道。
“我有皇道功法,可以破防,也有增持攻擊的能力。”慶龍皇子說道。
閻羅說道:“那我就負責主要的攻擊,我修行的劍道,可以發動劍氣攻擊。”
“同意,我們現在的作戰方案很明確,我們就這樣作戰吧。”郎如意說道。
其余人也表示同意。
接下來他們就朝著更高的石階上面走去,只不過他們進入了第五百階後,就是一片新的天地,這兒是一片大陸,不再是單純的石階,這兒有著更強大的壓力,對於他們的考慮也加大了不少,這是可以削弱他們實力的,當然除非你的潛力足夠的強大,這才可以抵擋。
小九跟著閻羅的身邊,一直在暗中護持著他,生怕他有任何的意外,因為此地太有危險了,這些危險都是潛在的,看不到的,所以他必須要小心才可以的,要不然會很危險的。
這一晃就是兩天的時間,這天,他們出現在了一片巨大山脈,這是一片無名的山脈,一座山峰的山腳處,這是一處極其隱秘的山壁下方,這個時候,他們六人面無表情看著十幾丈遠處的十七人,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製服,顯然都是同門的弟子,每一個人的眼中卻有著紫色的精芒流轉著,這是修行著某種雷道功法的結果。
“真衰!”高士鴻說道。
“是啊,也太倒霉了吧,這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居然造成了這樣的情況,太悲催了。”慶龍皇子說道。
高士鴻聞聲說道:“有這麽悲催嗎?你不是在瞎扯吧,我覺得你是在瞎扯。”
“不用說了,這一次我們認栽了,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事情,這一次我們的確攤上大事了。不過只是一些麻煩,我們要應對的。”閻羅也有些很不好受,因為這一次的感覺很不好,他們這兩天裡面打劫的人不少,得到的資源也很多,但是他們也招惹了太多的敵人,這些敵人是最麻煩的一部分。
“不說這些了,我們被追了這麽長的時間,的確是很麻煩的。”百裡寒說道。
“你們到底想要怎麽做,不嫌麻煩嗎?”閻羅盯著這十幾尊存在,他有著一些忌憚,不知道要怎麽說,怎麽講。
“有嗎?我可一點也不覺得喲。你們殺了我們夜神教的人,這一次只能夠死。”那十七人中的為首一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