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穹手上的明顯是燒灼出來的傷痕,彥的腦子裡一轉,立刻就想到了些許的可能。這讓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怪異的笑容。而一直注視著他的穹在發現他臉上突然出現這種笑容的時候,立刻就是臉色一變,然後直接把自己的手蜷縮了起來。
“你看什麽看,再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別忘了,是你把手擺在我面前讓我看的。”微微翻了個白眼,彥直接動手拉住了穹,把她的手掌強行地放到了自己的面前。這個動作難免會讓穹在不經意間碰觸到手上的傷口,而看著她因為傷痛而微微皺眉的樣子,彥不由得對她笑道。“我說剛剛碰到你的時候,你為什麽會皺眉毛了。原來你把自己弄傷了。不過你也太好強了一些吧,如果你跟我說的話,我總會小心一點,免得弄疼了你。”
“我還沒有嬌嫩到那種程度!”一句話就堵住了彥的所有說法,穹皺著眉攤開了自己的手掌,探到了彥的面前。“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那個聖光。看看它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麽神奇,還是單單只會一個花哨的把戲。”
面對穹的懷疑,彥不可置否地一笑。就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把穹那被灼傷的手掌合攏了起來。
聖光氣開始在他手掌中流動,像是溫泉浸泡的感覺立刻就讓穹的臉上浮現出了怪異的神色。她勉強地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才讓自己沒有發出任何過分的聲音來。不過,隨著那特殊感覺的遞進,她的小臉上也難免地浮現出了一絲緋紅。
很快,聖光氣就完成了對穹的治療,讓她的手掌重新變成了完好如初的樣子。這樣的情況自然是讓穹感到了莫名的驚喜。她連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在仔細觀察的同時也開始遮遮掩掩地回避著彥的眼神。顯然,她並不想讓彥發現她剛剛的失態。
而當她看到彥沒有在她臉上停留過多的視線的時候,她才微微的出了一口氣,對著他說道。
“還真像是你說的那樣......神奇!”
揣摩了許久,她才找到了這樣的一個字眼來形容她內心的感受。而當她把這種感受抒發出來了之後。她立刻就打開了話匣子,對著彥就發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這種力量的本質是什麽?魔力還是氣?還有,你到底是怎麽得到這種力量的,真的是像你說的那樣,是你自己創造出來的?這種力量有什麽限制嗎?能夠傳授給別人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聽得彥腦門直突突。他立刻伸手捂住了穹的嘴,把她所有的話語都堵在了嘴裡。然後壓低了聲音,對著她認真地說道。
“別問這麽多,我可不想把什麽都告訴你。還有,你問我能不能傳授這種力量,是不是說你想向我學習聖光呢?”
說到這裡,彥的臉上就流露出了戲謔的笑容。而看著他的這個笑容,穹眉頭一挑,二話不說地就揮動著拳頭,重重擊打在了彥的肚子上。
根本沒有想到穹會發動這種突然襲擊的彥立刻就中了招,來自腹部的痙攣痛楚讓他不由自主地像是煮熟的大蝦一樣彎下了身子,半跪在了地上吸起了冷氣來。而直到他借由著聖光氣的力量,緩解了身上的痛楚之後,他才瞪大了眼睛,向著穹怒吼了起來。
“你這個瘋女人,你是不是有病啊。為什麽突然間攻擊我?”
“我還沒有問你呢?你怎麽敢把手放在我的嘴上。你不知道這是對一個女士的褻瀆嗎?”
面對著彥的質問,穹一點也不示弱地反駁了起來。
而她的回答卻是讓彥惱火的齜牙咧嘴了起來。 “你不過只是一個毛都沒有張齊的小丫頭,有什麽值得我褻瀆的。這種借口等你長出點明顯的曲線再說吧。”
惱火到了極點的彥顯然說了不該說的話,而他的話更是讓穹立刻眯起了眼睛,並且在臉上掛起了冷冽的笑容來。
作為一個女人,就沒有誰是不在乎自己的身材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副傲人的身材,這一點就是諾德的公主也不例外。雖然還小,但是穹對於自己洗衣板一樣的身材早就已經積蓄了頗多的怨念。這種怨念像是火藥一樣積蓄在她的心中,而如今,隨著彥火星四射的言語,它們立刻就統統地被點燃了起來。
“你說什麽?有本事你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我聽聽?”
就仿佛從冰冷的洞窟裡吹出來的一陣寒風一樣,彥一聽這話,立刻就忍不住在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讓他下意識地看向了穹的眼睛,而當他看到穹眼睛裡不加掩飾的凶殘神色的時候,他的心裡立刻就慫了三分。
當然,也只是略微地慫了三分而已。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一個男人,一個有自尊心的男人。如果那麽乾脆地就認慫了,那麽他以後也別想在穹的面前抬起頭了。這可是關系到他尊嚴的大事,所以哪怕就是硬著脖子,他也依舊滿是堅持地回答道。
“我說了,你就是個沒有發育好的丫頭而已。一點點身材曲線都沒有,簡直就是塊門板。”
“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二話不說,穹整個人都撲了上來。而對於這種情況完全沒有預料的彥立刻就像是被獅子撲中的羚羊一樣,整個人都被壓製到了穹的身下。而這個時候,暴怒的穹根本就沒有停手的意思。她瘋狂地揮舞著自己的拳頭,全然不顧身份地就對著彥一陣劈頭蓋臉地捶打了下來。
面對這種亂披風拳法,彥一時間真是沒有任何辦法,完全只有挨打這一條路可走。不過他倒也算是聰明,知道自己暫時無法反抗,索性就學起了烏龜,伸著手死死的抱住了腦袋,護住了要害。任由穹在自己的身上發泄起來。
穹的動作再猛,拳頭再重也架不住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彥身懷聖光這種最不要臉的技能。他就任你敲打,任你發泄。反正有聖光在,只要不是立刻致命的傷勢,他都能憑借著聖光氣的治愈力量修複回來。可以說,單單憑借這個,他都能充當一個最完美的沙包。
只要忍住了一時的疼痛,彥完全可以無視穹的這種攻擊。但是穹卻不可能這麽一直和彥耗下去。不管怎麽說,她都是一個孩子。就算是有著秘傳呼吸法來調節體力,她的力量始終還是會在這種發泄的過程中被消耗掉一部分的。此消彼長,當她的動作越來越慢,拳頭也越來越輕的時候,彥立刻就抓住了機會。以完好的體力完成了最後的逆轉,一把把身上的穹給掀翻了過來。
這樣的情況讓穹立刻就是大驚失色。她連忙掙扎著想從這種不利的局面裡掙脫出來。但是彥一點機會也不給她。他在第一時間裡就按住了穹的手腕,同時緊貼住了她的小腹,把她牢牢地控制在了自己的身體下面。
“嘿,總算是讓我抓住機會了。你這個瘋女人,剛剛打了我那麽多下。現在也是我該討回來的時候了吧。”
“哼!”雖然受製於人,但是穹的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怯意。甚至相反的,她還一臉不屑得盯著彥,對著他滿是挑釁地說道。“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信不信第二天我就能喊來十幾個武士,把你脫光了擺成十八個花樣,在外面掛冰雕玩!”
“嘶!”一聽這話,彥立刻就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由得牙疼了起來。這個臭丫頭擺明了是用自己的身份來佔便宜。她打自己可以,自己碰她一下她就要去搬救兵,這種不要臉的舉動簡直就讓彥有了一中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
現在的情況是,他最好放了穹,然後乖乖認慫。但是如果他真的這麽做了的話,那麽他的心裡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痛快地起來的。所以,到最後,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那就是心裡痛快,還是身上痛快。
彥是個偏執的人,當這種選擇擺在面前的時候,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選擇了心裡痛快。
當然,想要心裡痛快可不意味著他就要打回來。同台競技是一回事,在這種情況下動手打女人又是一回事。最起碼彥還不認為自己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所以,他的眼神在穹的身上徘徊了一下,就猛地定格了起來。
而被彥看得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隻狡猾的孤狼盯住的穹此時猛地心裡一跳,然後立刻加大了反抗的力量,對著彥大叫道。
“快把我放開,你是真的想找事是吧。”
“當然,被人打了不還手可不是我的習慣。雖然我不會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會用其他的辦法給還回來。所以說,穹啊,你怕癢嗎?”
“什麽?”這個突如其來的疑問讓穹猛地愣住了神,然後下一刻,她就感覺到了最無法形容的痛苦。
當彥把手指伸到了她的腰肢和咯吱窩,並且瘋狂地撩撥起她的時候,她頓時像是脫水的魚一樣,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別,快住手。快住手啊。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快給我停下來,救命啊......哈......哈哈......救命!”
彥的手指如同有著魔性一樣,讓穹隻感覺到一陣陣無法形容的極致感覺。那種感覺對於她來說,簡直比拿刀砍她幾下還要更加難受。尤其是那種渾身戰栗,直入骨髓和頭皮的刺激感,更是讓她連呼吸都難以維系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想到,被人撓癢癢居然是一件這麽痛苦的事情。而就在她涕淚四溢,想要張嘴求饒的時候,房間的大門卻是被人猛地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