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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著急,自己渾身是傷動彈不得,就隻好讓那咻去集市上打聽下小曼的消息。 (w W W . V o Dtw . c o M)
那咻還沒等出去呢,突然那咻張開手示意他別動。
“怎麽了?”
“門外有人!當心!是個高手,內功修為極其深厚,我已經能聽到他沉穩的腳步聲了。”馬程峰趕緊披上衣服穿戴整齊,若對方來者不善,是無雙或者佟四喜派來的,這時候可是不能讓對方察覺自己身受重傷。
馬程峰現在名聲在外,已是江湖上年輕一輩裡最出類拔萃的,尋常人是斷然不敢找他的麻煩。不管對方來者是誰,只要不知道他受傷了,又有好友那咻在一旁,也斷然不敢造次。
“這位朋友,既然來了就別站著了,屋中早已備下茶水,就是不知這位朋友敢不敢進來喝呀?”馬程峰盡可能的調整氣息,讓自己喊出來這句話顯得聲音渾厚有力。
他確實長大了,不再是半年前那個小雛鳥了,處理事情也格外警覺清醒。也許正是他的警覺才阻止了門外人的歹心,那人明顯停在了門前沒敢敲門,也沒敢說話,只是安靜地站在門口仔細聆聽屋中的情況。
“哼,敢來找晦氣我就戳他兩個血窟窿出來!”那咻不屑道。
正猶豫是否開門迎戰,不料這馬老歪家門縫挺大,順著門縫竟嗖地下飛來一道陰光,那咻眼疾手快,同時甩出手下的天蠶銀絲,銀絲在半空中鎖住了那枚暗器。
但那人的內功深厚,順著門縫扔進來這把暗器力道十足,雖已經被天蠶銀絲牢牢捆住,但後坐力並未減緩,直朝著那咻和馬程峰胸口打來。那咻一看勢頭不對,也不敢大意,只能左手一甩,把兩條天蠶銀絲全都甩了出去,這才總算止住了那東西飛來的勢頭。
二人仔細一瞅,順著門縫飛來的並非是什麽暗器或者毒物,只是一張黃紙,黃紙上還寫著幾個粗糙的大字。
“我靠,這特麽是想畫個符咒死你嗎?是不是太草率了?無雙不像是這麽幼稚的人吧?”那咻從天蠶銀絲上扯下這張黃紙交給了馬程峰。
馬程峰展開黃紙,只見黃紙上寫的很簡單。“你朋友在高廟,一個時辰內務必趕到想救。”難不成說的是常小曼?常小曼有危險?
“那兄,快去看看門口送信的是誰?”
等那咻推門而出,門外空空如也,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這人好快的身法呀,那咻和馬程峰耳聰目明皆是輕功高手,可卻沒有察覺此人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小曼在高廟?可高廟據此至少五十裡地呀,她不是去集上買菜了嗎?再說了,這兒又沒人認得她?一般區區幾個小痞子怕是難以接近她吧?”那咻詫異道。“會不會又是無雙那小子在搗鬼呀?引你去鑽套子?”
馬程峰說無雙這人我了解,八成不是他,他為人孤傲,向來瞧不起那些下三濫的手段,若是他真到了,肯定是明刀明槍跟我乾,絕對不會劫持小曼的。“不行,此事不管是真是假,咱馬上去高廟。”
可他渾身是上,別說走五十來裡地去高廟了,現在就連自己上廁所都費事。
“秋敏,好好照顧你峰哥,我去去就回。”這個時候也就只能指望那咻了,幸好他還有這麽個好兄弟。
高廟是奢嶺下邊的一個小屯子,高廟高廟,自然是建在高處的一座小廟,聽說是個城隍廟,不過後來被紅小兵們砸了,香火也就斷了,高廟裡常有附近山林中的狐狸鬼之類出沒,所以現在老百姓也很少去高廟那片溜達。
高廟佇立在一座孤山上,孤山四周都是平地,唯獨這處山崗子足有七八百米高,山腰上綠意環繞,孤墳林立,還沒等到山腳下呢就已經可以聽到山林中一聲聲詭異的鳥獸嚎叫。
那咻腳力驚人,僅用一個鍾頭就趕到高廟了,他伏於荒草叢中駐足觀瞧,只見上邊的老廟隱沒在山霧之中,山陰下隱隱還有泉水流淌而出,除此之外,卻也沒見山上有什麽異常情況。
這時,突然就聽身後土道傳來了汽車的馬達聲,回頭一瞅,一台豪車停了下來。車門開了,正是寬城子巨商佟四喜。
“老板,這兒就是高廟。”司機帶著白手套,攙扶著老頭恭敬地說道。
“嗯,高廟想當年可是香火繁盛啊, 想不到今夕不同往日,這老廟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文化浩劫呀。”他感慨道。
“老板,兄弟們都在上邊呢,沒有您的命令兄弟們也沒敢動手。”
“廢話,她是常五妹,常家雖然勢力不大,可若是動了她,就不怕馬程峰那小子跟我拚命啊?說實話,那小子一身賊骨,真是塊好材料啊!想想,這麽多年來,也就只有董家那位小祖宗的骨骼與他生得相似了,可惜呀……那小祖宗絕對不可能為我所用,那就只能拉攏馬程峰了。走吧,帶我上去見見她。”佟四喜是個喜怒不言語表的高人,對手底下人也是一句真話也沒有。
“老板,您……您要不還是別去了,那小娘們不是一般的潑辣,一句實話都不肯說呀,誰靠近就咬誰。”
“呵呵……是嗎?夠潑的呀?潑點好,要不然也降不住馬程峰,走吧,我自由法子撬開她的嘴。”
那咻伏於荒草叢中聽的是真真切切,敢情是佟四喜為了拉攏馬程峰挾持了小曼。這那咻也是藝高人膽大,仗著手中兩條天蠶銀絲形同鬼魅殺人於無形,竟心生毒計。他趕緊用黑巾蒙上臉面,從草叢之中一躍而起,衝向佟四喜。
佟老板身邊的司機也不能使普通人,都會點武把式,那小子一聽背後有動靜,立刻就要掏槍,卻不料,那咻早已甩出天蠶銀絲,天蠶銀絲在夕陽下猶如一道陰光一般,沒等那人看清怎回事呢,就從他額心處直穿了過去。
“啊?什麽人?”佟四喜想回頭看個真切,可脖子上,一把冰冷的刀子已經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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