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阿哥,我等你哦,來呀,來呀?陪人家玩耍起來嘛!”女孩妖媚的聲音縈繞在四周,她仿佛是一隻叢林的精靈一般,來無影去無蹤。
“瑪德!小娘們,這可是你逼我的,你給我等著!氣死老子了!今兒非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輕功!”馬程峰閉著眼睛揉了揉,眼睛裡淌出幾滴眼淚後,終於,眼前的視野漸漸清晰了起來。
他都看懵逼了,這怎麽可能呢?剛才被那女孩的帕子罩住後,最多只是數秒的功夫,這麽一會兒,自己從趕屍客棧裡出來了?剛才他可是看的清楚,那姑娘身材嬌小,跟關東女孩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不可能抗的動自己吧?她……她是怎麽做到的?
四周的環境漸漸清晰了起來,放眼四周,全都是翠綠色的竹林。回頭朝趕屍客棧這邊望了望,屋頂,那咻正吹著舒爽的竹林涼風枕著自己胳膊睡覺呢。
“那……”他想喊那咻下來幫忙,可仔細一想,這只是個苗家的小阿妹,用得著他們兩兄弟聯手對付嗎?那咻肯定又會笑話自己了,還是別喊了。這小子太不靠譜了,不是說好了他白天負責大家的安全嗎?自己這麽一個大活人,硬生生被人家扛出來了,他都沒察覺?
還有兩個原因,要麽是那姑娘輕功極好,走道一丁點動靜都沒有;要麽是自己不是被人家扛出來的,好像是瞬移一樣,突然被大變活人變出來的。
如果是後者的話……我靠!!!自己的對手該不會是個山裡會法術的妖精吧?
對方沒有加害自己的意思,馬程峰趕緊收起了七星刃,他這麽站在竹林用自己的心去感知著竹林的風吹草動。可除了風聲,是自己的心跳聲,太靜了,這是一種不正常的靜。她一定躲在什麽地方正在窺探著自己呢。
今天是大晴天,陽光刺眼,腳下是一片片竹影,竹影隨著林的瑟瑟風兒微微抖動著,馬程峰死死盯著腳下的影子,竟發現,自己身後東南方向有一綹很細的影子,那肯定是女人的長發。他暗自從袖子順下來一枚暗器,這麽背對著女孩藏身的方向,以女孩頭髮為基準,來判斷那女孩現在的準確位置和身形,不能打偏了,稍偏差分毫可要出人命了,他隻想教訓教訓女孩而已。
嗖地一聲,手暗器猛地甩了出去……然後……然後沒有然後了。
如果打的話,以馬程峰的力道,那姑娘肯定會疼的大叫一聲,從樹跌落下來。可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都沒有暗器擊什麽目標發出的動靜。這不是邪門了嗎?豆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還是那女孩躲過了?那身法是得多塊了?
馬程峰回頭一瞅,可是嚇得不輕,只見,身後東南4點鍾方向的那棵竹子,底六節竹節,那姑娘正雙腿盤在竹子看著自己呢。她細長白嫩的右手正夾著馬程峰剛才打出的暗器。她竟然能空手接住?要知道,馬程峰練的這暗器功夫可不是普通老百姓隨便扔小石子,那是《盜經》記載的。是從盜門絕學魅影鬼手延伸而來的。那是真正的殺人手段呀!別說接了,尋常的對手恐怕連看都沒看清已經死了。
“你……你……?”驚的馬程峰好半天沒說出來話,這麽直勾勾地望著她。姑娘臉重新蒙了絲巾,馬程峰也看不清人家的長相。不過這姑娘雖然不高,但這小身段……嘖嘖嘖……那小水蛇腰,男人的兩個大手好像都能掐住似的;再瞅瞅裙下露著的那條白暫小細腿;還有滾圓的屁屁……
馬程峰這麽癡癡傻傻地望著人家,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現在身處險境了。
姑娘身著一套苗家的翠綠色百褶裙,耳朵帶著兩個銀耳環,頭頂是銀飾,但基本全都是跟蝴蝶有關的發卡,絲毫沒有苗家女子的那般凌亂。行動起來也不會叮叮當當亂響。
“哎?你看什麽呀?怎麽?認慫了?不玩了嗎?”小阿妹隔著絲帕捂著嘴直樂,樂他的花癡表情。
“哼!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別跑!讓你小馬哥教你做人!”馬程峰是個好面子的人,豈能在這異域他鄉被個小娘們給欺負了?他心裡本來有氣,人家又譏了幾句,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心默念口訣,調整氣血,讓下身氣血逆轉,縱身一躍,竟飛起來七八米高來,好似一隻展翅高飛的大鵬鳥一般。
“好快!”那姑娘也是輕功高手,一看馬程峰這敏捷的身手也是一驚,趕緊掉頭跑。
看得竹林之,一黑一縷兩束光不停地穿梭著碰撞著。這邊的動靜有點大,馬程峰一邊追一邊叫喊著讓她有本事別跑。身後,趕屍客棧房頂的那咻,伸了個懶腰眯著眼睛朝這邊看了看。 然後打了個哈欠,小聲嘀咕說:“真不老實,這才出來幾天呀?跟人家苗族小阿妹勾搭了,看我回去不給你告訴小曼姐的!你個花心大蘿卜。”
那咻離得太遠,可沒看出來馬程峰剛才落了下風,以為馬程峰在調戲人家苗族的小阿妹呢,沒多想,嘀咕了一句,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算是馬程峰真在苗疆跟這姑娘動手搭起來了,那咻覺得以馬程峰這樣的身手對付一個苗族小娘們那不是綽綽有余嗎?還用幫忙?
馬程峰緊追不舍,眨眼間追出去十來裡地了,眼前的山林是越來越陌生了,估計現在再想回去都找不著道了。他越想越氣,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玩了?這還了得?
可別看馬程峰又是千裡一夜行又是燕飛朝陽的,想追苗族小阿妹卻不容易,人家輕功未必他好,不過可有一點,這裡是湘西的苗疆山林。山裡到處都是茂密的竹林,這裡的環境跟馬程峰以往生活的大東北不同,竹子不是普通的樹木,他們生長十分茂密,間的縫隙也小,在這荒山野嶺的又沒人砍伐,肆意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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