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現在桃園酒樓面臨的最嚴重的問題就是沒有貨源。
其實也不能算是哪有貨源啊,而是沒有包裝好的貨。供遠小於求,苦的只是羅威。
“不是說桃園酒樓的西瓜果酒外賣的嗎,怎麽都這麽久了,我們還沒見到西瓜果酒啊。”
“就是啊,不是說今天在桃園酒樓的西瓜果酒開始外賣,可是我們才剛一來就沒有了,你們這是幾個意思,你們這是在耍我們玩嗎?不賣就不賣,還玩這麽多的花樣出來。”
“就是,這桃源酒樓的西瓜果酒外賣,我還打算帶一點回去給家裡人喝喝呢,沒想到都是些騙人的。”
“叫你們老板來,我們要貨,我要定購一百杯。”
“我也要五十杯。”
……
此刻在桃園酒樓裡面是抱怨聲不斷,很多人都來桃園酒樓裡面買酒喝,可是一杯也喝不到。
“先生,不好意思,桃園酒樓的西瓜果酒外賣,每人限購十杯。”
這酒水外賣,有好也有壞。好的是能分擔店裡面的一部分壓力,壞的就是,很多人要很多杯,十杯百杯的要。店裡面沒有存貨,心有余而力不足。
來桃園酒樓外賣酒水,每個都是三四杯,五六杯的買,可是到了後來,有些人竟然五十,一百杯的購買。
對於這樣的大客戶,桃源酒樓的管理該感到高興的,可是這酒水,桃源酒樓限制了數量,在產能沒有跟上的時候不可能幾十上百瓶的售賣,最多十杯。
“這桃源酒樓的西瓜果酒今天我買到了,真的是沒想到啊,這桃源酒樓的西瓜果酒會這樣的好賣。”
“你買到了,我今天運氣不好,這外賣的酒水賣光了,可是到店裡喝,要等好久才能排上隊,店裡更是一個位置都沒有。”那被問的青年解了解領帶,有些不爽。
他是都市精英,上班都要求穿正裝,打領帶,可是這天氣太熱了,打領帶真的是受罪,太熱了,就像是蒸桑拿一樣。每天還要在烈日下跑業務。這襯衫,一回到家就濕透了,有一股很濃的汗臭味。
可是自從他喝了桃源酒樓的西瓜果酒後,這炎熱幾乎感覺不到,儀容儀表非常的整潔,在與客戶談合同的時候,精神抖擻,接連談了好幾單業務都成功了。這就使得他每天都要喝上一杯西瓜果酒,雖然喝這西瓜果酒有點小貴,可是喝了不受罪。
“我手裡有五杯,要不要我賣你兩杯啊。”那青年笑道。
“這西瓜果酒多少錢一杯,不會是假的吧。”那西裝革履的青年有些意動,忍不住問道。
“這酒絕對是桃源酒樓裡面的西瓜果酒,我剛買的怎麽可能是假的,你想要我就分兩杯給你,當做善事。”那長著一雙三角眼的,青年忍不住笑道。
“要真的是桃園酒樓的西瓜果酒,分我兩杯,就分我兩杯吧。”
“給,這是兩百塊錢,分我兩杯吧。”那西裝革履的青年也是一個急性子,在說話間就掏出了兩百塊錢遞給了對方。
“你是不是搞錯了。”那長著一雙三角眼的青年並沒有接對方的錢,而是笑著看著對方。
“難道你不賣。”
“不賣,不賣,我和你說這麽多幹嘛呢。”
“只是你給的那點錢,有點低了。”
“我,那你說要多少錢一杯呢。”那人聞言,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感情弄半天,這家夥是來倒賣西瓜果酒的黃牛啊!
“你真心要的話,一百五一杯。”
“一百五一杯三百塊,我能買三杯了,買三杯,足夠和我喝三天的。”那西裝革履的青年搖了搖頭,對這價格,他非常的不滿意。
“一百五一杯,你還嫌貴啊?這桃源酒樓的西瓜果酒,一杯是一百六十八元
呢。”
“你哄誰呢?還一百六十八一杯了,我又不是沒有喝過,你怎麽不乾脆說,一千塊錢一杯呢,桃園酒樓外賣的酒水,都是十倍的差價。”那青年竟然對桃園酒樓的產品有所了解,都會以對方給出的價格,他不能接受,要是貴十塊五塊的他也就認了,畢竟有求於人,可是竟然貴這麽多。
這西瓜果酒雖然親民,可喝可不喝。他又不是等著這西瓜果酒去治病。
“那你說多少錢一杯呢。”
“你要是真心賣的話,一百零五塊一杯,給你一點辛苦費可以了。”對方笑道。
“一百零五,你還真的說得出口啊,為了買這西瓜果酒,我可是排了一個小時的隊呢。難道我一個小時才能賺十塊錢。”
“不然,你還想賺多少。”那青年笑了笑,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黃牛了,佔著茅坑不拉屎,要不是他們把桃園酒樓的西瓜果酒買光了,他們也不至於買不到桃源酒樓的西瓜果酒。
“一百一一杯, 愛要不要,不要我去找別人去。”那青年明顯的不想在這事上耗下去了,板著一張臉。
“成交,不過我要五杯。”
“沒問題。”
很快兩人就完成了交易。那黃牛,賺了五十塊錢。
“這錢真好賺,一會兒就賺了,五十塊錢,有時間多來幾次,一天賺的,幾百塊,沒問題。”那黃牛完成了交易,忍不住笑道。
桃園酒樓點西瓜果酒開始外賣了,他們也能跟著賺大錢。
在桃源酒樓,像這樣的黃牛,並不是只有一個,而是有很多。
桃園酒樓的酒水外賣,他們看到了商機,借著這個機會,他們可以大撈一筆。不到一天的時間,在桃園酒樓的銷售點,就有十多個黃牛輪流排隊購買桃源酒樓的西瓜果酒,只要酒樓的西瓜果酒一來貨了,他們就一擁而上,真正的客戶,並沒有幾個能買到。而且他們一次都購買很多,桃園酒樓的西瓜果酒限購十杯,他就購買十杯。
“老板,我發現我們店裡來了好幾個購買西瓜果酒的,他們一次都買十杯,一天要買好幾次了。”許小敏注意到了外面的情況,她給羅威打了一個電話。
“難道這又有黃牛出沒了。”羅威問道。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桃園酒樓裡面又黃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