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海濱公園東部相接的一片倉庫街,這片區域同時也具備的港灣設施,將新都與地處更為東部的工業區相互隔開。一到晚上這裡就幾乎沒人了,昏暗的燈光照射著街道反而更顯出一片空虛的場景。無人駕駛的起重機整齊的排列在海邊,看上去像是巨大的恐龍化石一般,讓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而這裡用來進行從者之間的決鬥卻是再適合不過了。
“雙方都給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神威車輪帶著洶湧的閃電碾壓過堅實的水泥路面,頓時將交戰的雙方給分割開來了。
“。。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吧?”曉傑看著通過使魔轉播的場面,LANCER與SABER之間的決鬥被RIDER給打斷了之後,就驟然出聲的向著自己身邊的余飛說道。
聽到自己身旁女孩的發問,余飛皺起了眉頭道:“再等等,其他的人都還沒有出現。”
對於余飛的這安撫的語氣曉傑沒有給予理會,自顧自的走出了藏身地點,向著戰場趕去。
對於曉傑那自顧自的行為,余飛是阻止不能,只能在心中暗罵。
MD我就沒有見過這種豬隊友。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參加了這次的聖杯戰爭並獲得了RIDER的職介!”曉傑速度不慢,剛好的在RIDER自報家門的時候趕到了戰場。
“你都在想些什麽!笨蛋!”RIDER的王妃此時質問著RIDER,那虛張聲勢的聲音就連曉傑都能夠聽得到。
而RIDER沒有理會自己王妃的質問,看了一眼左右兩旁的LANCER以及SABER問道:“你們為了得到聖杯相互廝殺,在你們交鋒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們。”
“我不清楚你們各自對聖杯都懷有什麽樣的期待,可是現在就想一想吧!你們的願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願更有分量!”
SABER雖然不明白RIDER的話裡的意思,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句話的真實含義裡充滿了危險的以為,稍微的瞪大了眼睛問道:“你究竟想說什麽?”
“嗯?我說的很明白呀。”RIDER的語氣柔和融洽了些許,但是依舊保持著他固有的威嚴。
“我降臨戰場,你們有沒有把聖杯讓給我的打算?如果吧聖杯讓給我,我會把你們看做朋友,與你們一起分享征服的喜悅。”
RIDER的提議很是無厘頭,SABER甚至連生氣都沒有直接呆住了,而SABER對面的LANCER也不知道是說什麽好直接的愣住了。
“呵~RIDER是吧,不要把你征服世界的野望看得太重,也不要把他們的願望看得太輕了。”借著這個沉默的時機,曉傑踱步走進了倉庫街,輕聲說道。
如果是平常的話曉傑的聲音很是小,幾乎沒有人會聽到,然而此時幾乎可以說是萬籟寂靜,落針可聞,所以聲音也是恰好的鑽進了他們的耳中。
頓時LANCER苦笑的搖了搖頭:“正如這位不知名的SERBANT所說的,由我捧起聖杯,這是我跟今世唯一的新主君立下的誓言。捧起聖杯的人絕對不是你,RIDER。”
說完,眼神犀利如劍充滿了威勢與RIDER的不屑於正視眼神對上了。
而,不僅僅如此,SABER也是接著LANCER的話接著說道:“你是不是為了陳述那些戲言才是妨礙我跟騎士的決鬥?”
SABER的表情異常認真,連笑容都沒有,對於認真的她來說RIDER的提議本身就讓人極為不快:“征服王你的玩笑開的太過火了。這對於騎士來說是無法容忍的侮辱!”
頓時間RIDER就處於風口浪尖之上,面對著LANCER和SABER兩人的敵意,RIDER好像面露難色一邊嗯地念叨著,一邊不自覺的也能夠拳頭咯吱咯吱的按壓著太陽穴:“你門是要跟我談條件嗎?那邊的不知名的SERVANT你是怎麽認為的,要不要成為我的部下。”
面露難色之後,征服王用著豪爽的笑著對著曉傑說道。
“少廢話!”感覺RIDER似乎快要不要臉皮的說出了奉承的話語,SABER和Lancer異口同聲的拒絕了。saber滿臉失望的繼續說了下去。
“再怎麽說我也是掌管不列顛王國的一國之君,無論是怎麽樣的國王也是不能給別人臣服低頭。”
曉傑接著saber的話說道:“對不起你長得太醜了,不符合我的審美觀。”
“。。。。”rider默然,然後無視了曉傑,滿臉興趣的看著saber:“哦?不列顛的國王嗎?著太令我我吃驚了,譽滿天下的騎士王竟然是個小姑娘。”
“嘖嘖嘖,rider你不要太過分了,人家小姑娘是經不起你這般調戲的。”或許是看不過眼了,曉傑幫著rider同樣的拉起了saber的仇恨,令得她對著曉傑還有rider分別怒視,但是卻是卻沒有做出下一步的舉動。
rider無視了自己王妃那充滿哀怨的眼神看向了曉傑說道:“說起來不知名的servant。。”
“我是berserker,是位架空英靈,或者說,只是個亡魂而已。”曉傑不等rider的話說完便是自我介紹的說道:“你們可以叫我西園寺世界,還有,你再怎麽說我也不會成為你的部下的,我有我自己的尊嚴。”
“那我們的交涉破裂了,太可惜了,真遺憾。”rider嘟嚷著說道。
韋伯那有些哀怨的聲音隨著rider的嘟嚷隨著響起:“怎麽。。辦啊,口口聲聲地說什麽征服,最後還不是惹人厭嗎,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夠打得過saber和Lancer嗎?”
面對於自家王妃的質問,身材魁梧的rider沒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嘛,百談莫若一試。”
“百談莫若一試該不會是你的真名吧?!”氣的頭有些發暈的王妃用著毫無力量的兩隻拳頭朝著rider的胸盔甲一邊哭著一邊捶打了起來。
看著這奇妙的情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沉默了起來,而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也是隨著而松懈。
“我說。。。rider你還是把你自家的王妃帶回家吧,這裡可是戰場,不是過家家。”隨著氣氛的松懈,曉傑便是開口了。
然而這次的話語卻是有些觸動rider的神經。
“王妃?berserker,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家的小master可是和我一起並肩作戰的,說什麽帶回家是不可能的。”rider神情肅然了起來,毫不遲疑的辯解道。
哪怕是之前的面對著Lancer和saber的敵意rider都沒有如此的正經,可謂這個見面不到幾天的小master在他心中佔據的地位有多麽的深沉。
氣氛這是有些稍顯凝固了。
然而這卻不是結尾。
“是嗎?原來如此?”
略微低沉的怨聲在此刻突然想起,直接令得氣氛凝固了起來。
是至今為止尚未現身的Lancer的master的聲音,就是被自己Lancer戴綠帽的那個肯主任。他在催促自家的servant使用寶具之後就再次的沉默觀戰,此刻他突然出聲的因由也是在韋伯的身上,這也是跟剛才的語氣完全不同,袒露了憎恨之心的聲音。
“你到底是因為什麽而偷了我準備的聖遺物?仔細一想,也許是你自己想參加聖杯戰爭的原因吧!韋伯·維爾維特先生。”
“那個。。。”
韋伯怎麽會猜不出那個聲大衣被盜了,別的音的主人是誰,如果是身為至高的時鍾塔講師的話,即使是伊斯坎達爾的大衣被盜了,別的英靈的聖遺物還是可以準備好的,這麽說來,在這片冬幕之地,即使那個男人作為韋伯的仇人站在這裡,也沒什麽好驚訝的。。。
“真遺憾。我本想讓這個可愛的學生變得更幸福的。韋伯,像你那樣的凡人,本應該擁有屬於凡人的安穩人生的。”
肯主任用著魔術使用著幻覺擾亂著韋伯的精神。
韋伯想用漂亮的諷刺回復肯主任,他搶在講師的面前,巧妙的使英靈伊斯坎達爾成為了他的servant,這對於他所在的時鍾塔那麽長時間所受的屈辱而言,不是最好的報復嗎?然而這只是想想,此時韋伯是毫無精力去反駁肯主任的言語。
韋伯是如此的幻想著,然而身為少年的他首次的體驗到了真正的魔術師那飽含殺意的目光的時候。
他恐懼了,甚至連手腳都不聽使喚。
就在肯主任想繼續用著他那令韋伯毛骨悚然的戲謔聲玩弄他的時候,曉傑再次的開口了。
“好了,懦夫就繼續找媽媽,這裡是戰場,不是娘家,有什麽私人恩怨到一邊去解決。”
說實話,曉傑聽著他那聲音,還有空氣中可見的魔力波動,曉傑有些煩躁。
唧唧歪歪的還要不要打。
rider也是恰好的擁立著自家的王妃,強有力的手臂溫柔而有力的摟住了韋伯那因為恐懼而顫抖的肩膀,同時也是咆哮出聲:“喂,魔術師,據我觀察你好像是想取代我的笑master,成為我的master?!”
rider向著不知藏在何處的Lancer的master發問,他的臉上掛滿了惡意的憐憫的笑容。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真是可笑至極,成為我的master的男人應該是跟我共同馳騁戰場的勇士,而不是臉面都不敢露的膽小鬼,就像是berserker所說的那樣,那樣還不如回家投入你媽媽的懷抱吧!”
霎時間,氣氛沉默了。
曉傑如果沒記錯的話,此時肯主任的臉肯定是扭曲了。
沉默侵蝕著空氣,空氣中只有未現身的肯主任的怒火在與沉默對抗著。
rider突然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次是面向空無一人的夜空,竭盡聲音大笑。
“出來!還有別的人吧。隱藏在黑暗中偷看我們的膽小鬼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