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夜幕已經降臨了曉傑便是準備出發去參加所謂的王者之宴,當然,曉傑只是去打醬油,必要的話收下一一兩個人頭。
打開了門,曉傑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余飛說一下。
“余飛,我出去一趟。”
只是有沒有收獲是一回事,有沒有人攪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去哪。”余飛躺在床上看著小說,嘴中下意識的問道。
“艾因茲貝倫城堡。”曉傑回道,然後便是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砰。
“哦。”
。。。。。
。。。
“她去那幹什麽嗎?!”好一會余飛才是反應了過來,自問道。
不過余飛也是明白自己berserker決定的事情自己是阻攔不了的。
其實期望那些人沒有活動,不然的話余飛還真怕berserker被乾掉導致自己退場等十年後的聖杯戰爭呢。
雖然說十年的時間自己消耗得起,在加上哪怕是錯過了十年的時間在大雞蛋那裡自己出任務世界的時間也是不會更改的。
但是再怎麽說在這落後的世界待上十年怎麽說也是一件很令人不爽的事情。
余飛現在能做的也就是乖乖的被當做充電寶了,還是遠距離無線的那種。
因為來過一次了,大致的方向曉傑還是能夠找對的,所以花不了多少的時間便是找到艾因茲貝倫城堡所在的森林。
“看來rider已經進去了,不知道有沒有來晚。”曉傑看著一條好像被什麽硬生生的撞出來的道路,內心不禁的歎了一口氣。
一大片的樹木被壓倒了,離得道路的中心點有些遠的一些樹木已經呈半跪的姿勢了,大部分的樹木上還有著焦痕。
不過看著某些樹葉上還冒著絲絲的白煙,估計是剛路過不久。
好像無論發生什麽戰鬥受傷的永遠都是地球誒。
無論是戰鬥還是戰爭。
曉傑不著邊際的想著,便是往著前方的道路走去。
“rider那家夥什麽雜種都敢邀請。”
在曉傑走到半路的時候天上便是傳來了略顯囂張的聲音。
用膝蓋想到知道那是誰。
除了archer那個家夥之外沒有什麽人用到‘雜種’這種沒爹教媚娘養的口癖的。
“聽著雜種叫別人雜種還怎麽是好笑呢,莫非這就是賊喊捉賊的正確用法。”
曉傑沒有仰望別人的習慣,頭也不抬的繼續往前走去,只是行走的速度有待商權啊。
以著曉傑的這種速度前去的話估計去到了rider他們都收拾桌子了。
“雜種!!”archer的眼角抽了抽,眼神非常不爽的看著在地面上慢吞吞的走著的berserker。
不過archer的這種情緒只不過保持一會而已,也沒有真的惱怒到打開王之寶庫給berserker一個教訓。
“雜種,算你運氣好,我今天不想動手。”
實際上archer只不過是不想把自己辛苦弄好的髮型給弄亂了。
畢竟現在出來是要見人的。
“呵呵~”曉傑沒有說什麽,只是笑了笑。
archer雖然不知道‘呵呵’的具體意思是什麽,不過還是能夠聽清楚其中的那嘲諷的含義的。
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archer不知道處於什麽原因,飛的速度和曉傑行走的速度持平,總之就是在天空之中慢悠悠的漂浮著。
“berserker。”躺在黃金舟之中,archer看著天上高高掛著的月亮,忽然的有些失神。
“幹嘛?”
“你說恩奇都在不在英靈殿之中啊?”
聽著archer對她的稱呼,曉傑笑了笑,沒有‘雜種’那兩個字怎麽都好。
這也讓曉傑感受到了archer平等的態度。
“在,怎麽不在。”曉傑笑了笑便是說道。
也是。。。我這個逆神者都在所謂的英靈殿了,她怎麽會不在。
其實在archer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答案,他只不過是想讓別人來肯定他的這個答案而已。
“走快點吧,不要讓rider和saber等著急了。”說著,曉傑便是跑動了起來,也是不等待archer的回答。
見此,archer,想要說出口的話也是咽回了肚子。
“喂,騎士王!我特意來會會你,快出來吧,啊?”
這聲音是從大廳傳過來的,看來對方已經踏入了正門了。毫無疑問敵人就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聽他中氣十足的呼喊聲,倒也是不像是來找茬戰鬥的的戰士,畢竟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殺氣。
但是saber不敢懈怠,她邊跑便將白銀之鎧實體化了。
同時嘴中也是跟躺在床上的愛麗絲菲爾說道:“愛麗絲菲爾,我出去看看。”
“快去吧。”面目有些柔弱的愛麗絲菲爾理解的說道。
saber穿過走廊來到了露台,借著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廳內的敵人時,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
“呦,saber,聽說了這裡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怎麽成這樣了?嗯?”
rider咧著嘴笑著,絲毫沒有私闖民宅的覺悟,然後他煞有介事的活動著脖子。
“院子裡的樹太多出入不方便,到城門之前我差點迷路啊,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謝謝我吧。視野變得開闊好多。”
“rider!你。。。”
saber厲聲開口道,但面對這種敵人總是讓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敵人,她也不知道該接著說什麽好了。倒是rider驚訝的皺起了眉頭說道:“喂,騎士王,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