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露琪亞緩緩的將自己撐了起來輕聲說道。
只是後背有些擦傷,有些疼而已,沒有多大的傷,最起碼不影響行動。
世界的一擊也沒有讓得她損失戰鬥力。
站了起來後便是看著對面的女性這時才是將刀收回了鞘。
“你的刀,為什麽可以砍中我。”露琪亞疑惑的問道。
或者說是能夠打中她的斬魄刀,不過意思都是一樣,能夠砍中斬魄刀也就是說世界的刀能夠傷害到她。
對此,世界笑而不語,當然,世界的笑她是看不到的,畢竟被面具擋住了。
見到世界沒有回應,露琪亞緩緩的松了一口氣,輕聲開口:“凌舞吧,袖白雪。”
隨著露琪亞的出聲,一股靈壓頓時從露琪亞身上爆發,同時隨著而來的還有森森的寒意。
“呀累呀累~~竟然有人解放斬魄刀。”浦原喜助捂著帽子拄著拐杖抬起了頭說道。
口頭上雖然不著調調,但是眼神卻是略顯陰沉。
藍染他。。有動作嗎?
不過沒有感受到虛的靈壓。
他當然是知道在這座城市中駐留的死神是誰,朽木家家主的義妹,朽木露琪亞。
當然,所謂的崩玉也是在她的身上。
想到這裡浦原喜助坐不住了。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對著握菱鐵齋說道:“我出去一趟。”
“!!怎麽回事???”在露琪亞解放斬魄刀的一瞬間,一戶頓時感覺到了些許的壓抑。
憑著直覺下意識的看向了世界他們戰鬥的地方。皺起了眉頭。
隨即便是松開了眉頭,因為那壓抑的感覺消失了。
“怪事。”一護輕輕的念叨出聲。
“什麽怪事啊?黑崎同學。”耳邊傳來了班主任的聲音。
“上課不好好聽講!走神!”
“。。。”世界皺著眉頭看著解放了斬魄刀的露琪亞。
在露琪亞解放斬魄刀後她身上頓時傳來了一種壓力感。
不是危險的感覺,而是壓力。
這可能就是靈壓的效果吧。
同時露琪亞臉上也是掛著自信的笑意,顯然解放斬魄刀後,袖白雪給她帶來了強烈的自信。
世界挑了挑眉,道:“看來要速戰速決了。”
她感受到了另外一股死神的靈壓,在這個城市中有另外一個死神的可能,沒有別的,就只有浦原喜助了,假面軍團那些人基本上都是窩在窩點裡,沒有出現的可能。
對上浦原喜助,說實在,世界還有有把握能夠打贏他的,只要他不卍解,如果他卍解的話也是只有請薩菲羅斯出場了。
話音剛是落下不給露琪亞疑惑的機會,世界瞬間突破了空間的層層阻礙,來到了露琪亞的身前扣動扳機,舞蹴拾貳號瞬間彈出,世界右手握在刀柄上控制著刀的斬擊的方向。
然而露琪亞早有準備,袖白雪的刀刃點在了地面上。
“初舞·月白。”
霎時間,地面上便是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圓圈,圈的正中心正是朽木露琪亞。
腳步輕點在地面上向後微微一退,剛好的離開月白的范圍。
霎時,白光頓時湧起,冒著森森的寒氣。
好一會後這種狀況才是停了下來。
世界挑了挑眉,已經有了撤退的心思了,浦原喜助的速度出乎她的意料,如果再過上一招的話,他就來到這裡了,再再過上一招的話估計就要被留在這裡了。
看著氣喘籲籲的露琪亞,道:“運氣不錯。”
說完便是不等露琪亞的回答,轉身去拉著凌夜跑了起來。
或者說被世界放著跑,猶如放風箏似得。
“等等!”見對方完全不被自己叫住,露琪亞咬著牙,將駐在地上的袖白雪提起,然後點在地面上:“次舞·白漣。”
霎時間,世界忽然的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感覺降臨。
下意識的一錯步閃離了原地。
瞬間那種感覺就消失了。
“喂喂喂!我的手啊!!”在世界慶幸的同一時間,凌夜就叫了起來。
微微轉過頭看了過去,凌夜的右手已經被完全的凍結了起來了,手肘以下的位置,估計是世界跑動的時候他亂動造成的。
看了一眼世界喊了一聲閉嘴,便是不再去理會,轉而聯系心中的薩菲羅斯讓她把這種狀態消除了,畢竟這個模樣走出去的話一定會嚇到不少人。
隨著世界的心理活動,臉上的面具掉落粉碎,身上那死灰色的膚色也是快速的消除了,漆黑如墨的發色也是恢復了金燦,眼眸也是恢復了正常。
其實世界面具下的嘴唇的顏色也是有變化的,只不過是被面具遮擋了看不到而已,從漆黑恢復了紅潤。
在她出現在普通人的面前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正常,只不過她那拖著人的樣子實在是彪悍啊。
“喲~這不是朽木家的大小姐嗎?為什麽會這麽狼狽。”聽著那略微有丁點熟悉的聲音,露琪亞緩緩的松了一口氣,向後倒去靠著電線杠緩緩的滑落坐到了地面上。
“呼~遇到兩隻奇怪的虛。”露琪亞喘了一口氣說道。
“嗯?奇怪的虛?”捂著綠白條紋的帽子, 略微的露出了雙眼居高臨下的看著露琪亞緩聲念道。
說著便是跳下了頭頂落在了露琪亞的身邊,將露琪亞扶了起來。
近距離的感受著,感受到了崩玉依舊存在,浦原喜助略微的松了一口氣。
“嗯,如果不是指令神機的提示根本就看不出來是虛,人類的模樣,在必要的時候會展露出虛的特征,比如說虛的面具,而且虛的靈壓很低,不仔細感覺根本感覺不到。”在浦原喜助的摻扶下露琪亞站了起來說道,同為死神在虛的方面上沒有什麽好保密的。
“嗯?”怎麽聽來那麽像是假面的特征。浦原喜助心中略微疑惑,也是決定了待會去平子真子他們那裡逛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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