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與黑崎一護拚殺,月牙天衝亂飛的時候,在距離他們大約五十公裡的地方,在雙方的斬擊下,一座小鎮子已經被摧殘的不成人樣了,天降災禍誰也擋不住,更不用說這些普通人了。
在一番摧殘過後,死傷人數眾多,幾乎可以說是十不存一了。
“怎麽回事?!”剛好在這波摧殘過後,有人循著兩人的攻擊找了過來,或者說是一條線的找了過來,畢竟他們的攻擊是不會轉彎的,徑直的飛的。
這人面容青澀,有著俊朗的外形,面目表情本來是為冷淡漠然的,但在將這這個小鎮的樣貌看在眼中後,那本來古井無波的表情驟然崩塌,顯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身著一身以紫藍色為主,白色襯托的道袍,整套衣服的層次較多,有嚴謹之感,立地顯示出劍俠風范,護手上繡有貌似是某個門派標志圖樣。
寬長的袍子下方是一雙較為大眾的褐色皮靴,腳下踩踏著一柄巨大的雙刃劍,上著青色,劍的整個外表隱隱閃露藍色劍光,青藍搭配,略有俠氣風范。
身後背著銀藍色的劍匣。
在他自言自語之間,一道斬擊遠遠的再次襲來,目標正是疑惑中的他。
微微皺起了那雙鋒利的劍眉,讓他英俊的臉龐因此而糾結,在他的驅使下,身後的劍匣開啟,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在無人使用之下自己出鞘,那人食指與中指並攏,其余三指卷縮,劍指舞動,在他手中有動作的動作,身後漂浮的利劍以著相同的律動動彈著。
劍指往前一定,利劍猶若流星一般急射出去,目標正是向他襲來的那道黑色的斬擊,或許在他眼中只是劍氣也說不定。
經過長距離的奔襲,這道月牙已經是處於即將銷毀的狀態了,而這個道士的突然襲擊致使了銷毀的提前。
沒有感受到多大的抵擋,這道月牙便消失在了青藍色的劍光之中。
月牙崩滅的同時,道士的眉頭再次緊皺。
因為其破碎的原因,其中壓縮的著的虛的靈壓大幅度的爆發了出來,一開始他還沒有察覺,但是當他將這道月牙天衝打碎之後,那些靈壓便是彌漫出來,哪怕他沒有躲過去注意也會被其中邪惡的氣質所吸引過去。
“心魔?還是?”他只是從其中感受到針對於生命的無盡的惡意與貪婪,未能從其中察覺過多的怨意或者罪業什麽的,也就是說,揮出這道劍氣的人,在這之前對於的殺戮較為的少,當然,也有可能是在短時間殺的人太多了。
要知道這個世界也是有頭七這麽一說的,當因為他死掉的怨靈下地獄之後查明原因才會降下罪業。
緊皺的眉毛沒有因為知道造成這些人的傷亡的凶手是誰而有所松懈,反而越皺越緊。
如果是初生的妖物所為的話,那麽這隻妖物該多麽的強大。
秉著除魔衛道的想法,哪怕知道此次的妖物很強大,依舊是沒有絲毫的怯意,對於他來說,如果僅僅因為那隻妖物的強大而有所退縮的話,那麽他也只是欺凌弱小之人,殺了一些弱小的妖物便洋洋得意,自以為了得,面對強大的妖物卻因為實力不濟而不敢向前,那樣跟死在他劍下的妖物有何差異。
將心中的糾結散去,禦劍往那道劍氣所來的方向飛速趕去,其中不時的遭遇了突襲而來的月牙,隨著他接觸的那些為亂的劍氣越來越多,他明顯的發現了其中的劍氣的不同,根據他的觀察,這些劍氣分別有兩隻妖物打出,也就是說實力比他高強的妖物有兩隻,只不過其中一直妖物的殺意很盛,而且隱隱之中,他能夠從中感受到一種邪惡的味道,像是一種能夠侵襲人的怨念。
以他的經驗來看應該是為禍多年的大妖,只不過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
心中大驚的同時,臉色凝重的加快趕往,不時將揮灑過來的劍氣打算,最後在後面的一段路中,他完全沒有再遭遇劍氣的襲擊,而是平安的無阻的高速往前。
最最後,他成功的迷失了方向。
“不應該啊”按照方位來說是這個方向沒錯,他不認為自己的方向感會出錯,他也沒有從其中感受到迷陣。
“哈”在手中的天鎖斬月被彈飛之後,黑崎一護松開了左手,右手依舊拿捏穩當,開玩笑,作為一名死神,斬魄刀沒有了基本上就失去了七成的戰鬥力,由於嫌棄鬼道的無用與繁瑣,他完全沒有去學習,所以相當於失去斬魄刀後的他失去了九成九的戰鬥力,剩下的不足一成的戰鬥力可以當做是逃跑用。
完全空閑著的左手在黑崎一護的操使下沒有休息的心思,毫不遲疑的按在了對面與他對抗的這個女人的臉上, 腳下踩著由靈力建築而成的道路,驟然使勁,將自己帶著她彈射的出去。
轟!!!
完全沒有打岔的將世界轟擊到了山石之中,此時黑崎一護的右手也恢復了自主性,天鎖斬月的刀柄在黑崎一護靈活的手指下,猶如轉筆一般,迅速調轉了方向,黑崎一護反握著天鎖斬月,一刀子猛然刺下。
而被黑崎一護針對著的世界,憑著自身的直覺,在沒有視線的情況下,同樣反手用正宗架住的黑崎一護的刀。
天鎖斬月漆黑的刀尖刺在了正宗漆黑的刀面上,穩穩當當,沒有一絲毫的手滑。
黑崎一護自身的力量也全部凝縮在了刀尖上,沒有絲毫的泄露。
“真是的”世界呢喃著話語,語氣中有些不甘心,但是她更不甘心就現在死去。
雙腳被製住,左手倒還能動,但是世界有自知之明,以對方現在的力道,哪怕她用刀鞘對他進行打擊他依舊會絲毫不動,反而世界會減弱了自己對於右手的支持,那樣的話可就真的死翹翹了。
被黑崎一護寬厚的手掌覆蓋的雙眼沒有了視線,但是不妨礙世界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