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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拚命呢你。”雨菲菲看著世界身上那大大道。
傷口不大,也不深,但是唯一的特點就是多,多數不是刀傷,而是破裂的痕跡,就像是**承受不了其力量似的。
說實話這些傷口在上面很是影響這具身體那白皙的皮膚的美感,雖然說全都已經結痂了,但是還是能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當然,在這個下水道的某個空間中就只有他們她們兩個人存在,其他的雄性生物已經被雨菲菲驅逐到外面去了,不過,當她的性別轉換的時候還是嚇了其他四個人一大跳。
“不然活著有什麽意義?”所謂站著不如坐著,坐著不如躺著,躺著不如有人照顧著,明白這個道理的世界當然是堅實的執行著,任由著這個由男變女的家夥給自己施加治療術。
世界的話讓的這片空間沉默了下來,雨菲菲也是清楚這個道理,不然的話為什麽主神空間每時每刻都有人在赴死呢,當然,這所謂的赴死中的死字多數是作死的死。
不給自己找點激情的話很快就會無聊下來的,說實話雨菲菲搞不懂這個主神空間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麽?為什麽養著他們這一群無所事事的廢物?
當然,如果不是世界的那句話,她腦海中也不會轉過這麽多。
雨菲菲無奈的笑了笑:“不要考慮的那麽多的好,活著不是很好嗎?像是山白和凌夜他們。或者說像蓮花那樣追求戰鬥也是不錯的。”
說著,雨菲菲停下了手中釋放的治療術,右手微垂指尖在世界的肌膚上挪動著,每每即將碰到結痂的傷口的時候就會繞過去,就像是漫無目的的走著一個不清楚目標的迷宮似的。
世界微微皺著眉頭忍著身上傳來的癢意,微微抬起眼簾,看著一臉迷茫的雨菲菲,或許,她自己說的話她自己都不信,真是有些可悲呢。
“也許呢,這個空間的存在就是處理一些渣滓的,一些對世界毫無用處的渣滓的。”世界的話不無貶低自己的意思,說實話,這樣想來自己在進入這片空間之前也是作為鹹魚一般的存在,唯一的特點就是她是一條隱藏在眾多普通鹹魚中的鹹魚王,可謂是最鹹的那條。
世界的聲音讓雨菲菲從神遊的狀態回神了過來,聽著世界的話她的臉上露出了自嘲般的笑容:“也許是在給我們找個人生目標呢?”
世界嗤笑了一聲:“目標?后宮之主?”她的話不知道在說誰,或者說都知道是在說誰,要知道,普通人忽然的成為一個空間的主宰然後成為一名主神的可是不少見呢。
雨菲菲的腦洞沒有那麽大,也許是因為她本來就是女生的緣故吧,要知道因為性格關系,
只有極少極個別部分才有何普通男生相同的愛好,當然,與之相反,絕大部分的男生的愛好和女生是差不多的。
由於雨菲菲不知道她意指的是什麽,又不想被看輕,只能敷衍般的說:“也許吧。”
世界也看出了她心不在從,用手撥開了雨菲菲停留在她皮膚上的那隻手,也讓那根手指離開了那個由痂組成的死胡同,道:“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現在要緊的是不讓那崩玉落入那群人手中。”
從某種方面來說,這個是沒有可能的,要知道就算是藍染也是通過種種算計才讓崩玉落入他的手中,然後安然的從一群死神隊長的包圍中逃離。
很多人會被那個任務結束點也迷惑,露琪亞得救?是怎樣的得救?要知道她給普通人力量可是事實啊。所以說,哪怕這場大戰結束了,說不定他們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夠回到主神空間。
這個坑也許不會有人會知道,很早之前就說過了,世界不是一名智者,最多她就是一個擁有小聰明的普通人,進入這個死神世界的人裡沒有一個人是智者的存在,也許在這個空間中智者一開始就不存在的。
說著,站了起來穿起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衣服有些許破洞跟刀痕,但這並不影響穿著,實際上世界也可以拿取那些死神的衣服穿,但是世界偏偏就不喜歡那種衣服,也可以說是某種潔癖吧。
衣服上的汙漬早就被雨菲菲用清潔術給清理了,當然,世界身上的血汙也是這般如此,不然的話世界那頭金發不知道要洗多久。
隨後世界拿起了一旁的漆黑的正宗刀,刀身上的缺口早就修複完畢了,說實話這場戰鬥,如果只有一個敵人的話贏的絕對是她,但偏偏敵人是接二連三的來,先是浮竹,後來是更木劍八,浮竹來了倒是沒什麽,頂多就是他和京春水之間的配合很是麻煩而已,麻煩的是後來的更木劍八,越打越吃力,或許他也在逐漸的解放著他那被自己潛意識封印起來的力量吧。
最後世界拚著死亡的風險將他們三人都重傷了,不過呢這場仗他們也是敗得不冤,先不說那些屍魂界的禁令什麽的,首先就是京春水的卍解的范圍實在是太大了,一旦用出來估計明天就只有幾個隊長面對虛圈的入侵了。
浮竹的話雖然說動漫裡沒有告知,但是想來也是跟京春水的卍解差不多,畢竟怎麽說都要般配啊。至於更木劍八的話,他的力量的解放是緩慢的,不是爆發性的,但無論怎麽說他都是盡力了。
“下次,走著瞧吧。”世界的手按在左眼的眼皮子上,她也不是底牌盡出的。
“怎麽,在現世的時候那麽囂張,來到屍魂界怎麽差點被打趴下了。”
剛走出那片小空間,世界便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不過那囂張的話語怎麽都不可能是一護說得出口的。
世界看來看去,緩了一會,終究是沒有反駁,畢竟一護眼中的那關心是做不了假的。
說實話,世界那蒼白的臉色讓的一護有些不好受,明明是自己自作主張要來屍魂界救露琪亞的,結果差點把自己身邊的人給搭上了。
那場戰鬥的末尾他也在場,也是明白了自己的無力,自己連他們的移動軌跡都看不到,想到之前自己那獲得一點力量就沾沾自喜那自得的心態就有些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