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山白倒是不怎麽在意,主要是功能方面上的問題,好吧,其實外形上面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你能想想山白這個身形有些龐大的莽漢拿著短小且漂亮的粉紅色的斬魄刀有多麽的違和感嗎,這還不是關鍵的,最為關鍵的是山白手上的斬魄刀是彎的,不像是十一番隊裡那個娘娘腔那樣的分三瓣的像是鐮刀的彎曲,是給人一種這好像是直的卻被別人強行扳彎的彎曲。
功能上也是趨向於輔助的,如果他是一名輪回者還好,但是偏偏他是個遊戲者,所以他就只能一隻當個輔助了,當然,要做輸出還是可以的,托系統的福,他的鬼道已經可以使用三十的,毀棄詠唱的話只能是十以下的。
(PS:那個叫什麽雪的是死神覺醒類的系統,山白的是自主覺醒的系統,簡單來說,死神覺醒的系統是已經被固定死了的,而自主覺醒的系統則是類似於很多小說裡的那種很開放性的系統。)
不過能,除非山白能夠達到藍染揔右介的程度,不然的話他的作用頂多就是騷擾而已。
山白稍微抱怨了一下自己的斬魄刀後便是率先的踏進了穿界門之中去。
聽著山白的抱怨,余飛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看著他走進去後便是隨著進去了。
“你的訓練都練到狗身上去了嗎。”世界看著狼狽的從空中掉下來的一護情不自禁的說道。
沒有想到有她的淪入之後,一護的實力增強了這麽多在劇情發展中依舊表現的狼狽不堪。
然而驚慌掉落的一護沒有注意到世界的話,直直的灘在了土黃土黃的地面上吃了一嘴的泥沙,然後好幾個人接二連三的往著他的身上砸去。
嗯,最後是一隻黑貓輕輕的落在了井上織姬的頭上。
同時夜一也是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明顯也是對他們的表現看不過眼。
不理會他們的表現,世界和老虎一同的將視線看向了那潔白高築的靜靈庭,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他們頗有默契的互相了看了一眼。
老虎是對崩玉勢在必得,而世界則是想要在這個世界保全自身,說實話,兩人本來可以完全沒有衝突的,但是就是因為交流不足的關系導致了如今的結果,現如今也無法挽回。
所以,世界在老虎的眼中看到了肆意的殺意。
雖然說世界只是殺了一個在老虎看來不怎麽看中的老鼠,但怎麽說呢,老虎也不是什麽薄情薄義的人,可以說得上是一個‘誰動我隊友,我斷誰手足’的人。
“那麽,我們就此分開吧。”世界看著老虎說道,這句話是對老虎說的,也是對一護他們說的。
固然,跟著一護他們走有著熟知劇情的優勢,但是被浦原喜助擺弄可不是她想要的。
聽著世界的話,凌夜猶豫了一會才道:“我跟一護他們走吧。”
對此,世界聳了聳肩說道:“隨便。”
她離開隊伍也不是為了冒險,主要是不太想參入浦原喜助和藍染揔右介的糾葛之中。
然而不過世界做出怎樣的決定老虎的目標都是崩玉無誤。
優先解決一個可能存在的對手是大多數擁有力量的人都會做的事情,世界不例外,老虎也不例外。
當然,為自己留一個或者幾個可能的對手是強者都會做的事情,不過顯然世界跟老虎都不在此列。
“你要去哪?”夜一抬起了頭看著世界問道,對於浦原喜助的計劃她肯定是知道的,按照世界之前的表現說不定會對這個計劃造成不穩定因素。
世界擺了擺手留給了夜一一個後腦杓的說道:“只是隨便亂逛而已。”
夜一眯了眯貓眼抖了抖胡須。
世界不清楚中間的劇情有沒有改變,她唯一知道的是一護他們按照原著的進入了靜靈庭,而且一個人都沒少,反而多出了一個人,志波家的。
“接下來你們想要怎麽做?等待劇情的結束?”趁著一護他們造成的混亂進入靜靈庭後,世界向著身邊的兩人詢問道。
“我們去搗亂好了。”余飛道。
事實上只要有點腦子都不難猜出老虎他們的目標是什麽,這個時間段中唯一有價值的也就只有崩玉。
聽著余飛的話,世界看向了山白問道:“你覺得呢。”
“既然你殺掉了他們一個人,那麽我也沒意見。”山白相信沒有人會放過殺掉自己同伴的人,至於這種信心何在?憑著山白在這個主神空間裡廝混這麽久的經驗,哪怕再怎麽爛的人在這個空間裡組成了團隊後都在在團隊中留下羈絆。
如果是死在劇情人物手中,那麽就殺掉那個人,如果是死在來自相同地方的人手中,那麽仇也就結下了,或許不能說是不死不休,但是相信那隻老虎沒有那麽大肚的。
“凌夜那邊估計也是沒有問題了,雖然說相處的時間不長,我感覺他是和我是個相同的人。”山白道。
就這樣,搞事的事情就這樣決定了下來。誰都默契的避過了死亡這個問題。
萬一,因為這個決定自己死掉了怎麽辦。這又不是我惹的事,很多不想惹麻煩的人都會有這種心理。
但是,活得久了,對活下去總是有點疲倦。
世界還不清楚原因,但是對於這幾個臨時的同伴有這個共同搞事的決心還是蠻高興的,如果將來要加入團隊的的這幾個人是沒跑的,當然,他們的意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轟!
就在他們對接下來的事情做了決定後不久,前方不遠處就傳來了的爆炸聲,或者說是房屋倒塌的聲音。
“走吧,過去看看。”余飛想了想便道。
他們一個人都沒有去買所謂的情報,所以那裡是哪個隊的隊舍也不清楚,不過過去總是沒錯的。
畢竟在劇情中有好幾個人被捉到囚禁起來,雖然他們沒有受到什麽虐待反而有好吃好住的。
呼哧~茶渡泰虎喘著粗氣皺著眉頭看著沒有絲毫損傷的花裝的大叔,四周圍的建築倒是無辜的遭了殃被他肆意的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