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曉傑打岔之後,佐助沉默了一會,就往著旁邊的海流走去。
嗯,他們準備訓練的地方就是近海的,或者說波之國只是一個小島而已,四面環海的小島。
見到佐助的如此行為,鳴人有些愣了愣,然後便是看了看有些無奈的卡卡西,再是看了看自己準備攀爬的大樹。
然後便是跟在了佐助的身後:“佐助你好狡猾。”
有誰說鳴人是笨蛋來著,在情緒方面的感知他比誰都敏感。
哪怕此時佐助渾身散發著低氣壓,鳴人也是用著不服氣的語氣試圖的讓他的情緒恢復過來。
“鳴人,佐助君,等等我。”小櫻。
看著三人漸漸的遠去,走到了他們視線中的水邊,卡卡西便是看著身邊的曉傑說道:“不介意和我聊聊吧。”
曉傑沒有說話,雙手拿著扇子漂浮著往著自己居住的小冰屋那邊去。
對於曉傑的不回應卡卡西也是不意外,或者說,有些習慣,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她都是很溫柔的一個人,當然,外冷內熱的溫柔,對於他的一些要求雖然不作回答,但是在很多時候是默認了的。
如果是拒絕的話她一定會說出口的。
於是,卡卡西也就默默的跟了上去。
“佐助,那個剛剛卡卡西老師所說的宇智波止水是誰?看你的表情挺是驚訝的。”鳴人看著站在水邊手結‘未’字印的佐助問道。
聽著鳴人的問題,佐助松開了結著印的雙手,看著他說道。
“和卡卡西老師同一個等級的人。”說著便是不再去理會鳴人,雙手繼續結著印,集中精神來。
雖然說佐助知道宇智波止水這個人,但是也只是明白他很厲害,而且經常和鼬在一起,甚至宇智波止水這個人的名望在宇智波家族中並不比天才的宇智波鼬低多少。
其余過多的信息佐助他是不知道的,就像是他不知道宇智波鼬的實力有多強一樣。
“和卡卡西老師同一個等級??”鳴人雙手抱胸冥思苦想,就在小櫻快看不下去的時候,鳴人忽然的恍然大悟的說道:“那就是中忍嘛!”
霎時間,雙腳沉浮在水裡水上的佐助瞬間的沉了下去。
“這個笨蛋。。”小櫻扶著額頭分外的無語。
佐助雙手撐著水面浮了起來,臉有些臭的看著還在自得的鳴人,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直到看得鳴人有些毛毛的問了聲:“怎麽了。”
佐助才是收回了看向鳴人的視線。
轉而注意到了自己下意識般的動作,撐著水面的雙手。
在手與水面之間有著薄薄的一層查克拉。
“果然,雙手凝聚出查克拉比雙腳凝聚查克拉簡單多了。。”
托鳴人的福,佐助倒是對剛才卡卡西還有曉傑的話拋在了腦後,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修煉上了。
咕咚~
在佐助沉思的時候,一聲很是劇烈的沉水聲從自己身旁不遠處響起,同時也是濺了佐助一臉的水。
不用說,肯定是鳴人那個笨蛋。
“我記得,你不是已經死了嗎。”跟著曉傑走到了冰屋那裡,走了進去,卡卡西也是不嫌凍屁股的在曉傑的對面坐下,然後一開口就是這句話。
這個問題很重要。
對於卡卡西的這個問題,曉傑也是不想說謊,點了點頭說道:“是已經死了,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我又出現了。”
原因?卡卡西眯了眯他露出來的那隻死魚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此時卡卡西是不知道穢土轉生這個禁術的,如果知道的話他肯定會往這方面去想,也會聯想出很多事情來。
可惜的是這是如果,就算他知道了也是會想錯的。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穢土轉生出來的,就算是想找到施術人也是找不到的。
沉默了好一會,卡卡西決定不在這個事情上糾結。
到時候去問問到時候去詢問三代火影,畢竟三代火影怎麽說也是有個【忍術博士】的稱號。
“那。。。你現在是什麽情況。”
當然,卡卡西問的是各種。
卡卡西盯著曉傑的衣服看,尤其是這件有些暴露的衣服。
對於他的視線,曉傑頓時皺了眉頭,以前怎麽發現他有這麽肆無忌憚。
然後從兩峰之間掏出了一把扇子展開蓋在了胸前。
看著曉傑的這般動作,卡卡西略微的有些尷尬,撓了撓臉,隨即便是移開了視線。
主要是在他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曉傑穿過這麽暴露的衣服,而且還發育的這麽良好,這讓得看了多年的親熱天堂的他有些承受不住,怎麽說也是單身多年來著。
話說卡卡西這個時候幾歲來著?
二十六歲了, 對於短命的忍者職業來說已經是老男人一個人。
看來卡卡西是打算讓旗木家的血脈就此斷絕啊。
當年佐雲何嘗沒有這份擔心,然而他的擔心也是靈驗了。
“之前的身體體質消失了,仿若換了一個身體一樣,不過相應的,好像是補償一般,我擁有了製造冰的能力,和水無月一族的能力差不多。”
曉傑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是不可能將大雞蛋的存在說出來的,因為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麽懲罰,她可不想無緣無故的被怎麽樣,哪怕不是抹殺。
對於卡卡西這個從小和她在一起的人,他當然的能夠看出眼前的這個少女在隱瞞什麽,不過他不想說破。
於是便是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回答。
當然,到時候肯定要報告給三代知道的。
“和我說說你復活過後的事情吧。”卡卡西沉默了一會便是說道。
曉傑搖了搖頭:“沒什麽好說的,可以說我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也就是在昨天。”
昨天啊。。。卡卡西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那。。。我給你說說。。。在那件事之後我的事情吧,雖然你可能不感興趣。”
聽著卡卡西的話,曉傑笑了笑,然後便是點了點頭,搖了搖頭,示意著卡卡西說。
卡卡西的之後的經歷,曉傑是知道的,別忘了她曾經遊歷過卡卡西的回憶。
不過既然卡卡西想說,她也不阻攔,只是當一個稱職的聽眾,聽著他那好似發泄般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