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徐茂先多急,唐鳳菱還是推開他:“走吧!這老遠的跑回來,不洗洗髒死了。”
徐茂先有些無奈,隻得按耐下性子,不過他還是拉著唐鳳菱不放:“一起洗吧,娘子!”
唐鳳菱有些哭笑不得,她看徐茂先怎麽就像個孩子似的,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當左州卿,在別人面前是什麽模樣。
唐鳳菱勸了幾句:“乖,娘親幫你去找新衣服。”
徐茂先無語了,是不是錯了一個字,娘親和娘子,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吧?
他瞪了唐鳳菱一眼,現在不洗也由不得自己了。
二話不說,抱起唐鳳菱就進了浴室。
“氣死我了,我早上才洗過的!”唐鳳菱氣乎乎地擂了徐茂先幾下,不過還是任徐茂先把她給脫光了。
兩個人在浴桶裡相擁著,唐鳳菱還生著氣。
徐茂先就捏了一下她的小嘴:“幹嘛呢?今天嶽父大人生辰,你為什麽不高興?”
唐鳳菱就道:“我看還是不要去了,他哪有時間陪我們過大壽啊。”
徐茂先就猜測,唐叔不會又去陪柳婷玉去了吧?
柳婷玉早就到了行都司,估計早被唐叔給安置在哪處別院,想到唐叔這麽大歲數,還玩起了金屋藏嬌,徐茂先就忍不住想笑。
兩人洗完了澡,徐茂先幫她擦了身子,然後抱著唐鳳菱直奔臥房。進門之後,看到那張久違的婚床,徐茂先又有點熱血沸騰起來。
這一次,發揮沒有失常,平時隔得時間太久的話,容易出亂子。徐茂先在唐鳳菱身上奮鬥了半個多時辰,他就在心裡一個勁地感謝常婉兒,還是這妞好啊,有先見之明。
要不是常婉兒幾天前跑到荊州城偷吃了那一頓,估計今天晚上肯定沒有這麽勇猛。
唐鳳菱很驚訝地看著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看到唐鳳菱很純真的眼神,徐茂先就有一種莫名的心虛。畢竟他又背著娘子偷吃了。好在唐鳳菱在這方面的經驗,遠遠不如常婉兒她們。畢竟,常婉兒都跟他兩年多了。
兩個人在床上躺了一陣,唐鳳菱就趴在他身上,潮紅著臉,突然張口在徐茂先有胸膛上咬了一口。
徐茂先痛得啊地大叫起來,唐鳳菱狠狠地道:“你叫了,不愛我!”
徐茂先懵了,突然又記起那個愛情測試的故事來。
鬱悶死了!
又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徐茂先很後悔,為什麽當初要出這個餿主意,跟她胡謅什麽嘛?
看到唐鳳菱不悅的模樣,他就解釋道:“剛才一時情急,有東西頂到後背了,你突然壓來,我這裡沒有準備啊。”
唐鳳菱很懷疑地看著他:“那這次不算,重來!”
說著,她又張開嘴巴,朝徐茂先咬來。
“啊——”
唐鳳菱很奇怪,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你又叫什麽?我還沒咬呢!”
徐茂先苦著臉:“求求你別折磨我行了嗎?”
“不行!除非你說愛我,一輩子!”唐鳳菱鼓著嘴,狠狠地道。
“娘子,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啊!”徐茂先定定地看著她:“我發誓,一定好好的愛你。”
“真的嗎?那我再試試!”唐鳳菱又張口咬來,徐茂先立刻就閉上了眼睛,咬著牙齒,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唐鳳菱有動靜,他就睜開眼睛看著她。
唐鳳菱突然笑了起來,她幽幽地歎了口氣:“她們都說,相信男人靠得住,不如相信母豬能上樹。算了吧,我早不指望你能為我守著貞節。”
聽到唐鳳菱這句,徐茂先才知道她又在吃醋了。
難道她從哪裡聽到了什麽?還是她發現了什麽?徐茂先坐起來,點了煙袋,單手撫摸著唐鳳菱光潔的身子。他發現唐鳳菱這身子,越發豐韻動人了。尤其是胸前那對嫩峰的長勢,實在是喜人。
唐鳳菱發現了他的企圖:“看什麽?討厭死了!”然後她拉起被子蓋住了身子。
“今天晚上給爹買什麽禮物?”徐茂先問道。
“你是他女婿,這個事我不操心。”唐鳳菱一扭頭道。
徐茂先就頭大了,像唐叔這個年紀,實在不知道給他送什麽的好。
送銀票,太俗,而且人家不缺銀子,又是自己的家人,送錢就更加沒意思了。
要說唐叔缺的,應該是溫暖,但他現在找回了自己的老情人,這個問題不用再擔心。
徐茂先想了想,像唐叔這個年紀,其實什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親情。
唐鳳菱就是他生命中最大的寄托,徐茂先考慮了一陣,最後決定和唐鳳菱一起,給他買兩套褂子,再陪他吃一頓團圓飯。
平時徐茂先給親爹過壽,也就是這個待遇,其實像唐叔他們這種已經達到現在這界境的人,其本上已經定性了。
除了在官場上有一番作為之外,其他的已經沒有太大的誘惑力了。畢竟他們都是一二品的大員,主政一方疆域,與下面那些人完全不一樣。
兩人休息了一會,看看時間不是太早,就穿了衣服起床。唐鳳菱賴在床上不肯動,徐茂先拍著她的屁屁:“起來了娘子。”
唐鳳菱撒著嬌:“我不!”
“那你要幹嘛?”
“親人家一個!”
啵——
唐鳳菱還是躺在那裡不動,徐茂先拉起了她:“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唐鳳菱翹著嘴:“你幫我穿好衣服。”
徐茂先那個頭大, 從來只有男人給女人脫衣服的,哪見過男人給女人穿衣服的?
男人脫女人衣服,自然為了那個,可為女人穿衣服的卻又是為了什麽?
不過在唐鳳菱面前,徐茂先倒是挺有耐心的,只是找來找去,找不到那肚兜去了哪?
他就賊賊地笑道:“要不別穿內衣了?”
唐鳳菱瞪了他一眼,自己跑到櫃子裡拿了肚兜出來。
唐柯的壽辰,向來過的低調,以前每次過壽辰,都隻叫幾個走得近的朋友。
當然,給他送禮的人不少,但他懶得跟這麽多的人打招呼,一般的人到他那裡坐坐也就離開了。能留下來陪他吃飯的,都是故交。
以前徐麟在的時候,他們倒是像哥們一樣喝酒下棋,但是徐麟已經去了京城,這次就不過來的,他發了箋條給徐茂先,要他好好陪陪這位未來的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