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先和鬱雅婧兩人久別重逢,剛回來的時候,整整五天都待在家裡陪她娘,徐茂先得把以前失去的親密彌補回來。
進門之後,鬱雅婧就迎上來,從他手裡接過公包。
徐茂先順手將她抱在懷裡,有些激動地狂吻著她的臉蛋。鬱雅婧是個溫柔的姑娘,習慣被徐茂先上下其手,肆意妄為。
兩人好久沒有親熱了,鬱雅婧也特別渴望,分開的這幾天時間裡,徐茂先還可以去找常婉兒解決,而她只能乾巴巴地熬著。
把徐茂先的包放在桌上,沒等她轉過身來,就被徐茂先橫腰抱起,直接進了臥室。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卻也是男女之間永恆的話題。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連這種興趣都提不起的話,那麽他們的生活也將失去光彩,變得沒有任何意義,如同一潭死水,泛不起任何波瀾。
這一次,徐茂先持續了半個多時辰,不包括前戲後戲,這已經是創造了兩人歷史上一個奇跡了。
鬱雅婧事後就像貓一樣懶在他懷裡,雪嫩的手撫摸著徐茂先結實的胸肌,無限曖昧地低低細語。“茂先哥哥,你又厲害了。”
難道我以前不厲害嗎?忘了你在嶺南的那夜夜笙歌了,叫得那麽**,把隔壁的人都吵醒了,徐茂先很鬱悶。
兩人在床上膩了一會,鬱雅婧突然想起一件事。“茂先哥哥,你包裡那張畫像是怎麽回事?”
鬱雅婧以前從來都不管這些事,只是被動地聽叢徐茂先的吩咐,做一個乖巧溫順的女人。
“怎麽了?雅婧?”徐茂先摟緊了她,輕撫著光潔如嬰兒般的肌膚。
“那天我娘看到畫像的時候,不知怎麽回事,突然哭了,隨後幾天人都是魂不守舍的。”鬱雅婧回答。
“你說真的?”徐茂先敏感地坐起來,激動地抓緊了那對粉嫩的手臂。鬱雅婧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硬是沒有出聲。
“不好意思,太激動弄痛你了。”徐茂先抱歉地笑笑,松開雙手。“雅婧,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徐茂先如此激動的反應,鬱雅婧也感到十分奇怪,可她又不敢問,只是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那天把你包扔我家裡,我無意中翻開來一看,現裡面有張老畫像,因為好奇就拿了出來欣賞,沒想到我娘看見了,她就莫名其妙的哭起來,我問她為什麽,她又不說。”
鬱雅婧說完,小心地道:“茂先哥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亂動你的東西。”
徐茂先突然開心地一笑,將可愛的雅婧摟進懷裡,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肌膚之親有一種無法訴說的愉悅感。
難道鬱雅婧的老娘,就是唐叔要找的人?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對老情人還賊心不死。嘿嘿,是癡心不改才對。
牽掛了這麽多年,也該有個了斷的時候。如此看來,雅婧娘就算不是唐叔要找的人,至少她也知道些線索。否則她又不是有毛病,看到一張畫像就莫明其妙地哭起來。
意外得到這個消息,徐茂先十分激動,狠狠地親了雅婧一口,喜形於色。“寶貝你可立大功了,我的寶貝!說吧,你要什麽獎勵?”
鬱雅婧搖搖頭,美麗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徐茂先,笑道:“我什麽獎勵都不要,只要茂先哥哥永遠不離開雅婧就行了。”
感人啊,太感人了,徐茂先被她徹底感動了。抱著光溜溜的佳人,親了又親,愛不釋手。此刻,他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對雅婧好!
就在徐茂先準備去找雅婧娘的時候,上面突然傳來消息,荊州招討司秦邯被調走了,荊州兵部*****撤銷了屯兵製。
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了,連徐茂先都沒有料想到。
以前設立招討司,就是鄧家想在湖廣橫插一腳,調幾個人來攪亂行都司派系間的平衡,想要個渾水摸魚、亂中取勝。
這次秦邯來去匆匆,令人很費解。但是更多的人暗自興奮,至少荊州的金知州一掃心頭的陰霾,又有了再上枝頭的喜慶。
秦邯一走,他就成為名副其實地方大員,主政一方。突然搬掉了頭上這座大山,金知州就感到前途一片光明,只是這件事,他都不知道該去感謝誰。
徐茂先將消息通知給唐柯,告訴他找人的事有眉目了。
書信往返,隱隱感覺到了唐叔的那份激動,徐茂先原以為他要立刻殺將過來,沒想到等了大半天之後,唐叔僅在心裡寥寥幾字道:“她人還好嗎?”
徐茂先歎息,回復道:“都二十多年了,人老珠黃,也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找到當初的感覺。反正她當時看到畫像就哭了,但是我還沒有去確定。而且她也改了名字,連府典獄和戶部都查不到卷宗,害我這麽久才把她找出來。至於她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位,我還真不敢確定。”
其實,徐茂先已經叫雅婧回去問了,當她提到柳婷玉這個名字時,雅婧娘當時就情緒崩潰, 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勾起了很多傷心往事。
但這些事,她不可能對女兒說,只是默默地埋在心裡。鬱雅婧將這些情報,一一匯報了徐茂先,徐茂先倒真沒想到,這丫頭還真是個優秀的地下探子。
得到這些消息,他基本上可以肯定,雅婧娘就是當年的柳婷玉了,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麽,他想這個答案還是交給唐叔自己去挖掘吧。
回完書信,徐茂先就在心裡琢磨,給這對老情人安排一個什麽樣的見面機會呢?
唐叔似乎在猶豫,這讓徐茂先頗為不爽,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算什麽?要死要活痛快點!反正你都休了原配,還在乎別人說什麽?而且柳婷玉現在也孑然一身,為何有情人就不能終成眷屬?
剛才唐叔罵了他一句,乳臭未乾,你懂個什麽?
徐茂先自然知道,他在擔心唐鳳菱會不會接受他與柳婷玉之間的事,做為一個男人,唐叔可以大膽地接受和面對過去的一切,但是做為一個父親,他不得不考慮女兒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