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望堡的練功房裡一片破天荒的人文景觀。m[ 看小說就到~]原來彌漫在空間中狂風暴雨,沙漠風暴都消失了蹤跡。遠方的背景不再是山川河流,而是人頭攢動的大廣場。這個場景赫然是虛擬了兌換城唯一的競技賽場一覺醒競技場。
這座別具一格的競技場就坐落在覺醒大戲院的旁邊。它的形狀仿佛一枚內部被掏空了的鑲金花生殼。在場中東西兩側各有一個可以容納數萬觀眾的鬥場口其中一個鬥場專門是為了給公會決鬥的雙方來使用。因為大型公會之間的合並經常在發生口所以這個鬥場的使用率非常頻繁。另外一個鬥場,則是為了給入圍兌換城眾王賽和強者賽的公會使用。每當賽季到來,這裡天天都有精彩至極的比賽。
覺醒競技場是一個覺醒者們又愛又恨的地方。在這裡他們可以看到比自己更強的覺醒者闖關奪勝,令他們心中又嫉又恨,危機重重。不過在這裡他們也可以把所有熱情和空閑時間寄托在自己期待的勝者身上,從他們身上賺取大把賭金,也收獲無窮的娛樂。很多人淚灑賽場,很多人依靠賽事扶搖直上。
練功房虛擬中的競技場此刻正值黃昏時分,場上燈光全部打亮,猶如為花生殼般的競技場鑲上了一層金邊。給力隊的五人站在場地正中央。孟三生一邊打著自己的五獸拳一邊旁若無人地放聲高歌,其他人則站在他身後各自拿著一件樂器。
度牧脖子上掛著孟三生大哥傳下的電吉他。泰斯拉則坐在一排架子鼓後面。奧維莉亞拿著非常有八十年代韻味的吉他型電子琴。龔金盾則愁眉苦臉地拿著兩個沙錘。
薑三生一邊唱歌打拳,一邊還有空不斷回頭大聲道:“給力一點,熱烈一點,你們這樣我的靈感就全沒了。”
度牧的電吉他彈得索然無味。泰斯拉的架子鼓點子都打飛了出去。奧維莉亞的電子琴調子生澀難明,龔金盾的沙錘更是連聲音都沒有。
孟三生打到一半就打不下去了。他轉回頭來,叉腰說道:“用不用我提醒你們,咱們這是為了賣萌社的生死存亡在大作戰?你們怎麽都跟死了親娘一樣沒精打采啊?”
“萌濕,你唱的實在太糾結了,我都快昏迷了哪有精神頭做音樂啊。[ 看小說就到~]”龔金盾哭喪著臉說。
“你們呐?小奧,你也沒精打采?”孟三生瞪向奧維莉亞。
“孟大哥,我真的……,你先等會兒…”奧維莉亞轉過頭去撕心裂肺地狂吐了起來。
“度牧,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挺住。”孟三生朝度牧咧嘴一笑。
度牧木然點了點頭但是一絲血水卻從他的嘴角淌了出來。
“度牧,你不是木頭人嗎?怎麽難道你聽我的歌也有感覺?”孟三生失聲道。
“這就說明你的歌有多難聽!”泰斯拉舉起手來,抓著一把頭髮,“我已經很久沒有掉過這麽多頭髮了。”
“我的歌不是難聽。”孟三生勃然大怒,“而是你們不懂的欣賞。要知道我在紐約,可是有著幾百萬的歌迷。”說到這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各位,這不就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嗎?我的歌曲,可以為我們爭取到寶貴的機會。這一次決鬥能不能獲勝,就在此一舉。懂不懂?”
“我們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是我對音樂的熱愛和高深的領悟,實在讓我對你的歌難以動心啊。”龔金盾滿臉都是無能為力的傷感。
“我了個去,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你還跟我這兒充文藝青年。”孟三生說到這裡,用力一擺手,“不行,狠下心來我也要好好調整調整你們的口味口這樣吧,我就為大家獻上一首神曲《念你》,幫助你們下調一下智商。”
“不要啊!”龔金盾咚地一聲跪倒在地,痛哭失聲。
“孟大哥,你饒了我們吧。”奧維莉亞臉色發白,“你這首神曲連妖師都被彈瘋了。【】【】我們真的實在頂不住了。”
“好妹子。聽久了這首歌,我唱的其他歌你們一定會覺得好聽。只有你們有了這種覺悟,才能夠配合我的歌彈出震驚四座的曲子啊。”孟三生說到這裡悲傷地歎了口氣,“其實我也不想。
但是為了咱們剛剛建立的公會,我們都要付出一點犧牲不是?來吧,我的字典裡沒有放棄,因為已鎖定你,我從不寫空白的日記,日記裡全是你……。”
“啊,哈,哈,哈,哈……。”龔金盾仰首望天,長生慘嚎口其他人雖然不至於如此不堪,卻也再也無力站立,紛紛坐倒在地。
經過一天的苦練,從練功房出來的孟三生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給力隊的四人卻是被各自的管家抬出來的口他們人人臉上都是一股接近白癡的傻氣。
“今天練的不錯,真心不錯。老龔啊,你的沙錘也打得很jī情嘛,居然連帶扭腰,這麽投入。
怎麽,感覺我的歌是不是挺好聽。”孟三生來到龔金盾身邊,用力一拍他的肩膀。
“好聽,真好聽,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麽好聽的歌。”龔金盾流著眼淚說道。
“孟大哥,你真是天才。”奧維莉亞木然接口道。
“哦,妹子,你這麽覺得?”孟三生欣喜地問。
“沒錯,如果你不是天才,我們這一天受的折磨不就全都白費了。所以,你必須是天才!”奧維莉亞說到這裡,雙眼一翻,已經昏迷了過去。
“行,行,趕快抬她下去休息,明天咱們早上六點準時再來。”孟三生對著奧維莉亞的管家說道。
“呃,…”聽到這句話,仍然醒著的泰斯拉頭一偏,也陷入了昏迷。
眾人之中唯一還清醒的度牧擦了擦耳鼻冒出來的血,提醒道:“會長,別忘了,萌天使團的訓練也要抓緊。”
“這我知道。”孟三生點頭。
目送給力隊四人離去之後。孟三生立刻找到了等待在練功房外的花妃:“小花,咱們萌天使團的妹子們都集結好了嗎?”
花妃嚴肅地點了點頭:“大家知道萌濕是為了賣萌社才這麽努力,都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來幫助你完成這個計劃。很多人連遺書都寫好了。”
“不至於吧?”孟三生撓著頭說。
“這是必須的。”花妃飛快地低下頭,不敢去看孟三生的眼臍。
“行了,別多說了,把所有人都叫到練功房裡,咱們現在就開始!”孟三生擦了擦汗說道。
於是,在給力隊離去之後,孟三生又率領著一大群穿著萌天使白色製服的妹子進入了練功房中。一陣唯唯呀呀高低起伏怪異的歌聲立刻從練功房裡傳了出來。
“停停停!”孟三生的聲音嘹亮地傳來,“妹子們。這個音調沒有合上我的拍子啊,你們的合唱一定要有我歌聲的三昧,這樣才能讓人有反應,明白不。來聽我唱一遍啊,哪有常勝無敵,哪有人兒不去,哪有無終的曲,哪有不散的席……,咱們再來一遍啊。哪有常勝無敵,哪有人兒不去,哪有無終的曲,哪有不散的席……”
經過一個小時的訓練,練功房門轟然打開,幾十個萌天使口吐白沫地被管家抬了出來。花妃和一群賣萌社來志願服務的義工立刻將她們扶到地上的簡易病床上,由花妃為他們進行簡單的治療。
在被救醒之後,這些萌天使妹子臉上露出堅毅的表情,在管家們扶持下,再次衝入了練功房,接受新一輪的訓練。然而仍然在裡面的萌天使又紛紛被抬了出來接受治療。如果有外人來到遠望堡,看到眼前這個景象,肯定以為賣萌社的人全都已經失心瘋了。
日以繼夜的訓練,持續了整整一周。這短短的七天在賣萌社諸君眼中看來,就好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在這一周裡,他們就好像在猶太人集中營做了七日遊一樣,不但體重減輕了,連三觀都變了。
最後一天的訓練中,孟三生邊歌邊舞,給力隊四人在他的歌聲中jī情配樂,各自癡迷,五個人猶如五個瘋子一般彈唱如狂。隨著歌聲愈演愈烈,孟三生的拳法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竟然在其速運拳中打出一條鱗爪森森,氣勢雄渾的真元龍形。
“怎麽樣?還不錯吧?”孟三生收住拳,對鐵蛋說道。
“恭喜主人,隻用了兩分鍾。”鐵蛋點頭道。
“兩分鍾,我們拖得了那麽久嗎?”孟三生沉思著說。
“如果只有你們五個,也許不行。”鐵蛋說道,“但是加上萌天使們的作用,也許會發生奇跡。”
給力隊離開之後,早已經守在門外的萌天使團妹子們說說笑笑地走進場,在孟三生的身邊圍了一圈。
“妹子們,你們的歌練得行不行?”孟三生關切地問道。
“放心吧,花妃為了幫助我們練歌,特別錄製了萌濕你的《念你》單曲,讓我們每天睡覺之前必須聽十遍口現在我們對於你的調子,已經把握的很準確了。”喬紅粉充滿信心地說。
“唱得準還不夠,還需要有我的jī情,到時候能不能扭轉場上的主動,我所有的注可都壓在你們身上了。”孟三生說道。
“要不你來檢閱一次吧?”喬紅粉舉手做了一個準備的手勢。這些萌天使妹子們立刻星星點點散開在了整個場地周圍。
整個練功房裡一瞬間被孟三生式的走調歌充滿,不同的是,這一次唱歌的是數百個萌天使妹子,那種奇異糾結,肝腸寸斷的衝擊力可以將外面做義工的賣萌社會員統統放倒在地。
練功房大門再次被打開,孟三生攬著喬紅粉的肩膀走了出來,語重心長地說:“紅粉,乾得好,這一次如果我們決鬥勝利,軍功章上,可有你們!份功勞。”
“萌濕,我們保證完成任務。”喬紅粉興奮地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