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顧煙那個陰陽怪氣的在,末生就算是不開心也隻是安靜的待著。 蘇弦在吃過晚飯後就帶著末生回了自己的窩,任由李曼好說歹說的挽留,蘇弦還是沒在蘇家老宅守夜。從那以後,蘇弦有了到老宅坐坐卻從不過夜的習慣,那些喜歡看碟下菜的蘇宅老人也是不允許到他和末生那個家的。
蘇弦將末生養的很好,教她潛水、打高爾夫球、打馬球,帶她去看話劇、聽歌劇,去看最新上映的電影,送她學畫畫、舞蹈、彈鋼琴。
隻要蘇弦給,末生就接著,從不拒絕。
他給多少,她接多少。
這是他和她的生活模式!
蘇弦寵末生,就像父母寵著自己的孩子,寵得沒法沒天。跟著他打拚天下的那幾位見過寵女朋友寵孩子的,可也沒有見過像蘇弦這般寵末生的。
不過區區數月,天涯海角八卦周刊就蓋起了一座八卦大樓:開扒霸道總裁與小蘿莉的關系。
一時之間,蘇弦有個私生女的新聞甚囂塵上。
蘇弦針對此事不掩飾不解釋。
在B城,這四九城中有頭有臉的人中,沒有人不知道末生的。
蘇弦這種我行我素的主,不管在什麽交際場合都帶著末生。
末生的身份和稱謂都有些尷尬,有稱她蘇小姐的,有稱她末小姐的,還有人稱她末生小姐的。
中宇集團的那幾位主事的,初見末生的時候,老小林小北還小末生小末生的喊著,可蘇弦的一個眼刀子掃過去,生生了喊了句:“嫂子。”
中宇的二爺林南聞聽自己二貨妹妹此言滿臉黑線,還是人精韓小四一句“末姐”拍馬匹拍了個正好。
不過其他幾位主還是喊不出來,不約而同喊了:“末末。”
九月九日,蘇弦的生日。
頭天晚上的生日聚會,蘇弦沒有任何的顧忌帶著末生出席。
大盞的水晶燈從中空的二樓垂下,上下兩層靠著旋轉白色樓梯連通。
這是B城的第一家五星級大酒店,六月份易主成了中宇的產業。
宴會廳極盡的奢華,銀用餐具與璀璨的燈光相應的更多添了一分質感。
在如此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宴會上,也隻有末生一個人那麽隨性的穿著背帶褲。
末生像是個跟著父親出席的乖乖女,禮貌得體的對蘇弦的那些朋友點頭微笑賣乖。
蘇弦牽著末生對葉珠珠笑說道:“蘇某一直想要上門感謝秦夫人的大方相讓,蘇弦能拾得珍寶,全靠秦夫人成全。”
末生不知道蘇弦是不是故意的,葉珠珠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蘇總喜歡就好。”
秦城在一旁不甚明了,呵呵一笑:“未曾想蘇總和內子是老相識。”
未等葉珠珠開言自謙,蘇弦直接打臉說道:“不是很熟。”然後朝不遠處的蘇海一指,“不過相比那位,我們更熟些。”然後微微向前在葉珠珠耳旁輕聲說了句什麽,葉珠珠先是一怔,然後捂嘴低笑。
蘇弦握著末生的手走了。
蘇海、葉珠珠這些人於末生而言,已經變得陌生而模糊。
末生於蘇海而言,是蘇弦的寵物;末生於葉珠珠而言,是和蘇弦做了某項交易的籌碼。
蘇弦牽著末生到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先生跟前,笑說:“來見過先生。”
蘇弦的話音剛落,那人一擺手,“什麽先生後生的,我收徒弟可沒有那麽多道道,入了我的眼,又愛這一行,就成。”
身著灰西服,
內襯花格小襯衣,一副法國後現代主義紳士派頭,正是大名鼎鼎的國畫大師――吳書禦,畫家老頑童。 末生禮貌的喊人:“吳爺爺好。”
吳書禦像是考學問似的問末生:“你最喜歡我哪幅畫?”
末生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然後反問道:“一隻母雞下了蛋,它會問別的母雞自己生下的某個蛋比其他蛋要好嗎?好在哪裡?反過來說,如果我問下蛋的母雞,母雞,母雞,你剛才下的蛋和第一個蛋有什麽不同嗎?它會告訴我嗎?”
吳書禦頓時開懷大笑,“我的畫雖然像母雞下蛋,但我和母雞可不相同。”
末生一本正經專注的問:“有什麽不同?”
吳書禦也胡說八道的一本正經:“母雞下了蛋總要叫幾聲,而我不會叫。”然後對蘇弦簡單的表達了一下對此次宴會的不滿之處,“你下次再舉辦晚宴就不要要求男士穿西裝打領帶、女士穿禮服,最好都裸體。”
蘇弦四兩撥千斤的笑說:“脫掉容易,穿上去可就難了。”
他們三人相談甚歡,偏偏有人博存在感前來打擾。
來的兩位長相英俊,身高、五官都很相似,正是蘇覺和蘇醒。
蘇醒自來熟的拍了一下蘇弦的肩,“蘇弦哥。”
蘇弦攬住末生對他們二人笑笑,“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忙著出國讀書的事不會過來。”
見到末生的模樣二人頓時怔住了。
他們不是沒有聽到過蘇弦和末生之間的傳聞,但見到末生真人模樣還是做不到將自己的表情控制的控制自如。
蘇覺裝出一副呆萌的樣子笑笑,“哥的生日可是美女如雲,我們當然要過來。我爸在燕郊買了塊地,營銷部的還想讓茉莉過去幫忙剪個彩呢。”
蘇弦微微一笑,“你這是兒子的身體老子的心。我這裡好說,我先代老四替茉莉說聲謝謝,就是不知道你爸爸能看得上不。”隨即話語一轉,對末生說,“這兩位也是蘇家人,蘇覺和蘇醒。”
末生朝不遠處的蕭微和蘇蕭看了一眼,然後對著曾經的兩位哥哥說道:“覺少好,醒少好。”
末生,生性薄涼!
可末生的小手已經浸滿了汗。
就在這時,韓四韓楨攜著女伴到了。
那個女人叫茉莉,近來風頭正盛的小花旦。
末生在中宇娛樂隨處擺放的報刊上見過,蘇弦去影視城探班茉莉的新聞。
一入大廳韓四就看見了末生,末生雖然人小,可耐不住她身邊站著一個氣場強的。
茉莉順著韓四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對著蘇弦含情脈脈,掃到末生時不屑的撇了撇嘴。
韓四不知道臉為何物的舔上去,“末姐。”
城門失火,殃及魚池!
末生斜了韓四一眼不應,於是眾人就看了一場中宇的四爺跟在一個小女孩屁股後“末姐、末姐”叫著的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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