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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星影和葉靈心五官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氣質也非常像，就連皺眉的神態都像極了。

可她們始終不是同一個人，留下葉靈心畫像的人，畫得極為精致，將葉靈心畫得栩栩如生，更加能讓秦墨麟分辨出她和封星影的不同。

秦墨麟也取出一張畫像，是他憑著記憶，親手給封星影畫得。

看到那副畫像，葉景寧也失神了好久，忍不住喃喃自語:“她們終究是不同的。”

“你有什麽打算?你應該知道神殿在找你。而且小影大了，應該融入這個世界中，你若真的為她好，就不該那麽自私。”秦墨麟不打算再糾結小影的身份問題，葉景寧不承認，他也沒證據。

是啊，說起自私，秦墨麟承認，他也同樣自私。

若是他先發現封星影，他也會把她圈在自己身邊，甚至比葉景寧更過。

可他是不同的，他是封星影的男人，而葉景寧只是她的徒弟。

“她長得像封星影，你可以讓聖女葉念收她做義女。也好慰藉聖女失去女兒的痛苦，聽說你們聖女的心病又犯了。

還是說，你怕了?”

“我若怕了，就不會帶她去見你。”葉景寧笑出聲來:“我是喜歡她，但我會給她自由，讓她自己選擇。她不是封星影，等她長大了，她若依然堅持嫁給我，哪怕對手再強大我也會娶她。我們神凰域沒有師徒禁忌。”

“我不會放棄的。”秦墨麟眼中閃過一絲冷色，他還是錯估了葉景寧。

原來葉景寧是真的在打封星影的主意，那麽秦墨麟也能更加肯定，小影就是封星影沒錯。

因為葉景寧當年看封星影，就是這個眼神，並沒有變過。

只是那時候他沒有機會，所以始終壓抑。現在，他有了機會。

秦墨麟也不說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我明天要去見聖女，你帶著小影跟我一起。”

這是命令的語氣，不是商量。

“好。”

秦墨麟一夜都沒睡，他就安靜地守在小影的小木屋外，他不敢進屋，怕嚇到她。他又不願意離去，好不容易找到她，他想跟她保持最近的距離。

他當然想抱著她，可他不能，那會嚇壞她，讓她討厭他、遠離他。

秦墨麟就坐在屋外，安靜地拿出他的古琴，開始彈奏起來。

如泣如訴的琴聲，伴著小影入夢。她的唇角不自禁地彎起一絲美好的弧度，不知想起了什麽。

葉景寧就住在封星影隔壁屋，透過窗子看著屋外的秦墨麟，聽著他的琴聲，他也很糾結。

他想成全師傅，可這次放手他可能再也不會有機會。好在小影還小，他還有千年時間可以糾結。

葉景寧骨子裡還是很尊重封星影，她是小影，也是封星影。在小影五歲起，他就強行跟她分房睡了，他告訴她:女人只能跟自己的丈夫睡一間房。

當時小影就說過嫁給他，讓他開心了好久。

只可惜，那始終是童言無忌的戲言罷了。

秦墨麟自己都沒感覺到，是小影主動找到了他、小影對他很有興趣、小影也很喜歡他。

這種刻入靈魂的愛戀，真的能被替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