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訓練,身體機能與精神意志力,多重提高。抗se誘術也在訓練范圍內,所以未生對媚藥的感覺並不陌生,普通的媚藥她都能通過意志力抵抗,強效型的可以憑借身體裡注射的抗體分解。 而這次的藥明顯比普通的要烈得多,除了身子酥軟,還有一陣陣疼痛襲來,這是抗體在與其對抗的感覺,隻是這一次反應太強烈,應該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全部化解。
未生在思考需要多長時間才可以恢復行動力時,腿一軟,就倒在了沙發上。
劉君雅一看她倒下,就知道是藥勁上來了,忙招呼那幾個大老爺們把她抬走,跟周圍的人說“組長喝醉了,我在樓上給她開個房間讓她休息一會。”說完還衝陳嘉銘打了個眼色,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未生這時意識還是清醒的,隻不過身體不太受控制,她也就沒有掙扎,感覺一進了樓梯間,就被人扛了起來,很快帶到了一個房間。
看著滿臉潮紅躺在床上的未生,劉君雅再也忍不住了,上去就給了她一個巴掌。
“你平時不是很高高在上,了不起嗎?我看你現在可是浪的很!!”這一巴掌打下去,未生那完美的小臉立馬就紅了,五個清楚的手指印慢慢浮現出來。那細膩的觸感,讓劉君雅眉頭一皺,揚手就想再甩給她一個巴掌。
旁邊的幾個男人看見趕緊攔住她。
“別打了,要不然一會腫的厲害錄不清臉,咱們就白忙活了。”
劉君雅想想覺得有道理,強忍下怒火,隻是冷嘲熱諷了幾句。
旁邊幾個男人忙活著攝影機,陳嘉銘也過來了,一進門就看到臉上頂著五個巴掌印,微微喘息著的未生。
他皺了皺眉頭,倒是也沒說什麽,走到她跟前,仔細看了看她,發現她眼神沒有什麽聚焦,就問旁邊的人怎麽回事,有個男人回答他
“陳哥,那酒她喝了兩杯才倒,可能過量了,現在看起來意識不清,估計連話都說不出來!”
陳嘉銘又看了看她,說:“這怎麽行,我要讓她在有意識的情況下,看著自己同時被幾個人玩弄,然後哭著求我原諒她。”說完就叫兩個人過來,“你們倆把她帶到浴室,給她扎幾個猛子,讓她清醒清醒。”
陳嘉銘到了這個地步,心裡還是有些私心的,他雖然話是這麽說的,可一看到未生朦朧的眼,殷紅的唇,白玉般的臉龐,再看看劉君雅,更舍不得她被別人玩弄。默默在心裡重新更改了計劃,決定先讓她在劉君雅身上看到她可能面臨的下場,嚇唬嚇唬她,讓她害怕,然後哭著求自己,祈求自己的原諒,卯足勁的伺候自己,對,就要這樣。
陳嘉銘心裡的算盤打得劈啪響,未生已經被兩個大男人給她拉走了,她默默地收了手裡的細長小刀。她現在全身劇痛,那藥像藤蔓一般爬上了她的腦頂,要侵略她的意識。她咬破了舌尖,想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未生這種性格,怎麽說呢,太小心翼翼了,也可以說太惜命了。要不就一招治敵,要不就隱忍不發,平時隨身藏個幾把小刀備用都很正常,誰讓江湖險惡呢,也可以理解為職業病啦~r(st)q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拖一會是一會,等她恢復了,呵呵,都給我等著!
在外人眼裡,她一直都是很冷漠、很少說話的形象。其實她早就在心裡吐槽了一萬遍,隻是沒說出來罷了,就怕萬一罵得太狠了太高調了,動靜太大,被某些人察覺可就不好了。。
兩個大男人把未生的腦袋往水裡按了幾遍,
感覺眼神不再那麽迷離,就把她帶出來了。 房間裡一共就四個男人,兩個架著她,
看見未生被拖出來,明明才剛看著她被拉進去,現在一見心跳不免又漏了幾拍。
此時的未生頭髮披散在後面,因為被浸過水,頭髮濕漉漉的,還有幾縷貼在臉上、脖子上,臉色更加慘白,兩頰卻詭異的紅,有水珠順著臉龐滑過鎖骨。
陳嘉銘動了動喉結,更加堅定了剛才臨時改變的計劃,這個女人隻能讓他一個人享用!
一旁的劉君雅見到陳嘉銘這樣,心裡吃味,趕緊貼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他,
陳嘉銘早就在最後那條線上繃著呢,劉君雅湊上來無疑是直接扯斷了那條線,陳嘉銘反身就給她推到了床上,
劉君雅也沒想到陳嘉銘會這麽猛,她是來看戲的,就算要那啥也給等其他幾個人出去吧!
親了一會兒,陳嘉銘稍微緩過來一點,把劉君雅的手禁錮在背後,壓著她的腿,“把那女人給我綁在床頭,讓她正對著咱們,你們幾個把衣服脫了,順便把那瓶媚酒拿過來。”
幾個老爺們聽完,立馬就脫了,他們也是男人,這倆女的一個姿色巨好,一個長得雖然一般,但是騷的很啊!他們早就忍不住了。
劉君雅都懵了,拚命反抗,“陳嘉銘你幹嘛!這個一開始說的不一樣啊!!你快放開我!”
陳嘉銘沒理她,接過酒瓶子就喝了一口,“來,咱們一人一口,助興!”春:藥這種東西,對男女都有用,女的變那啥,男的那啥啥(你們懂得?(???ω???)?)。另外三個男人喝完,陳嘉銘就把酒瓶子又拿了過來,對著劉君雅就是一通灌。
劉君雅完全沒想到陳嘉銘會灌她!還是用這瓶酒!這可是據說一杯就能讓人失去意識,欲火焚身的媚酒啊!現在被灌了兩大口,她哪裡承受得住?!
她想往外吐,陳嘉銘可不給她這個機會,他現在巴不得劉君雅失去意識,那樣就省事多了。
灌完酒,陳嘉銘一手甩開酒瓶子,看見另外三個人眼都紅了“你們辦她,我去開機子。”說完又使勁揉了下劉君雅的胸,她疼的哼了一聲,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幾個男人趕忙湊了上去
未生冷眼看著,沒人注意到她臉上的潮紅比一開始淡多了,從被冷水浸過,她的身體和意識就得到了極大的舒緩。加上抗體的作用,現在她身子不在軟趴趴的,恢復了控制,糟糕的是,媚的部分好像是解了,剩下的這渾身刺痛是怎麽回事?比剛才還要強烈的痛,動動手指都有著鑽心的感覺。她硬撐著,怎麽也不能讓自己淪落到那步境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默默抻出小刀開始認真割繩子。
三對一的陣容還是不夠看的,尤其他們現在異常興奮,無處發泄的男人有些懊惱,轉身就看向了未生,未生的大長腿就擺在他面前,這媚酒明顯超乎了他的想象,眼前這女人明明喝了兩杯,看起來卻是沒什麽事的樣子。
他現在已經記不得陳嘉銘的話,隻想著趕緊找個女人發泄,看著這雙大長腿,他再也忍不住了,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陳嘉銘也喝了酒,現在渾身不舒服,他看見其中有個男人無視他的話,想要衝未生下手,眼看就要摸到了,未生突然掙脫了繩子,反手抄起手邊的瓶子, 輪了上去。
那瓶子竟然沒碎,估計是特殊加工過的,未生連忙又一瓶子輪過去,然後轉身就跑。
陳嘉銘嚇了一跳,一把拉住她,未生看著那手惡心的要死,朝著他下體就是一腳。
陳嘉銘吃痛的倒在了地上,而另外兩個大男人像是沒發現這邊的情況一樣,一心乾自己的事。。
未生匆匆跑下了樓,也顧不上穿鞋子,光著腳,每一步都似踏在碎玻璃上,臉上貼著濕發,一路跑下來引得不少人側目,好不容易跑出了酒吧,就聽見後面有人喊,“快追上她,這樣的妹子可不多見!”
她想跑也來不及了,身體上的疼痛更明顯了,血液像是別點著了,灼燒著、撕裂著她的軀體。走出沒兩步,就跪倒在了地上,她就跪在大門口,周圍也有不少人,一開始以為這女人喝多了,酒吧嘛,很常見。後來眾人發現不太對勁了。
未生身上的皮膚紅了一片,冒起無數小血泡,又疼又癢,如果她還在剛才那個房間,就會發現裡面的人都跟她的情況差不多,除了劉君雅,她身上血泡已經破裂,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是血。
而未生自己此刻感覺自己撐不住了,“哇”地一聲,她吐出了一大口血。
她捂著嘴,弓著身子跪在地上,體內一陣冷一陣熱,如同萬千小手扯著她的內髒,又一口血吐出,她的意識已經變得模糊了。
未生看到的最後一幕,是自己倒在血泊裡,毫無生氣的樣子。
“我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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