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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我家公子隨你而去,恐怕你還不夠這個資格!”子嬰輕抿一口醴漿沒有回話,一旁的夏可笑著插了句話。
先前一上來便被子嬰一腳踹翻,哪顧得上環顧四周,這會夏可一說話,這挨打的少年方才發現,原來這個白臉小生身邊竟然有這麽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
淮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城,平日裡哪能見到什麽美人,而夏可當年可是趙王宮中容貌最為靚麗的黑衣衛,雪姬更曾是太子丹名義上的太子妃,看到夏可和雪姬兩人,這少年頓時口水流了一地。
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二女說道:“若是你將你這兩個侍女給我留下,本公子可以做主放你一條生路。”
看著夏可和雪姬,這少年的眼光甚至有些泛綠,仿若餓狼看到肉食一般。
順著自己外甥的眼光看去,淮陰縣尉曹當也發現了立在子嬰身側的二女,第一眼看到曹當便覺的有些眼熟,略一尋思後背當時便泛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終於想起自己在那見到過這兩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了。
前日秦軍統帥長安君入城之時,這兩個女子正是立在長安君的身側。
如此風華之女本就少見,他曹當一輩子也就見過這兩個罷了,絕對不會認錯。
既然長安君的侍女站在這個素服公子身側,那麽這位公子的身份那就呼之欲出了——秦長安君子嬰。
“跟著我怎麽也比跟著你們這個窮酸主子要強,要知道我家可是販肉之戶,別的不說肉食可是時常能夠吃上。”這少年搓著雙手,對子夏可和雪姬循循善誘道。
這人看二女和子嬰穿的都是一般常人的衣服,想必也不是什麽大富之家,作為侍女的她們平日裡肯定很少能夠吃得上肉食,要知道這個時代能夠吃上肉可以說是貴族的享受了。
這人一說完,原本看戲心態的夏可和雪姬立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少年還沒搞明白二女為何發笑,正因為兩人的舉動有些愣神之際,突然見感覺自己的側胸一股大力襲來,再一次擊中了先前子嬰所踢中的位置。
緊接著便斜著身子飛到了酒肆的一腳。
踢飛他的正是他的親舅舅,縣尉曹當。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一臉震驚的看著曹當的舉動。
“不是來為自己的外甥報仇的嗎,怎麽仇還沒報先把自己的外甥踢出去了?”
“舅父,何以為此,此二女你若是喜歡,便你我均分由您先挑選一個也就是了。吾絕不與舅母言語一句,為何下次狠手?”
被踢到牆邊的少年猶不知曹當為何踢他,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出聲言道。
曹當一聽,更是冷汗直流。
“你自己找死,莫要牽扯到我。”這是曹當此刻的想法,你什麽人招惹不好偏偏去招惹最不能惹的人。
看自己這個外甥,猶不知死活的繼續對長安君的侍女出言不遜。
當即走上前去,向著自己的外甥連連狠踹數腳。而後恭恭敬敬的走到子嬰的桌前,一個稽首便跪倒在地。
剛欲開口請罪,變被子嬰打斷。
“既知吾乃何人,還不速速退下!”子嬰手拿著醴漿轉過身來緩緩的說道:“帶著你這個外甥回縣衙去吧,吾事畢自然會去拜訪。”
自己的身份,子嬰並不想讓韓信過早地得知,雖然一個不滿十歲的孩童可能還不知道長安君意味著什麽。
然而子嬰卻怕自己的干擾會打亂這個千古名將本來的成長軌跡,萬一因為自己的出現導致韓信將來成為了一個庸人那可就好玩了。
所以子嬰雖然想要取得韓信的好感,卻想盡可能的不改變他原本的人生軌跡。
這曹當能當上縣尉也是個圓滑之輩,見子嬰打斷自己稱呼他的身份,再一看幾人都穿著平常老百姓的衣服,當即明了子嬰是不想自己的身份為他人所知。
當下站起身來向著子嬰略一行禮扭頭說道:“回衙!”
隨著曹當而來的遊繳雖然對他的命令有些摸不著頭腦,然而見曹當如此,也明白酒肆內的那個公子雖然穿的不怎麽樣,恐怕大有來頭。
當下架起被曹當踹的起不了身的少年灰溜溜的回縣衙而去。
曹當可沒忘了子嬰最後說的那句話,等子嬰辦完了事去縣衙恐怕自己能不能留下這條命都是兩說,而現在城裡城外都是秦軍,自己哪怕想跑都跑不了。
想到這裡不由再次重重的往自己的外甥身上打了一巴掌。
自己這個外甥名叫杜橫,乃是自己已經過世的妹妹唯一的後人,自己的妹夫平日裡販肉繁忙顧不上管教,招搖慣了,而自己仗著在淮陰有一些權勢,平日裡一些小禍自己也是多有縱容,沒曾想會惹下如此滔天大禍。
“哎呀!痛死我了。”曹當含憤而擊之,這一巴掌可不是拍著玩的,原本就被踹的遍體鱗傷的杜橫當時就痛的大哭小叫了起來。
“舅父,我可是我母親唯一的孩子,再打下去我就要被你打死了!”杜橫鬼苦狼嚎道。
“你可知道,你今天闖的是什麽禍患?”提到自己的妹妹,曹當也有一些舒緩,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老老實實跟我回縣衙等著,這一次不光是你,就是我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這顆項上頭顱!”
“不會吧舅父, 你可是淮陰的縣尉,除了縣令大人誰能治你的罪?”
曹當說的這麽嚴重,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杜橫這會也害怕了,在他一直以來的印象之中,不論他犯了什麽錯誤,他舅舅都能給他擦乾淨屁股。
而這一次他眼中位高權重的舅父竟然說出自己都有可能性命不保的話語,他是真的害怕了。
“要知道,現在這個淮陰城可不是縣令在做主啊!”曹當歎息說道。
說到這個份上,杜橫就是再不通世事,也明白了曹當的所指,如果說是縣令也不敢惹得話,現如今便只有駐扎在淮陰的秦國大軍了。
若是平常,軍隊可能不敢輕易的去殺一個縣尉,然而要知道現在仍然是兩軍交戰時期,而且淮陰城還是被迫投降的一方。
若不是這一支秦軍的將領仁慈,哪怕是將整個城市屠殺乾淨都沒人會說些什麽,何況區區一個縣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