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軟榻上翻滾數圈,這女子用手輕輕摸了下自己的屁股,然而一觸碰到子嬰拍擊的位置,卻仿如觸電一般將手拿開。
嘴角一張,緊接著咬緊了牙冠。
雖然依舊一臉的倔強,然而眼角上卻不受控制的流出了一股清淚。
哪怕再是表現的堅強,這個女子看上去也不是十五六的年紀罷了。
到現在還能死硬的一言不發,子嬰已經很是好奇了。
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後這女子再次看向了子嬰,然而卻正看到一幕讓她氣火攻心的場景。
只見子嬰輕輕抬起方才剛剛和自己的屁股還親密接觸的左右,往自己的臉前輕輕一放,用鼻子用力嗅了兩口。
“方才你一進來,我就覺得有些香氣,果然是你身上的。”
聽完子嬰的話語,便看到這個可惡的男子一雙“色咪咪”的眼眶,不斷的往自己的下半身打量。
順著子嬰邪惡的目光一看,這女子立馬便從軟榻上爬了起來,由於動作過於劇烈,又帶動了屁股上的疼痛,雖然站了起來卻疼的一臉扭曲。
此時的衣服並不像現代一樣,特別是這女子又穿著南人的衣裳,下半身的衣服更是輕盈。
剛才的翻滾之下,衣服的盡頭已經被帶到了大腿的根部,在往上一點就是無限的春光了。
子嬰此時的心中的想法只有兩個字,一個是長,一個是直。
先前但從身高猜測便已經知道這匈奴女子定然是個大長腿,這會看到實物則驗證了子嬰先前的猜測。
光腿長絕對就超過了一米,這大腿若是……想到一些香豔的場景就連子嬰也是長長的咽了一口口水。
而且這麽長的大腿,卻是筆直的。
匈奴人自幼騎馬,所以大多數人都有一些羅圈腿,然而這個女子卻是沒有絲毫的這一現象。
修長的美腿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一覽無余。
想到自己身子,自己的未婚夫還沒有看上一眼,卻被這個無恥的男人先看了,這女子心中就不由得一陣苦澀襲來。
早知如此,在冒頓離去之前索要之時,就應該從了冒頓,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
草原女子大多對貞潔看的不是那麽重,很多在年齡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熟悉了男女之事。
然而這女子卻是個特例,雖然在草原上芳名遠播。然而對待男女之事卻是非常的保守,在平日裡對一些獻殷勤的男子更是愛答不理。
因為她的母親是當年匈奴從趙地劫掠來的大戶人家女子,後來被左大當戶一眼看中,雖然她母親不是匈奴人,然而卻也備受寵愛。
在她母親的影響下,她對南人倒不是像其余的匈奴人一樣當做牲畜看待。
而且她的一些思想和行為也和南人相似,愛穿南地的衣服,對男女之事不是那麽隨意,會說南人的語言。
因為他父親左大當戶的威懾,倒是沒人敢於干涉她或者直接來個搶婚。
就連自己的未婚夫莫頓,雖然早有婚約然而在之前他們也沒有見到過。
想到這裡,這女子更加的想要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南人碎屍萬段。
左右一瞄,在軟塌的一側竟然掛著一柄長劍。
看到這裡,這女子心中不禁一喜,有了長劍作為兵刃,怎麽還會拿不下一個赤手空拳的人。
哪怕他勇力過人,自己隻拿著長劍和他遊鬥,不讓他近身又耐自己幾何。
想到了這裡,這女子一手揉著自己的屁股,一邊緩緩的向著懸掛長劍的一側靠近。
這女子的想法,在她第一眼瞄到長劍的時候,子嬰便已經想到,然而卻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這女子的武藝,雖然和其他人相比已經算是很不錯,然而與子嬰相比實在是有些看不過眼。
這女子不過是能夠和四五個軍士糾纏一會,然而子嬰可是可以和始皇帝的四大護衛正面相抗的選手。
始皇的四大護衛那可是萬裡挑一的高手中的高手。
每個人不說以一當百,尋常抵擋個二三十人自是不在話下。
由此便可以看出兩人的巨大差距,不是一柄兵刃能夠彌補的。
按照女子的想法,自己持劍刺去,這個可惡的男人定然會躲避開。
只要子嬰一躲,就定然會露出破綻。
到時候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長劍架到他的脖子上。
她心中發誓,等到擒住子嬰,一定要把剛才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十倍的還回來。
然而出乎這女子意料的是,面對自己刺出的長劍,子嬰竟然沒有絲毫的躲閃, 反而衝著長劍迎了上來。
子嬰的速度極快,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刺穿一樣。
這女子還沒來得偏轉劍鋒,只見子嬰在快速的行動一個轉身,貼著自己的劍和伸出的手臂便欺到了自己的懷裡。
右腿一弓,一個臂擊。
剛剛衝過來女子,再次走劃出了一個弧形,飛回到軟榻之上。
“嗯,胸部的觸感也不錯。”
子嬰想到。
然而這女子方一落地,顧不上自己春光乍泄,便再次握起長劍向著子嬰攻來。
一招之後又是一道弧線劃過。
如是又是兩個循環,這女子這才坐在軟榻上,背倚著一根木柱,不再做這樣的無用功。
直到這一刻,她已經明白了兩個人之間仿若天地之間的差距。
他相信,哪怕是自己的父親,整個左大當戶部落最勇敢的勇士,也決然不是眼前這個男子的對手。
匈奴人崇尚強者,如果子嬰是匈奴人,那麽定然是萬千少女追捧的對象,就連自己也不會意外,然而他卻是一個秦人,兩族有著切骨之仇的秦人。
這少女一次次的找虐行為,也慢慢的將子嬰心中的鬱火發泄出了些許。
一次又一次的觸碰,這匈奴少女身上該碰不該碰的地方子嬰也基本上碰了個遍。
方才看著這女子一遍遍的衝上來,子嬰心中暗想,冒頓不會是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吧。
怎麽他的未婚妻,跟有受虐狂似的。
對草原上的風俗有一定了解的子嬰,潛意識裡就已經認定,這麽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又和冒頓有婚約,那麽定然冒頓早就已經將這朵美麗的花兒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