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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連天的歲月裡人生一片晦暗,硝煙,死亡和鮮血編制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楊凌他們被大網籠罩,掙不脫,逃不掉。
上海打了三個月,作為軍人的他們只能在炮火的轟鳴之中麻木的活著或者被炸成爛泥一樣的碎肉,最終埋葬在這陰冷,潮濕,散發著腐爛氣息的江南。
但是在硝煙彌漫的上海,在炮火轟鳴的血肉戰場,志願上前線的年輕女學生們戴上了鮮紅的紅十字臂章出現了。
她們青春跳動的身影,她們那和藹可親的笑臉就像是一縷縷明媚的陽光,出現在戰場上,救死扶傷,安慰鼓勵,陽光撐開硝煙彌漫陰霾的天空,灑在那些浴血奮戰的士兵們身上。
讓他們感受到了溫暖與希望,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咬牙再戰,一次又一次打退鬼子的進攻,不忍讓那些殺人的槍彈傷害到身後這些美麗的身影。
上海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守住,傷亡了三十萬人依然潰敗了,三個月的激戰,那些年輕的女衛生員們穿梭在槍林彈雨之中搶救傷員,已然是渾身髒汙血跡斑斑,但是在士兵們的心中,她們依然在這戰場上最為賞心悅目的風景,是值得他們保護的一群人。
大軍雖然敗了,潰兵們雖然狼狽不堪地在逃命,但是聽到當初活躍在戰場上的那些女衛生員遇到了危險,早已經喪失鬥志的潰兵感覺自己就像被針扎一樣的疼,撕心裂肺。
作為一名軍人,作為一名男人,他們麻木沮喪的心被刺痛,他們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強烈的責任感讓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救下那些被鬼子騎兵擄走的女衛生員。
狼狽不堪的潰兵們重新煥發了鬥志,或許是小樹林的一場慘勝,或許是女衛生員被鬼子騎兵擄走的憤怒,他們行動了起來。
這一次他們沒有再像那些喪家之犬一樣狼狽逃命,他們每一個人都挺起了自己的胸膛,緊咬著牙關,迎著可能出現大批鬼子兵的方向,準備去救下那些在戰場上給他們希望和溫暖的衛生員們。
他們此刻甚至覺得,這是他們非做不可的事情,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們也在所不辭。
蕭瑟的田野上,一支灰色的隊伍迎著潰兵的方向逆流前行,所有的人都在潰敗,而他們迎著鬼子兵的方向前行,雖然只是為了去救衛生員,晦暗的背景下,他們那麽勇敢,那麽無謂,顯得那麽悲壯。
行走在隊伍前列的連長楊凌,灰色的帽簷下,那雙黝黑深邃的目光再一次變得堅定了起來,他看著著逆流而行的隊伍,他突然想到了這個烽火連天的國家,想到了這片山河淪喪的土地,當所有人都在彷徨無助後退時,總得有人站起來,總得有人逆流而上去撐起這片天,去撐起這個民族的脊梁。
“他們要幹什麽,要去送死嗎?”潰兵們三三兩兩的駐足,看著這支逆流而行的隊伍,切切私語。
他們想不明白,也想不通,為什麽他們不去逃命,還要回來呢。
“你們是那個部隊的,不要再往前走了,鬼子就在前邊了。”也有好心的潰兵大喊著提醒,但是逆行的隊伍並沒有停留,義無反顧地前行——
焦超明拎著槍奔向了遠處駐足的幾名潰兵,
泥濘的田埂上濕滑,他顧不得摔得滿身的汙泥,也顧不得濕了的衣服,很快又匆匆地回返。 “連長,我打聽了,不久前有一隊鬼子騎兵朝著前邊去了,他們的馬上綁著人,應該就是衛生隊的。”
楊凌憔悴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舉起手來向前輕輕地一揮,沉默的隊伍再一次動了起來,就像布滿礁石的河流消失在灰色的背景下。
……
高頭大馬在荒蕪的田野之中馳騁著,鐵蹄揚起帶飛大片的泥塵,這是一隊武裝到牙齒的鬼子騎兵分隊,他們驕橫囂張地在田野上飛馳,帶著勝利者的狂妄。
張紅英的手腳被捆綁了一個結實,嘴裡也塞了沾滿血跡的破布,顛簸在馬背上,她成為了一名鬼子騎兵的俘虜。
鬼子騎兵們乃是追擊中國潰兵的先鋒,他們每一個人的口袋裡都裝滿了染血的胸章,他們每殺死一個中國士兵,都會撕下他們的胸章留作紀念。
對於中國士兵鬼子騎兵是毫不手軟的,大多數時候只要被他們盯上,沒有人能夠逃脫死亡。
大多數時候他們喜歡騎在戰馬上追逐那些狼狽逃竄的支那兵,喜歡看著他們恐懼大叫的逃命場景,他們有時候會故意放緩馬速,緩緩地追在後邊,等到對方跑得精疲力盡之後再衝上去砍掉他們的腦袋。
鬼子騎兵喜歡這種將中國潰兵玩弄於鼓掌之間的那種感覺,就像貓抓住老鼠不立即吃掉一樣,他們在享受這種戰爭帶來的快感。
相對於砍掉那些狼狽逃跑的中國士兵的腦袋,撕下他們的胸章以彰顯自己的勇武之外,他們還有一個樂趣就是去那些來不及逃跑的村子抓女人,以發泄他們那旺盛的精力。
對於鬼子騎兵來說,他們戰勝中國軍隊,獲得了這片土地的控制權,那麽這片土地上的東西,無論是財產還是女人都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可以肆意的拿取。
鬼子騎兵中隊長很高興,沾染著血漬的臉上滿是興奮之色,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自己俘獲的這名年輕支那女人身上發泄自己的旺盛精力。
其他的鬼子騎兵也很興奮,一路上呼喝囂張,他們每一個人的馬上都捆綁著一名年輕的女人,這是他們今天的戰利品。
鬼子騎兵中隊長在一個殘破的村子外勒住了戰馬,村子內的百姓已經被他們親手屠戮殆盡,他覺得這裡是一個安全的地方,所以決定在這裡暫時休息,順便享受他們的戰利品。
鬼子騎兵中隊進了村,將那些滿臉驚恐尖叫的女衛生員們丟在了馬下,栓好了馬,布好了警戒,然後迫不及待地衝向了那些驚恐擠成一團的女衛生員。
鬼子兵們搓動著雙手,冒著亮光的雙眼不斷在女衛生員們的身上巡視著,貪婪的臉上因為激動而變得潮紅,這可比前些日子那些在村裡抓的女人好看多了。
鬼子騎兵中隊長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在女衛生員驚恐的面龐上一一掃過,最終落到了張紅英的身上停了下來。
雖然張紅英渾身髒汙布滿血漬,扎著的秀發因為掙扎而披散了下來,但是依然難以掩飾她那傲人的氣質,她就像盛開的花朵一樣,明媚動人。
鬼子騎兵中隊長舔著乾裂的嘴唇,吞了吞口水,伸出手指了指強作鎮定的張紅英,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帶出來。”
兩名如狼似虎的鬼子兵立即越眾而出,在一眾衛生員們的尖叫聲中,將張紅英拉扯了出來。
“喲西——”伸手抬起張紅英的下巴,看著她那倔強的面龐,鬼子騎兵中隊長發出滿意的讚歎。
張紅英看到周圍那些迫不及待的鬼子兵們,看到那些驚慌失措尖叫的姐們,咬咬牙開口:“你放了我的姐妹們,我可以跟你走。”
張紅英雖然知道自己這番話意味著什麽,但是為了避免更多的姐們被糟蹋,她眼中閃著淚花還是鼓起勇氣開口了。
“納尼?”鬼子騎兵中隊長不解,旁邊的鬼子翻譯兵立即向前解釋。
“哈哈哈——”張紅英等來的不是鬼子騎兵中隊長的答應或者考慮,而是肆無忌憚的狂笑。
“啊!”狂笑完畢的鬼子中隊長粗魯地將張紅英抱了起來,然後在她的掙扎之中鑽進了一間低矮的屋子。
張紅英在嘶吼尖叫著著,抓扯著,想要從鬼子中隊長的魔抓之中掙扎掉,但是任何的掙扎都是徒勞無功,她被扔到了一張破木板上,她感覺到自己就像快散了架,屋子外傳來女衛生員們驚恐的尖叫和鬼子兵們的狂笑,這是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