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點兒奇怪。真的,你們家的米飯似乎都比別人家的好吃一點兒,不光是香,而且看起來也好看一些”師尚真夾起了碗裡的一小挑米飯,對著溫煦說了一句之後就飛速的放進了嘴裡,然後夾了一塊全肉的野雞肉又放了進去,連米飯帶肉猛嚼不己。
這個問題溫煦知道啊,自己家裡吃的全都是空間裡產的米,反正只要是空間裡有的,溫煦是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不吃外面的,除非是在外面吃飯,那是不得己。
不過現在有了點兒後遺症常吃空間的東西,對外面的菜是有點兒不太感冒。
“無汙染唄!還能怎麽著?”溫煦夾了一塊韭菜鵝雜放到了碗裡的米上,伸出筷子連米帶菜一起刨進了嘴裡,慢慢的嚼了起來,鹽頭不淡也不鹹,辣的適中,溫煦對自己的小手藝很滿意。
師尚真吃過很多的好米,不說國產的,RB的越光米什麽的都吃過,但是覺得味道都比不上自己手中的這碗米,不光是米香並不濃而是那中淡香,但是入口很糯,而且還不綿,就算是光吃米飯,咽下去嘴裡都會有一種奇特的回香。
“哪裡買的?”師尚真說道:“我也去習大點兒”。
溫煦說道:“你買不到!你要是想吃的話,我等會兒送一袋給你!”
“我可不會憑白無故的收你東西,這是受賄你知道麽”師尚真說道。
“喲,喲!你還真拿你當個官了,就溫家村的主任,一窮二白的,誰沒事上杆子向你行賄啊”溫煦笑道。
師尚真說道:“反正我不能收你的米!”
“那行,一袋二十斤的,你給四百吧”溫煦說道。
“二十斤的米你要四百?你的米也太貴了一點兒”師尚真不滿的說道。
“你都說好吃了,不貴一點兒怎麽對的起這口味!”溫煦繼續說道:“要不要?”
“不要了,我的工資一個月也不夠賣幾袋米的”師尚真說道。
“那我就幫不了你了。送你,你說怕受賄,賣你,你又說太貴,你這人啊就是有點兒不好,太矯情”溫煦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
師尚真不想和溫煦糾結這個事情,而是對著溫煦問道:“咱們說點兒正事,你說為什麽咱們溫家村就不能搞鄉村旅遊的民宿什麽的?”
“我說資源不足你信麽?人家搞這些那是因為有資源,人家有一些有特色的老建築,整個村子也都是依山而建層層堆疊,咱們村那一樣都沒有,雖說在山窪裡,不過整個村不論是從村子裡的建築還有村子的布局,都跟外面城鄉的農村一個樣兒,你到外面看看,都是磚牆大瓦房,連個民國的建築都沒有……”
溫煦對自家的村落那是太了解了。
“對了,你們溫家村也己經存在了好幾百年了吧,怎麽建築都沒有留下來?”師尚真問道。
溫煦解釋說道:“很簡單,窮!以前進山繞來繞去的靠腳就得一整天,建國後有了采石廠這才有了現在的路,通往鎮子上的道基礎都是那時候打好的,隔以前溫家村也就世外桃源了,不過這個桃源窮的歷害,土地貧產的糧食也不多,連土匪都不願來,加上交通太不方便,哪來的閑錢搞建築,我小的時候整個村子連個瓦房都還沒有呢,全都是土坯房,戶頂蓋的是茅草”。
“我們建總成了吧?”
說完還沒有等溫煦說話,師尚真自己先歎了一口氣:“沒錢!”
溫煦瞅了師尚真一眼,那意思很明顯:原來你也知道啊!
“我覺得走旅遊這個路子是沒有錯的,
只是沒有把溫家村的優勢給發揮出來,這裡有山有水,而且我看還有野生動物,咱們這邊畢竟在保護區的周圍啊”師尚真還是覺得搞旅遊好。 溫煦說道:“保護區的周圍?不說咱們溫家村這邊,旁邊的兩省六七個縣都有你這心思呢,你沒有看人家從市裡去縣裡那是一股子勁的想把旅遊搞大起來,咱們這邊別說是市裡了,就算是縣裡,他們關心這個麽?退不步不說縣裡就算是鄉裡也沒人在乎咱們溫家村吧?”
“那就一直窮下去?”師尚真皺起了眉頭。
溫煦說道:“肯定不能一直窮下去啊,你看我現在搞陽光溫室不是挺好的麽?”
“你的投資太大,有幾個人搞的起來的”師尚真說道。
“那不還有養殖麽,魚和羊還有家禽都可以嘛”溫煦又說道。
師尚真聽了想了一下說道:“再看看吧!”
從心眼裡師尚真不願意搞純農業,一來以為溫煦就是個想騙農業補助的騙子,二來搞農業現在也不出彩啊,搞大棚種蔬菜什麽的那都什麽時候的事了啊,而且就溫家村這個地方,也沒有地裡優勢啊。
師尚真自然是不知道溫煦有個變態的空間,如果除了空間的助力那溫家村真是要什麽沒什麽,說老實話,也真的是讓師尚真有點兒趕鴨子上架,做無米之炊了。雖說這個鴨子架是她自己跳上來的,飯也是她自己想來做的,但是困難也是實實在在客觀存在的。
“先修路吧,把三座橋架起來,那就算是你對溫家村的大功一件了,溫家村子孫後代都會銘記你的功績,到時候橋一建好!”說到了這兒,溫煦伸手在面前這麽一比劃:“師尚真同志,永遠活在溫家村人的心中!”
“你才永遠活在村民的心中!我還想再活一百年,還不想死!”師尚真說完,臉色又沉重了下來:“建橋是可以,但是村裡哪這麽多錢?我這些天跑縣裡,跑鄉裡還就是為了這個事情,縣裡那邊算了一下得有四百多萬才能把三座雙車道的石橋給建起來,我們村最少也得掏一百萬左右的款,沒有這部分錢縣裡也就不好出這大頭……”。
溫煦聽明白了,縣裡也是各處都要錢,你想要縣裡的錢那就得自己先表示出一分‘誠意’來,誰也不能空手套白狼,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對於縣裡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今天套一下,他明天套一下,縣裡不用三個月就能被套幹了,那剩下九個月怎麽過?
“咱們村也沒什麽拿的出手的東西,就算是想向銀行貸個款都沒有抵壓的”師尚真說著說著就發起了愁來,原本覺得好吃的米飯和菜也一時間失去了滋味,覺得自己想辦個事怎麽就這麽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溫照這邊覺得村裡是該有個拿的出手的東西,不說什麽惠及子孫之類的大話,就算是加快一點兒鄉親宗族們發家致富的速度也是好的,要是不憑著他們一年攢個四五千的,要十來年才能建一個陽光溫室,還是簡化版的!那致富等到猴年馬月啊?
想到了這兒,溫煦的思緒就開始飄了,打算從自己的空間著手,看看有什麽能夠適合這個想法的東西。
“想什麽呢?”
看到溫煦托著個碗,兩眼發呆,師尚真張口問了一句。
“沒什麽!”溫煦回過神來,準備繼成吃自己的飯。
師尚真會錯了意,以為溫煦在想著許景蓉的事情,於是開玩笑的說道:“再想許景蓉吧,這女人看著真的挺漂亮的,放心吧,反正這段時間我也是到處跑,幫你關心一下她的事情,現在她啊,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這婚離了……”。
“停,停!”溫煦立刻說道:“我一大男人你怎麽說都行,人家一女人你沒事編排這個幹什麽?注意你是村主任,是國家幹部的身份!我和她就是普通的同學關系,以前高中的時候是談過一段青澀的戀愛,但是並不能代表什麽!”
師尚真一聽笑道:“急什麽啊,原來你們還真的談過一段戀愛!”
溫煦瞪了師尚真一眼說道:“怎麽,我十七八歲的時候談個初戀不應該麽!”
“應該,應該”師尚真笑著說道:“吃飯,吃飯!”
兩人這下子都不說話了,專心吃著飯,等著飯吃完了,溫煦說道:“你把碗給冼了!”
看到師尚真不解的望著自己,於是說道:“你不會連碗都不想洗吧?”
“你把碗洗了,我去把鵝給燉上,你不要動,等到了明天早上的時候,把再把灶重新點著,添一把柴燒開就可以吃了,我家的院門的鑰匙等會給你一把,明天早上我要是不回來,還要麻煩你把剩下的米飯用鵝肉湯泡一泡,給棟梁撐上一天”溫煦看著師尚真乖乖的動手收拾碗,於是說道。
就這麽著,溫煦把大鵝放到院中的缸鍋裡燉上,在灶裡添足劈柴,看著厚實的劈柴差不多可以燒上一兩個小時,這才騎上的小摩托轉到鯉魚灣去取自己的廂卡去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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