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些普通角色,肖鵬連太極勁都懶得運使,九陽真氣布滿全身,隻展開搏擊之術,迎向衝過來的四人。WwΔW.『LieWen.Cc
肖鵬不閃不避,與迎面而來的一名魁梧大漢,實打實、硬碰硬的對了一拳。
“砰……哢嚓……噗……呃啊!”
雙拳相接,一聲骨骼脆響傳出,那大漢慘叫著噴血拋飛,身後三人臉色大變,頓時再不敢與肖鵬硬碰,紛紛變招。
肖鵬怡然不懼,無論對方出什麽招,他來來回回就是直擺勾鞭踹的組合拳,防禦也不過外撥內格,看上去簡單至極,但就是肖鵬這簡單到極點的動作,卻讓剩下的三人憋悶欲死。
因為無論他們如何攻擊,肖鵬總是能在拳腳臨身之前,或舉臂,或提腿,擋住己方的拳腳,而自己拳腳與之相接之處,卻總感覺自己出的氣勁會倒灌而回,每一次撞擊都讓自己手腳麻。
霍都與達爾巴對視一眼,紛紛伸手在後腰一摸,霍都取出一把扇骨以鋼鑄的折扇,達爾巴則是摸出一根鐵杵,再次衝向肖鵬。
肖鵬無影腳使開,將面前那人踢飛,見一扇一杵齊齊攻至,冷冷一笑,雙手突然在胸前連劃,太極勁已無聲無息展開,兩個相對旋轉的無形氣勁漩渦,對上了那一扇一杵,隨即兩臂一合,太極勁配合著“披身捶”使將出來。
霍都與達爾巴臉色劇變,因為他們突然現,自己手中的兵器竟不受控制的向對方的兵器撞了上去。
“砰……”
“呃……”
達爾巴天生神力,加上功力也比霍都高了不止一籌,這一次撞擊霍都自然是一敗塗地,被撞得斜斜跌了出去。
肖鵬拳勢不停,達爾巴與霍都相撞,雖然得勝,卻也是被撞得身形不穩,肖鵬乘勢一招“單鞭”,抽到達爾巴胸腹間,達爾巴應聲跌飛。
自此,肖鵬的對手已經全部被其放翻,肖鵬雙手後背,站在馬鈺等人身前,關注著幾個女人的戰圈。
被風雲霜雪圍攻的八人,此時只剩三個武功相對較高的還在苦苦支撐,不過也沒能撐多久,便以兩人中針,一人中劍的結果而結束。
穆念慈則是早就解決了自己的兩個對手,在一旁壓陣,至此,攻入大殿的十六名高手,已盡數戰敗,在大殿內躺一地,只是這些人倒也硬氣,愣是沒有出什麽痛呼之聲。
五女走到肖鵬身邊,並排而立。
端坐蒲團的全真教眾道士面面相覷,有些不明所以,這是哪裡來的高手?又為何要相助全真教?只有丘處機看著穆念慈,若有所思。
“你們是什麽人?與全真教是什麽關系?”霍都用左手揉著右手腕,緩緩爬了起來,對肖鵬喝問道。
達爾巴同樣艱難的爬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步履蹣跚的走到霍都身邊,死死盯著肖鵬,肖鵬剛才那一記單鞭,想必也不是那麽好受的,達爾巴已然受傷。
肖鵬不屑的看了霍都一眼,對這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毫無下限的小人,肖鵬是沒有半點好感,“你管我與全真教什麽關系?就算我與全真教毫無關系,難道就不能打你?你長得太難看,我看你不順眼,這個理由夠嗎?”
“你……”霍都一窒,恨恨的看了肖鵬一眼,沉聲道:“閣下可敢留下名號?”
“切。”肖鵬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要不是他對楊過的任務還有些利用價值,肖鵬早就一拳送他上長生天,“若是你師父金輪法王來問我姓名,或許我心情好還可以告訴他,你?還不夠資格。”
霍都心下一凜,此人怎麽知道師父名諱?他認識我?霍都雖然心下不忿,卻也不敢再多言。
在他眼中,肖鵬與這幾個女人的武功深不可測,且怪異無比,恐怕要滅了自己這些人,也並不是什麽難事,好漢不吃眼前虧,今日且先忍下一時之氣,容後再算。
“既然有閣下為全真教這群牛鼻子老道出頭,小可今日認栽了,但盼全真教各人自掃門前雪,別再來橫加阻撓小可的私事,告辭。”
霍都陰沉著臉說完這幾句話,轉頭對達爾巴說了幾句藏語,肖鵬擁有專家級文字語言能力,自然聽得懂藏語,見霍都只是招呼達爾巴離開,並未再出什麽么蛾子,便也不再理會。
霍都與達爾巴一一扶起地上那些人,眾人互相攙扶著出了大殿,只聽得殿外廣場上,兵刃相交與吆喝酣鬥之聲漸止,當是霍都帶著自己的人退去了。
“多謝公子與諸位夫人援手之恩,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見諸事已定,盤坐於蒲團上的七人紛紛起身,那名滿面蒼須,臉色紅潤的道人對肖鵬開口道。
既然是他先開口,那他當是如今全真教掌教真人,丹陽子馬鈺無疑了。
“丹陽真人客氣了,在下肖鵬,忝為江南嘉興逍遙山莊莊主,與桃花島黃島主,郭靖郭大俠皆有故舊,此次攜家眷出遊,路經此地,本想上山拜訪一二,卻沒想到,竟剛好遇上了全真教遭外敵入侵,在下也算是因緣際會了。”
“哦!原來是黃島主與靖兒的故舊,那也不算是外人了,呵呵。”幾名老道聽完肖鵬之言,頓感親近不少。
肖鵬自報了來歷後,轉向地上那名,已經被其他四名年輕道人翻過扶住的老道,見他臉如金紙,呼吸細微,雙目緊閉,顯是身受重傷,不由皺眉問道:“幾位真人,不知地上這位可是廣寧真人?他受重傷了?”
“不錯,正是廣寧子師弟,他是被那藏僧所傷。”馬鈺擔憂的看著地上的廣寧子郝大通,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師兄弟所修功法皆為玄門正宗,多年修為,內力不淺,性命當可無礙,只是恐怕需要將養些時日了。
“讓我看看。”肖鵬上前幾步,蹲在郝大通身前,拉開他的衣襟,但見他胸口印著一個手印,五指箕張,顏色深紫,陷入肉裡,“這是……密宗大手印!好在掌上無毒,且讓在下治他一治。”
肖鵬說完,便在一眾道士面前凌空畫起了符,“今日不詳,何日損傷,一禁便定,兩禁平伏如常……急急如律令……敕。”
馬鈺、丘處機、王處一以及一乾全真教道士們斯巴達了,這……這……這是……道法?
肖鵬畫好破傷符,念完破傷咒,劍指指向郝大通胸口,著黃光的破傷符印到郝大通胸前的掌印上,深紫的掌印迅變淡,很快那片皮膚就恢復了正常的膚色。
只是之前郝大通被大手印的勁氣侵入體內,致使其昏迷過去,倒也沒有立刻醒來,肖鵬的破傷符只能治傷,卻不可能讓昏迷的人醒轉。
“好了,幾位真人,廣寧真人的傷已無大礙,隻消等他醒來,運轉幾周天真氣,打通堵塞的經脈也就沒事了。”肖鵬做完這一切後,拍拍手,站了起來。
“這……這個, 肖莊主,你方才所施展的,可是道法?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派的道法?”馬鈺本人其實對武功並不是太過上心,相反,他熱衷於修道。
馬鈺繼承重陽真人性命雙修理論,以清靜無為而定全真修煉風貌,以心合性,以神氣釋性命而終以靜淨無為統道,所以他也是全真七子中最先得道的。
“確是道法,在下修的,乃是華陽隱居陶弘景先聖,傳承下來的上清派道法。”肖鵬微微一笑,回道。
“華陽隱居?可是那位梁武帝時的‘山中宰相’?”馬鈺興致勃勃的追問道。
“正是。”
“原來如此,沒想到肖莊主竟也是我道門中人,那貧道當稱肖莊主道友才是啊!”馬鈺打蛇隨棍上,笑眯眯的對肖鵬道。
“……”
肖鵬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尼瑪,你全真教雖說是道教門派,可怎麽說也是以武功為主的教派,我跟你算個屁的道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