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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尷尬的站在一旁,但他心下對於肖鵬說的話還是十分認同的,當下看了看已被肖鵬說服的秦紅棉,與滿臉希冀望著自己的阮星竹,對肖鵬問道:“賢侄,你真的有把握說服……說服你刀伯母?”
肖鵬含笑點頭,“當有成把握。↑△小↓△ . .】”
段正淳聞言,眼中光芒閃爍,最後一咬牙,道:“好,我相信你,我們即刻啟程,返回大理,賢侄啊!伯父後半生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肖鵬哭笑不得的對著段正淳點點頭,此時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便陰笑著說了出來,“對了伯父,聽說你們大理段氏有到天龍寺避位為僧的習慣,你未來將皇位傳給三弟後,不會……”
“他敢……”肖鵬話音剛落,便聽到兩聲嬌喝齊齊響起,秦紅棉恨恨道:“他要是敢出家當和尚,我就閹了他。”
“就是,到時候我幫姐姐遞刀子。”阮星竹也嬌俏的補了一刀。
“好妹妹,以後要想有好日子過,咱們可得團結起來。”
“本該如此。”
段正淳直感覺胯下一涼,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訕笑道:“呵呵,呵呵,避位為僧只是習慣,又不是必須,我有你們這些如花美眷,又怎舍得出家呢?多慮了,多慮了。”
就在段正淳因為肖鵬一句話尷尬萬分的時候,一個帶著不滿的清脆聲音響起,“幹什麽啊!大清早的吵什麽吵?讓人睡也睡不安穩。”
眾人轉頭看去,便見身穿一紅一紫的兩名美麗少女站在竹門口,那紫衣少女還打折呵欠。
“咦?妹妹,這是你的一雙女兒麽?生得真是水靈,難怪連肖大俠這等神仙中人也動了凡心呢!”
“姐姐過獎了,幸虧肖大俠先遇上的不是婉兒,要不哪還有我們家阿朱什麽事啊!咯咯咯咯……”
木婉清瞥了眼一旁含笑而立的肖鵬,再看了看迎面走來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神情落寞了下去,若是段郎,不是自己的哥哥,那該有多好?
……
肖鵬一行一路往西南而去,在信陽城的時候他已經補充了足夠的食物飲水,自不虞會缺少吃食。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阿紫竟然出奇的與木婉清打成了一片,卻把親姐姐阿朱瞥在一旁,這也沒辦法,阿朱整天跟肖鵬膩在一塊,兩人卿卿我我,狂撒狗糧,段正淳與他的兩個紅顏知己也是差不多的狀態,她總不能去找大理三公與四大護衛玩吧!
而正好,木婉清也被老少兩代的各種秀恩造成一萬點傷害,於是兩個自認沒人疼沒人的少女自然而然的湊到了一塊。
“木姐姐,你這袖箭上的毒藥好次啊!”
“怎麽會次?我這毒藥見血封喉,連救都來不及救。”
“就是這樣才次啊!你既然用袖箭射對方,表示對方絕對是你殺之而後快的敵人對不對?那你這樣不是讓對方死得太痛快了嗎?改天有機會,我幫你煉製一些更厲害的毒藥,保證讓你的敵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受盡痛苦折磨而死。”
“……”
一處離官道不遠的草坪上,一行人稍作歇息,大理三公與四大護衛聽著阿紫與木婉清的對話,心裡一陣惡寒,紛紛往旁邊挪了挪,心下暗自琢磨,兩位姑娘雖然並非嫡出,總是鎮南王的千金,倘若犯到自己身上來,又不能跟她們較真,只有自認倒霉,以後還是離這兩個小祖宗遠點為好。
木婉清還稍稍好點,只是不通事故,心腸倒是算不上歹毒,可阿紫驕縱頑皮,對父親也是沒半點規矩,偏生主公因心中對她有愧,大多情況下都慣著她,眾人都暗中戒懼。
肖鵬聽了兩個丫頭的對話,直感覺太陽穴一陣一陣的跳動,當下惡聲惡氣的道:“阿紫,我說過的話你又忘了嗎?還想不想學修仙法訣啦!哼,把神木王鼎交出來吧!”
阿紫聞言心下一驚,臉上卻露出一個嬌憨的笑容,道:“姐夫,你在說什麽啊?什麽什麽鼎,我聽都沒聽過啊!我跟木姐姐說著玩呢!”
“嘿,阿紫,你知道這世上最愚蠢的三個行為是哪三個嗎?”肖鵬嘿嘿冷笑道。
阿紫一向無法無天,但對這個姐夫,她卻是打心眼裡發怵,當下只是眨巴著大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肖鵬。
“第一個行為,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第二個行為,是在魯班門前弄大斧,這第三個行為嘛……”
肖鵬雙眼微眯,接著道:“就是在我肖鵬面前說謊話,哼哼,你偷了神木王鼎,從星宿海逃出來,丁春秋已經從星宿海出來,四處捉拿你,摘星子與出塵子都已到了信陽附近,還要我再說下去嗎?”
阿紫臉色劇變,段正淳與阮星竹對視一眼,表情也凝重起來,紛紛看向阿紫,能引得丁春秋親自出星宿海來捉拿,想來阿紫偷的那個什麽神木王鼎一定是對丁春秋萬分要緊之物,而與丁春秋沾上關系的東西,能是什麽好東西嗎?
“阿紫乖寶,你還是聽你姐夫的話,把那個什麽神木王鼎交給他吧!你姐夫是神仙中人,什麽好東西沒有?何必拿那丁老怪的東西?”阮星竹起身走到阿紫身邊蹲了下來,柔聲勸解道。
“他好東西再多,又不肯給我。”阿紫一邊低聲嘟囔著,一邊滿臉不情不願的從一旁自己隨身帶的包袱中取出一個小鼎,那鼎六寸來高,深黃顏色,木鼎彤琢甚是精細,木質堅潤似似玉,木理之中隱隱約約的泛出紅絲。
“拿去吧!”阿紫負氣的用力將鼎擲向肖鵬,肖鵬毫不在意的伸手一抄,便將木鼎抓在手中,真氣一吐,神木王鼎便被震成一堆碎末,看得阿紫心疼不已。
肖鵬看著阿紫那一臉可惜的模樣,沒好氣的道:“有什麽好可惜的?丁春秋練的那什麽化功大法不過一邪門功法,還會搞得自己一身都是毒,你要練了那破功法,以後嫁都嫁不出去。”
段正淳聞言頓時恍然,“賢侄,這什麽神木王鼎是用來練化功大法的?”
肖鵬點點頭,道:“正是,修煉化功大法需將毒蛇毒蟲的毒質塗在手掌之上,吸入體內,若是七日不塗,不但功力減退,而且體內蘊積了數十年的毒質不得新毒克制,便會漸漸發作,為禍之烈,實是難以形容,因為有此禍患,所以丁春秋才必須有神木王鼎相助方可修煉此功。”
“當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傳授,修習化功大法,頗有成就,豈知後來自恃能耐,對他居然不甚恭順,丁春秋將他製住後,也不加以刀杖刑罰,只是將他因禁在一間石之中,令他無法捉蟲豸加毒。”
“結果體內毒素發作,難熬難當,忍不住將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慘嘶呼號,四十余日方死,而這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異氣息,再在鼎中燃燒香料,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方圓十裡之內,什麽毒蟲也抵不住這香氣的吸引,故而這神木王鼎實是輔助修煉化功大法的最佳利器。”
肖鵬的話聽得阮星竹與阿朱臉色煞白,後怕不已,“幸虧,幸虧你姐夫發現了這件事,否則你是不是打算練那坑死人的化功大法?”
聽了阮星竹的話,阿紫也不言語,只是雙手環抱著膝頭,眼中的委屈之色越來越濃,霧氣漸漸彌漫在眼眶之中。
肖鵬看了她此時的反應,微微歎了口氣,道:“阿紫,我理解你的心思,但是如今真的已經沒必要了,我很清楚星宿派是個什麽樣的地方,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想變強,想保護自己而已。”
“我知道,你一個小女子,在星宿派中掙扎求存,有多麽艱難,你心裡時時刻刻都沒有安全感,但如今,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以後會有很多人關心你,護你,你再也不用擔心哪天一個不留神,就被人給毒死了。”
“你想變強,你想能夠自己保護自己,你想有安全感,可以,都沒問題,我教你這世上最厲害的武功,我教你千裡之外取人性命的道法,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跟毒藥打交道,再也不要使用那些歹毒的暗器,再也不要動不動就傷害別人, 可以嗎?”
段正淳與阮星竹聽完肖鵬的話,怔怔的看著阿紫,半晌說不出話來,眼中充斥著愧疚,自責,悔恨的神色,阿紫,我的女兒,原來你這些年,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嗎?
“哇……”阿紫愣愣的看了肖鵬一會兒,突然做出了一個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動作,她猛的起身撲到肖鵬懷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姐夫……嗚嗚嗚……臭姐夫,壞姐夫……嗚嗚……你什麽都知道,你為什麽不早點來救我,早點帶我走……嗚嗚嗚……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不敢吃東西,不敢睡覺……嗚嗚……我怕一睡著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哇……”
肖鵬懵逼了,他張開雙手,不知道手該往哪放,怔怔的看著段正淳等人,一種不妙的感覺襲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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