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
三人呐喊一聲,同時對駱一飛出手。
他們雖然沒什麽套路,可經常一起打架,配合極其默契,三個人同時出手,看起來倒也頗具威勢。
若是一般人,肯定手忙腳亂,只可惜駱一飛不是一般人,他是一名龍牙特戰隊員,而且還是最強一屆龍牙特戰隊員之一,雖然實力上比不上許言,可是要對付一些小混混,卻跟喝水一樣容易。
哼!
面對三人圍攻,駱一飛面不改色,悶哼一聲驟然出手。
在幾人攻勢臨身前,駱一飛飛起一腳,後發先至的踹在一人腹部,那人頓時如同被汽車撞上一般,一下子飛出了三四米,這才噗通一聲砸落在地上;在這人飛出的同時,駱一飛右腿順勢高高抬起,一個劈腿砸在另一人肩頭,巨大的力量爆發,那人雙膝一軟,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與此同時駱一飛空著的左手探出,一把扼住第四人的脖子。
電光火石之間,駱一飛摧枯拉朽的將四人拿下,從開始出手到結束,前後不超過五秒秒鍾,動作乾淨利索,炫酷的讓人目眩。
嘩!
人群一片嘩然,眾人駭然的望著駱一飛,再一次被他的厲害給震驚了。
倒是許言江對此沒任何反應,淡淡道:“讓他們滾吧!”
“滾!”
駱一飛手掌向前一送,兩人同時跌倒在地,驚恐的目光望著駱一飛,扶起另外兩名同伴,一瘸一拐的離開。
在眾人敬畏的目光下,駱一飛得瑟拍拍手掌,走向許言夏可心,來到兩人面前,他無視許言,對夏可心道:“沒嚇到你吧?”
還真被你嚇到了!
夏可心心道,不過嘴上卻不會如此說,搖頭道:“沒有,謝謝你!”
駱一飛正要開口,許言便先一步道,“不客氣,助人為快樂之本,尤其是幫助你這樣的美女,更是我的榮幸。”
一聽這話,駱一飛不樂意了,出手的是他,人家美女感謝的也是他,許言這是應的那門子聲?
“喂,好像幫忙的人是我,人家感謝的也是我。”駱一飛在一旁提醒,表達自己的不滿。
“看看,我告訴過你多少遍了,學習雷鋒好榜樣,做好事不留名,不能隨便幫點小忙,就怎怎呼呼的,顯得人境界特別低。”許言瞥了駱一飛一眼道。
“我幫了人說一聲就是境界低,難道你這種沒幫忙的,卻在這裡怎呼境界就高了?而且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留名了,我就是說一下情況,幫忙的人是我。”駱一飛反唇相譏。
夏可心也是開朗外向的人,聽到兩人說得有趣,有些輕笑出聲,又對駱一飛表示感謝,接著讚歎道:“你好厲害呀!”
被漂亮女孩如此說,駱一飛心頭那叫一個得瑟,飄飄然如在雲端,不過他並沒有樂而忘形,還知道怎麽應對,謙虛道:“馬馬虎虎。”嘴上說得謙虛,可是看他一臉自得,卻哪有絲毫謙虛的樣子。
許言翻翻眼皮,沒好氣道:“打發幾條小雜魚,居然用了五秒鍾,這種戰績很值得驕傲嗎?”
“這不是地方狹窄,施展不開,而且又不能出重手嘛。”駱一飛解釋。
聽了兩人的對話,夏可心看看許言,又瞅瞅駱一飛,剛剛閉合的嘴巴,再一次張大。
五秒鍾打倒四個人,這種程度她以前聽都沒聽說過,現在兩人居然還嫌慢,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嗎?
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夏可心壓下內心的震驚,好奇的問駱一飛道:“你這麽厲害,怎麽還會被他欺負?”
駱一飛一愣,剛想反駁,說自己才沒被他欺負呢,可是還沒來得及出口,夏可心便自顧自道:“我明白了,因為你們是搭檔,你是力量型,他是智慧型對不對?”
“你說的很對!”許言竊笑。
“才不是呢,我也是智慧型!”駱一飛反駁。他又不是傻子,當然清楚的知道,在這裡所謂的力量型,絕不是誇獎,而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代名詞。
“恩,你的話已經證明了!”許言點頭。
“他證明什麽了?”夏可心好奇道,有些沒明白許言的意思。
“通常呢,喝醉酒的人會說自己沒醉,而笨蛋呢又愛說自己不笨,駱一飛說自己是智慧型,結果顯而易見了。”許言的話一出,不出意外又把夏可心逗笑。
接下來,許言介紹駱一飛江大年兩人給夏可心認識,四人聊了一陣,夏爸爸回來了,許言提出告辭,拉著依依不舍的駱一飛,回到了自己座位。
回到座位,駱一飛埋怨道:“我們在那邊聊得好好的,你拉我幹嘛?”
“人家老爹在旁邊,你不會打算當著他的面泡他女兒吧。”許言白了駱一飛一眼,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這男人呀,精蟲上腦最可怕,智商完全為負數。
時間飛快流逝,眨眼七八個小時過去,在天色昏暗下來的時候,目的地巴縣終於到了。
巴縣火車站,坐北朝南,周圍的建築有些年頭了,看起來有幾分破落,而且因為是小站,並沒有多少人下車的樣子。
許言三人順著人流,很快出了出站口,出站口外站了一些人,少數幾個是接人的,更多的則附近旅店或者出租車招攬客人的,看到駱一飛三人出現,一名中年大媽迎了上來,操著濃重的地方口音,問三人要不要住店,前面剛拒絕了一人,後面又有人湊上去。
三人一路搖頭, 下了出站口台階,找了個安靜的地方,許言又給孫鑫打了個電話,依然沒有人接聽。
“還是聯系不上嗎?”駱一飛問。
“恩!”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唄,先填飽肚子,再找個地方住一晚,明天直接去班長家。”
三人沿著街道直行,走出一段,尋了一家比較乾淨的飯館,點了四個小菜,要了瓶二鍋頭,邊吃邊喝邊聊。
卻不知這一喝,卻喝出了麻煩來,在吃完結帳的時候,對方直接給要八百六。
“八百六?怎麽這麽貴,是不是算錯了?”許言微微挑眉,雖然喝了點酒,有幾分醉意,可是卻並不糊塗。
“沒有呀,蝦十八一條,這一份就七百二的!”老板娘眼底閃過一抹譏諷,擺明了看他們是外地人,想訛詐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