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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鑄新明》第604節 人比人氣死人
第四卷利刃出鞘神州動

他這麽說是有底氣的,他帶著整整一個大隊的輜兵和工兵,足足有兩千五百人,還有五百人的騎兵保護,實力並不弱。

定南軍從組建之初,秦浩明最注重的就是後勤保障工作。

其所用的輜兵,都是衛所兵淘汰或者是軍中年紀的將士退役,平日裡全軍事化管理,配備手雷,有一定的戰鬥力。

他負責打前站工作可不是那麽簡單,和薊遼合作只是一部份,更多的就是他所說的,保證道路、橋梁的安全。

這些是保障運力的最基本的東西,秦浩明一貫特別重視。

祖大壽和曹變蛟滿臉驚愕,他們身為總兵大將,眼前的輜兵負責人根本不懼怕他們。

而且,他說的事情也從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好像很牛逼的樣子。

因為這些事情向來都是文官在主持,而以大明文官的辦事效率來說,修個小型軍堡和幾段道路的時間,那都是以幾個月或是年來計算的。

洪承疇治下的官吏工作效率已經算是很高了,但和眼前這黑臉青年相比還是相差甚遠。

等人離開後,洪承疇若有所思的道:“這是個人才,要是我麾下有這樣的輜兵,打仗的事就輕松多了。”

祖大壽微笑搖頭,說道:“那不是和文臣搶飯碗,彈劾就能把咱們淹死。”

曹變蛟冷哼了一聲說道:“瞧那小子得意樣,光憑嘴巴說沒用,還得看真正的本事。”

祖大壽點頭稱是,不過還是道:“咱們還是多派騎兵出去,攆開建虜遊騎,免得叫這黑大個給看扁了。”

洪承疇點頭表示讚同。

幾個人隨便轉了一圈,算是趁機視察工作。

整個杏山驛到處是一片衰頹之相,沒有人家,只有少量駐軍和幾個剛修好不久的軍堡。

從這裡到錦州一帶幾成鬼域,村落殘敗,軍堡被拆平,城池也只剩下城基,裡頭燒成一片白地。

到處是野獸在活動,連狼群都有好多了,還有熊瞎子、老虎,不要說普通人不敢隨意在那些無人區活動,就算是軍隊也要小心謹慎。

這一年多來,祖大壽等寧遠駐軍一直派出精銳騎兵和女真哨騎纏鬥,雙方互有死傷。

但寧遠駐軍極少有斬,主要是接觸戰,明軍根本不敢太過深處,也不敢和女真人纏鬥,都是打了就跑。

現在定南軍雖然請求駐軍多派精銳騎兵警備,但在沒有大股騎兵先行的前提下,就直接過來,這令洪承疇更加意外。

他忍不住道:“也不知道是藝高人膽大,還是過於莽撞!”

兩天后,洪承疇從山海關親自帶著三千精兵和糧草抵近連山驛。

薊遼是邊關重鎮,軍隊出行極為方便。

連山驛距離寧遠衛城不到三十裡,三千多人一起出,看起來也是浩浩蕩蕩,隊伍拉出五六裡長,旌旗飄展。

洪承疇的督師儀衛在正中,從衛城到連山驛已經有不少百姓在開墾荒地,他們跪伏在路邊不敢抬頭。

偶然也會有人抬一下頭,用崇敬的眼光看著督師儀衛,他們知道在大旗之下就是有名的洪承疇。

對很多人來說,和韃虜是國仇家恨,但在大明境內也一樣被人欺凌壓榨,流落他鄉受人白眼的滋味並不好受。

只要有人收容他們,再有土地,這些人寧願靠自己的雙手活下來,而不是四處飄泊,歸無定所。

在這些遼民的眼中,正中的隊伍中穿著大紅官袍,頭白了一半,胡須也灰白色的高大老者,大明督師,就是他們心中最崇敬的人。

洪承疇的衛隊用警惕的眼光,打量著田地裡的人和路過的行商,

前哨早就把路過的人趕的遠遠的。田畝裡的人也被喝斥不準抬頭,人們對建虜細作的厲害也是心有余悸,萬一洪承疇在行途中被建虜細作伏擊……

洪承疇本人沒有注意這些,他是要到覺華島,和登州衛海師匯合,然後登上遼東半島,連山驛只是經過而已。

曹變蛟和祖大壽是薊遼的兩員悍將,一個留守,一個隨他出征。

從寧遠出時是巳時初刻,沿途的舊官道多半修葺過,道路可容四騎並騎,但騎兵們沒有這麽做。

大約有三百多騎遠遠在向前,這是架梁馬,以防突變情況,還有少量的哨騎跑的更遠,估計已經跑到連山驛的四周野外了。

到達連山驛用了正好一個時辰,也就是午時初刻,用大明越來越流行的鍾表計時來算的話,正好是十一點整。

叫上連山驛負責接洽水軍的定南軍將士,大隊騎兵繼續前行。

為了穩妥起見,曹變蛟率幾百家丁向前,同時對哨騎放開偵察的扇面加大力度。

原本曹變蛟和祖大壽建議,讓洪承疇留在薊遼主持大局更合適,可不知什麽原因,洪總督就是不答應。

傍晚時,在一片火燒雲之下,人們觀察著定南軍的戰鬥工兵修補第二座小橋。

一條不知名的小河潺潺流過,河水隻齊腰,最深處也不會沒頭。

但對大軍和大量車隊來說,殘破的小橋足以影響行動,一群藍袍軍人站在水裡和橋身上,正在加固木橋。

並且把破損的橋板換掉,然後換上新的木板,這木橋原本能過兩車並行,此時加固修整之後,居然可以容納一輛四車輕松而過。

洪承疇騎在馬上看著,他的臉色先是驚奇,繼而有些難堪,然後就是陷入明顯的狀態之中。

順著目光向下看,明顯還有一群灰袍軍人在下遊處修了一道浮橋,曹變蛟派人過去詢問,得到的回答是十裡之內只有一道橋太不保險。

不僅是下遊修了一道浮橋,在上遊也有。

也就是說,如果遇到突發情況的話,定南軍的車隊可以撒開腳猛跑。

不必擔心到了河邊沒有橋,同時也不必擔心被敵人攆上了沒處躲。也不必擔心沒補給點和修理點,也有好好休息和吃熱食的地方。

“嘿……”一個薊遼將領大搖其頭,大聲道:“打仗之前不考慮怎麽贏,反而想著怎麽跑?這他娘的是什麽軍隊,怪不得只能是輜兵。”

定南軍的訓練有素和秩序井然,還有做事的條理性,快捷高效都被眾人看在眼裡,當然給人最大的感覺還有四個字:財大氣粗。

大量的挽馬和戰馬,人手一支的火銃和腰刀,那些精致的小佩飾,漂亮昂貴的袍服帽子還有皮靴。

定南軍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用銀子堆起來,而且還是他娘的輜兵部隊。

在薊遼軍中,甚至整個大明,一概稱為輔兵,乃是最低等的軍種。

可堂堂的正規軍跟他們相比,那就是叫花子,這讓人情何以堪?心態怎麽能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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