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建一支強悍無比的傭兵隊伍一直是我最初的設想,因為我想利用這支隊伍來為我自己重返龍族世界創造條件。無論是亡靈峽谷還是雪龍裂谷亦或是冥河上,我現在這點力量想要去通過空間裂縫通道來尋找機會無疑是自尋死路,我只有盡可能的提升自己能力,同時掌握更多的資源和力量,才能在機會成熟時嘗試冒險。 而現在我似乎被牽扯進了更多的麻煩中去,為了生存和自由,我不得不和拜耳人達成了某些協議,而鷹羆衛這個既像是堡壘又像是囚籠的去處似乎也是我無法拒絕的。
現在看起來自己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不過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風行傭兵團實力的提升對於我日後有利無弊,而眼前德森人和拜耳人入侵在即,而南方獸人也是來勢洶洶,利用這個機會鍛煉磨合一下這個新建傭兵團絕無壞處。
“下一步我們又將面臨一次機遇,我想蠻族聯軍很快就會入侵巴斯克地區,而以帝國現在這個地區的兵力部署來看,恐怕很難抵擋得住這一波攻勢,帝國需要時間來重新調整,而這一段時間裡就不得不大量依靠雇用軍和傭兵來完成牽製蠻族聯軍繼續東進的任務。”
“漢米,如果蠻族聯軍繼續東侵,帝國軍能夠抵擋得住麽?”安提帕特凝神問道,他顯然對於這一點不太相信。
“正面應戰,帝國軍恐怕難以支撐,但是如果利用蠻族聯軍戰線逐漸拉長的特點采取騷擾戰法,我想也許可以在一段時間內拖住蠻族聯軍的步伐,當然最終要看帝國軍能否組織起足夠的反擊力量了。”
我也同樣不太看好帝國軍,獸人們在南方的肆虐已經將老態龍鍾的帝國拖得精疲力竭,否則以塞維利亞這樣扼守整個西部地區的戰略要地竟然只有區區三千軍隊駐扎,蠻族聯軍一次猛攻也許就可以讓塞維利亞城頭插上蠻族人的旗幟。
不過這一切都與我們無關,只有戰爭越發頻繁,我們才有更多的機會鍛煉磨礪,發展壯大機會更多,當然,風險同樣更大,我得抓緊時間在這兩三個月裡打造這支傭兵團的同時還要在這支隊伍中樹立起自己的權威和地位,否則一旦我離開這支隊伍進入鷹羆衛,要想控制住這支傭兵就更困難了,而日後我需要這支傭兵的時候也許很多,我不能失去對這支力量的控制。
“漢密爾頓先生,有一位客人找您。”前來稟報的傭兵臉色很奇怪。
“哦?什麽人?”我很驚訝,這個時候什麽人會來找我?
“是倫岑先生。”
我和安提帕特以及弗蘭肯交換了一個會意的喜悅眼色,看來血羽傭兵團並沒有讓我們失望,對於像倫岑這種似乎被霉運籠罩的武者來說,血羽傭兵團同樣相當忌諱,尤其是一個本來這兩三年就流年不利的傭兵團,它寧肯放棄也不願去冒險接納一個一直厄運纏身的士兵,當然我們適當的發揮了一下關於倫岑先生命運的言論也應該起到了一些作用,這本來就是我最擅長的。
蒼白的臉頰就像是還沒有從那一戰失血過多的陰影中走出來一般,不過堅定的步伐和湛然的目光證明他並沒有被壞消息擊倒,一個身經百戰的武者總是能夠在最短時間內站起來,無論面對什麽風雨,唯有聽起胸膛面對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倫岑先生,歡迎歡迎,請坐,來一杯松籽酒?”傭兵之間的友誼往往是通過較量而產生,我對倫岑很有好感,至少他不像有些人那樣沒有風度,失敗了就是失敗了,不需要掩飾。
無聲的點點頭,倫岑並沒有客氣,坐了下來,接過我遞過來的酒杯抿了一口,略帶澀味的松籽酒自帶一股清新氣息,讓人頭腦一清。
我們三人都很知趣的沒有多言,只是靜靜的體味著松籽酒。
“漢密爾頓先生,不知道風行傭兵團是否還需要人?我和我的幾個老夥計希望能夠加入風行傭兵團。”
垂頭沉思良久,倫岑才將我再度為他添滿的松籽酒一飲而盡,突兀的道。
“倫岑先生,我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作為一個D3級傭兵團,能夠獲得像倫岑先生這樣的成員加盟,我們感到無上榮幸。”我笑著站起身來,用異常誠摯的語氣道:“我代表風行傭兵團全體成員真誠歡迎倫岑先生和你的夥伴們加入我們風行傭兵團。”
“漢密爾頓先生,你太過譽了。我很清楚其實三位每一個都勝過倫岑許多,如果我的眼睛沒有發花的話,弗蘭肯先生曾經是‘黑薔薇’中的一員,而在我記憶中,雖然安提帕特先生模樣變了很多,但是應該是榮獲過帝國翡冷翠心鑽勳章的那位角鬥士吧?”
原本其樂融融的氣氛陡然間一變,我隻感覺到我兩旁的弗蘭肯和安提帕特都在一瞬間氣勢提升了幾倍,強烈的氣勢變化刺激得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隨著提升著自己體內的力量。
倫岑驚訝的望著我們三人,他不明白我們三人怎麽會突然間一下子氣勢劇變,難道是自己的話語刺激了他們?還是這種時候還要給自己來一個下馬威?似乎都不太像。
“呵呵,沒想到啊沒想到,弗蘭肯,你可真是隱藏得好啊,黑薔薇騎士,什麽時候改成用飛斧了?”安提帕特嘖嘖嘴巴,似笑非笑的瞅了弗蘭肯。
“哼,翡冷翠的角鬥士之王,怎麽也隱姓埋名的當起傭兵來了?”弗蘭肯冷哼一聲之後緩緩壓下勃發的鬥氣, 手從腰間的斧柄滑落,重新恢復成抱臂姿勢。
“黑薔薇?什麽東西?很有名麽?”弗蘭肯那件肮髒的外袍似乎有那麽一個黑色薔薇花的標記,不過這個家夥似乎在海法要塞一戰後就再也沒有穿過那件袍服了。
“漢米,你難道不知道?‘黑薔薇’可是當年縱橫帝國北方無敵手的騎士組織,能夠成為‘黑薔薇’中一員,一直是所有帝國騎士們的驕傲,只是不知道弗蘭肯這位騎士先生怎麽輪到到當傭兵這種地步了呢?”安提帕特臉上的目光也是深沉隱誨。
“哼,角鬥士之王的名稱並不比‘黑薔薇’差多少,想當初多少帝國貴婦希望能夠得到你的青睞,都被你視之若敝履,都還以為你真是專情守一的情聖呢,沒想到風liu倜儻的安提帕特勇士連尼維爾親王夫人的肚子都敢搞大,我說的沒錯吧,傑森•安提帕特先生?”
弗蘭肯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安提帕特臉上逡巡,絲毫不在意臉色隱變的安提帕特眼中流露出來的強烈敵意。
安提帕特身上湧起濃濃的殺意,猶如一柄出鞘利劍,森森殺氣筆直籠罩著弗蘭肯。我從未想像到安提帕特身體內竟然蘊藏著如此悍烈狂暴的氣息。
他的右手已經牢牢按在了腰間劍柄上,一雙鷹目更是牢牢鎖定了弗蘭肯,“你究竟是什麽人?你怎麽知道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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