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三陽對於田豐是很有感情的,要不是田豐多次維護,呂三陽在袁軍中也不可能那麽快得到發展,現在一聽田豐被袁紹拘押了,忙對江海國道:“立即打探田豐的情況,最好是現在田豐被拘押後的所有情況。” 江海國道:“主公,從情報來看,袁紹很可能會把田豐押送回冀州。”
押送回冀州?呂三陽對江海國道:“如果我們在半路上劫了田豐,你認為可不可行。”
江海國心想,主公現在是劫人劫起癮了,上次劫了一個賈詡還放在那裡,現在又想劫田豐了,不知他是怎麽想的,但江海國還是認真回道:“現在從消息上來看,一般情況下押解人員回冀州是不會派太多人員的,同時,由於官渡戰事正吃緊,押送人員就更不可能很多,如果設計得好,機會應該很大。”
呂三陽高興道:“那就快去打探情況,我決定在半路上把田豐暗中劫下。”
“主公放心把,這事很易,很快就會有消息的。”江海國很快離開了房間。
“趙鐵錘,去吧何家強叫來。”呂三陽對門外大聲喊道。
看著剛從訓練場上跑來的汗水直冒的何家強,呂三陽很是滿意,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何家強他們都在拚命地訓練士兵,這何家強由於帶的是精挑出來組建的特種兵,每天就拿著呂三陽不知怎麽想出來的訓練方法在練這些兵,搞得整個兵營叫苦連天,就連何家強也大感吃不消。剛才聽到趙鐵錘的傳令兵來叫,何家強知道又有好事來了,忙跑著到了呂三陽的房間。
“主公,找我有什麽事”。現在大家都向江海國學習,直接把師傅省了,都叫他主公。
“快坐,現在軍隊訓練得怎麽樣了?”呂三陽笑著問題。
何家強道:“按照主公的辦法進行了訓練,現在軍隊各方面都很好,特別是選出來的500多人在各方面都很是出色,完全有執行任務的能力了。”
“你把這500人抽出來給我,我要帶著他們去做一件事。”呂三陽道。
何家強道:“有什麽事交給我就行了,主公沒必要親自去涉險。”
搖手打斷何家強的話,呂三陽道:“不要再說了,就這麽定了,你盡快把手下的士兵訓練出來就行了,這次我必須親自去進行。”
呂三陽之所以決定親自去救田豐是有自己的考慮的,一是想報恩,二是想沿途了解一下情況,以便開展下一步的運作,陽丘太小了,回璿的余地有限,要想生存,必須向其他方向發展才行。
當500名精兵準備好了以後,過了幾天,江海國的情報也來了,從情報來看,目前田豐已押到了黎陽,下一步會押到鄴城,由於鄴城距離黎陽很近,呂三陽計劃半路劫人的計劃就有些困難了,主要是從陽丘到黎陽的距離還很遠。
呂三陽暗中對江海國交待道:“海國,我這一去可能有些日子,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做好幾件事,第一是暗中派人盯好陳中等人,如果沒出什麽狀況就算了,如果他們有什麽風吹草動,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二是嚴密監視藏霸軍的動態,隨時把消息向我報來。”
江海國知道這是呂三陽把陽丘托給自己了,對於呂三陽的信任,他從心裡面更是感激,用力把頭點了點道:“主公放心。”
接著,呂三陽又把幾個徒弟和陳中叫來,對他們道:“我準備去一下鄴城,你們要各負其責,把城管理好,把兵練好。”
黑虎問道:“不知主公去做什麽,
這裡可離不開你啊。” 呂三陽道:“現在官渡袁曹兩軍正戰,這一戰關呼我們的前途,我必需去看看才行。”
呂三陽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自己要去鄴城的事還是不能讓過多的人知道,又對大家說道:“各位,我去鄴城的事就在座的知道就行了,不要對外去講。”
陳中站出來說道:“主公,我們在鄴城也有一些勢力,等會我把他們的情況報告給你。”
呂三陽大喜道:“有高遠的人在那裡就更好了。”
當呂三陽率500人順黃河而下,來到東平和東阿交界處時,一股近800人的黃巾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著橫在前頭的黃巾軍,呂三陽感到很奇怪,向身邊一個叫劉平的問道:“怎麽到處都有黃巾軍?”
劉平是是江海國派出的專門給呂三陽負責情報工作的人員,他忙答道:“將軍,雖然黃巾軍的大股軍隊在各地吃了敗仗,但是仍然有不少人假冒黃巾軍在各地活動。”
“呂三陽驅馬上前問道:”對面是何人,為何擋住我等之路?“
隨著呂三陽的話音,從黃巾軍的隊伍中騎馬出來一個40來歲的將領,手中拎著一把大刀回道:“本將軍乃是黃巾軍大將鞠義是也,來將通名。”
聽到對方自稱叫鞠義,呂三陽直感發暈,沒想到又碰上了一個叫鞠義的人,難道現在的人都喜歡起鞠義這名了?
上上下下打量了這人半天,呂三陽怎麽看也跟上次殺了的那個鞠義不象。
鞠義看到呂三陽只是不住看他不說話,不耐煩地對手下800名士兵大喊一聲:“殺!”當先驅馬就衝殺了過來。
沒想到對方說殺就殺,呂三陽雖然心中很鬱悶要打這場不明不白的仗,還是把戟一揮“殺!”迎了上去。
這一仗對於呂三陽他們來說根本沒什麽懸念,雖然是500對800,但所用時間僅10來分鍾就在呂三陽生擒鞠義後結束。
看著捉到的這個鞠義,呂三陽滿是疑惑地問道:“你們為什麽要殺我們?”
“凡是袁軍都該殺!”鞠義咬牙道。
“你們跟袁軍有仇?”
“袁紹不是個東西,亂殺大將,袁軍都該死!”鞠義越說越憤,聲音也越來越大。
“亂殺大將,殺了什麽大將?”呂三陽奇怪地問道。
當呂三陽問到這裡時,鞠義再也不說話了,反而又眼冒火地盯著呂三陽。
最後在呂三陽的反覆詢問下才搞清楚情況,原來這人並不是真名叫鞠義,而是原來鞠義的手下,當時袁紹把鞠義殺了以後,他手下的很多將士就紛紛脫離了袁軍,一些忠於鞠義的人在四處招集舊部,對外都以鞠義的名字出現,上次呂三陽殺的那個人也是鞠義舊部。這些軍隊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見到小股袁軍都要殺光,目的就是對袁紹進行報復。
搞清了情況,呂三陽命令把這些鞠義舊部放了,對這個冒鞠義名字的叫做鞠展的人說道:“我雖然是袁紹的部下,但我一直都很同情鞠義將軍,如果有一天你們需要我的幫助時,請到陽丘來。”說完給鞠展一個小牌就率軍離開了。
鞠展手拿小牌看著呂三陽離去,自言自語道:“你的釋放之情鞠展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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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奧運的第一塊金牌而發一章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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