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倆走進‘川味苑飯店’時,裡面的布局已經今非昔比了,而服務員更是陌生。他倆選擇了一個地方坐下。當服務員遞上菜譜時,雪梅又發現了她以前喜歡吃的兩道菜,一個是‘麻婆豆腐魚’,另一個是‘芝麻羊排’。她心裡一陣激動,當即要了這兩道菜。
左軍笑道:“寶貝,你還是喜歡吃這兩樣菜呀?”
雪梅點點頭道:“好多年沒吃了,真是想吃,我記得當時跟你說過,就是吃一輩子,我都不會吃夠的。”
左軍聽了,不禁動情道:“現在好了,我會經常帶你出來吃這兩道菜的。”
雪梅歎息道:“可是在飯店吃它們,真是太貴了。我們的小家才剛剛要建立起來,還是少在外面吃吧!”
左軍點點頭道:“嗯,我一定要學會做這兩道菜,讓你在家裡,就能享受它們的美味。”
雪梅不由得嘲笑道:“就憑你呀,連普通的家常菜都做不好,還能做了這樣的菜嗎?”
左軍不服氣道:“你別小看人,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的。”
他覺得菜太少,便接過菜譜,又添加了兩道菜。
此時的左軍興趣很高,又特意要了一瓶紅酒。他先把兩個空杯滿上紅酒,然後雙眼凝視著雪梅,並動情地講道:“寶貝,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左軍當初一無錢、又無勢,能夠得到你的青睞,是我左軍幾世修來的福氣。你就是我這輩子可遇而不可求的稀世寶貝,我會用一生一世的愛來呵護你!”
雪梅的眼睛有點濕潤,她輕聲道:“你說話要算數,不能再把我扔下不管了,以後一定要對我好,不許對我發脾氣。一定要處處讓著我...”
左軍每聽她說一句話,他都‘嗯嗯’連聲。
最後雪梅又講道:“結婚後,你不可以再離開我太久,要常常回來陪我。”
左軍歉意地笑笑道:“咱們剛買了房,由於給你家裡用去了十多萬,我不得不貸了一些款。為了盡早把貸款還完,我還得去工地工作。你知道嗎?我經過幾年的工程磨礪,已經晉升為‘主任工程師’了,現在可以做工程項目負責人了。所以,必須要堅守在工地上。不過公司領導已經答應我,由於我跟你分開了太久。他們會把我分配在距離德江最近的工地,等咱們結婚後,我就去工地上班了。但你放心,我會爭取機會多回來陪你的。”
“嗯,好吧,我相信你,但你沒怪我對劉大哥產生過感情嗎?”雪梅又不安地問道。
左軍歎了一口氣道:“寶貝,你不要再計較過去發生過什麽了。我們倆才是天作之合。你在感情無助時,對當時處處幫你的劉大哥產生依戀,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我已經回來了。劉大哥可以安心回省城與過去的女朋友重圓舊夢了。我們的命運也許上天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們之間的愛情也許不是一條直線,總是要走一些彎彎曲曲、曲曲彎彎的路。但我現在明白了,其實。我們每走一步,都是在向對方靠攏,只有抓住了自己的命運。我們才沒有擦肩而過。我們要感謝上蒼,它讓我們再次彼此擁有。”
雪梅‘嗯’了一聲,她又問道:“軍哥,你能幾年如一日堅守我們的感情,我是很感動的,我當初在無助時依附了劉大哥,你在外面這麽多年,就沒有遇到過心儀的女孩嗎?”
雪梅無意中的一句話,又無形中觸動了左軍,他又不覺得想起了肖月。但他為了打消雪梅心裡的疑慮,他舉手表示道:“我左軍向天發誓...”
“呸呸呸!求您別發誓了,我只是跟你開玩笑呢,
不許你再發毒誓!”雪梅嗔怪道。左軍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頭,不過他心裡真擔心肖月會突然殺回來,他在沒有雪梅的陪伴的日子裡,跟肖月朝夕相處,不產生情感是假的。但畢竟雪梅牢牢佔據了自己心靈的高地,他對肖月的情感更多是兄妹之情,更把她看作自己一個親人,而決不是戀人。
再說肖月回到北市後,父母都回家休假了,肖月為了守候左軍,已經三年沒見到自己父母了。當一家人團聚時,別有一番感慨。
肖母幾年不見女兒了,看到女兒後,不禁喜極而泣,娘倆抱頭痛哭...
肖父也很動情,他也張開了雙臂,把女兒和妻子摟在了一起。
“小月,能看到你平安回來就好,從今以後,你哪都不許去了!”
肖母止住哭聲後,告誡女兒道。
“好吧,我答應您們不再出國了,但我還是不能留住北市,必須要回德江工作。我現在是勝通公司的正式員工了。”
聽了女兒的回答,肖母不以為然道:“你是一個女孩家,為什麽非要走那麽遠工作呢?你的英語水平這麽好,完全可以在本市找一個翻譯工作,我和你爸爸都會幫你的。你卻為什麽去‘鬼工地’呀!那裡哪是女孩呆的地方?”
肖月聽了,不禁噘嘴道:“媽媽,您怎瞧不起建築行業呢?如果沒有這個行業,哪裡有城市中這麽多的高樓大廈呢?”
肖父這時笑著接過話題道:“月兒,也許你媽媽用詞不當,但是,你確實不該去工地工作。你是一個女孩子,細胳膊嫩手的,又乾不了重活,而且也耽誤你自己本身特長啊!”
肖月呵呵笑道:“爸爸,虧您還是一個軍人呢!誰說在建築工地就得乾粗活啊!我是做資料工作,就是適合我們女孩子乾的。”
“那也不行!俗話說,兒行千裡母擔憂,你不知道,咱們這幾年不團圓,每到封年過節時,做父母見不到自己的孩子,心裡多難受啊!”肖父動情道。
看到父母都激動了,肖月隻好做一些妥協道:“好了。您們別再難過了,我答應這次回來多陪您們幾天,等逢年過節時,再回北市陪您們,就怕到時您們回不來呀!”
肖母還想再勸女兒幾句,被肖父打斷道:“好了,啥也沒說了,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在一起,就享受一下團圓的歡樂氣氛吧!不要在再爭論那些無聊的問題了。”
肖月笑道:“好啊!我坐了一路的火車,肚子早餓了。媽媽給我做什麽好吃的了?”
肖母笑罵道:“臭丫頭,都是大姑娘了,嘴饞的毛病還是沒改。”
當肖月回來第二天,她自己單獨出去找幾個早年女伴們聚聚,當肖月跟她們再相逢時,不禁感慨頗多,過去那些小夥伴們都已經嫁人了,只有她還是單身。
那些女伴們頗感意外,其中有一個女孩講道:“肖月。你可是我們當中最漂亮的一個,我們都‘名花有主’了,你怎還單著呢?”
肖月看了看她們各自帶來的老公,雖然個個人模狗樣的。但比起她心目中的左軍,還差得遠。但她很低調地講道:“我哪有你們命好啊?這幾年遠在北非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憋就是好幾年,我又不能嫁給當地那些黑人。”
“呵呵。你是眼光太高了,一般男生哪進得了你的法眼呀?”一個女伴笑道。
“唉,我可是一個務實的女孩。不會好高騖遠的,如果你們哪位肯把自己的老公相讓,我一定會感激涕零的!”
肖月的這句玩笑話,讓那些女伴們的老公各個看著她眼睛發光。
把那幾個女伴氣得偷偷猛踩各自老公的腳。
肖月同她們相聚結束後,便接到媽媽的電話,讓她馬上回家,說家裡有‘貴客’到了。
肖月感到納悶,到底是什麽貴客呢?
當她匆匆趕回家裡時,發現爸爸正跟一個年輕男子侃侃而談,而媽媽正在廚房忙做飯。
她剛一走進客廳,那個年輕男子便止住了話題,眼睛直愣愣地望著她,並很有風度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肖父一看女兒回來了,便指著那個年輕男子問她道:“小月,你看看他是誰?”
肖月剛看他頭一眼,便覺得眼熟,但實在是想不起在哪見過了。那個年輕男子望著她並動情地說道:“小月,想不到這麽多年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
肖月更加迷茫了,她驚異道:“請問您是?”
還沒等年輕男子回答,肖父便笑呵呵道:“你這孩子記性真差,他是子健啊!”
肖月一經爸爸提醒,立即恍然道:“你是楊子健!”
那個年輕男子笑著點點頭道:“老同學,咱們好久不見了。”
他說完,想上前跟肖月握握手,但被肖月機敏地躲開了,她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個年輕男子,一副西裝革履,留著分頭。雖然沒有左軍那樣英氣逼人,但起碼比自己那些女伴們的老公瀟灑有風度。
肖月淺淺地一笑道:“是啊, 咱們好多年不見了,您在哪發財呀?”
看著女兒不卑不亢的表情,肖父忍不住勸道:“小月,你別對你楊哥太客氣了,你倆不僅是同學,而且是一個大院裡玩大的發小呢。”
肖父的話一點也沒說錯,這個楊子健的父母也是軍人,他跟肖月確實是在同一個軍區大院裡長大的。他自小就喜歡肖月,總是喜歡找她玩,有時肖月淘氣惹禍了,楊子健也沒少幫肖月受過挨打。
然而,這些兒時的場景,肖月似乎都淡忘了,她只是微笑地向楊子健擺擺手,示意他繼續坐下來聊。
肖父這時趁機講道:“小月,你和子健多年不見了,就陪他好好聊聊吧。我去廚房幫幫你媽,今晚子健在咱們家吃飯。”
肖父說完,便把他倆丟在客廳裡,借口去廚房了。
楊子健自從看到肖月,眼光就一直沒離開過她,也學勾起了許多的回憶。他眼睛濕潤道:“小月,你這些年還過得好嗎?”
面對多年前的同學兼發小,平時爽朗大方的肖月,也顯得很拘束起來了。她很含蓄地一笑道:“還行吧!去非洲混了幾年,差點沒把命搭在那裡!”
楊子健也有些後怕道:“我也聽說你在非洲一些奇遇了,聽說你回國了,我也從歐洲趕回來了。”
一聽楊子建說出這樣的話,肖月頓時愣住了,她疑惑道:“你怎麽打聽到我的消息呢?難道是專門回來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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