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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第83節 初出茅廬
“回娘娘的話,奴婢的帕子丟失了也有七八日了,原本以為就此不見了,沒想到居然失而復得,不知道娘娘是如何發現的。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看起來倒是非常鎮定,毫無異狀。

 看來,事情複雜了,明顯就是貨不對板。 我聽後的第一反應,就認為她這是在扯謊,因為她這一個月來,根本沒有來我的寢宮,而這個帕子是東海三天前在我寢宮的前門門口揀到的,難不成她七八日前曾經來過我這裡偏巧我不在就沒有進來?可若是這樣,那麽丟失在門口的帕子不會一連幾天也沒人發現。

 本想一怒之下立即戳穿她的謊言,可是又一個疑惑就緊跟著出來了——如果她的帕子真的是三天前來我這裡丟失的,那麽應該猜到我也正是那天得到的,若真是扯謊,未免太低智商了,她應該不會笨到這個地步吧?而且左看右看她的神色言語,都沒有什麽做賊心虛的意思。 她雖然也在后宮好幾年了,卻一直沒有參與過任何勾心鬥角,沒有這樣的經歷和磨練,她一個心地單純的小姑娘能做到這樣不動聲色,這樣鎮定自若?我不認為她的修為能夠深厚到這等地步。

 可如果她沒有說謊,東海就更沒可能說謊了。 他一個八歲的小孩子懂得什麽,又和孝明遠無怨近無仇的,更不可能想出得這樣一個高深厲害的陰謀來陷害她……排除了這些,難道真的有第三人地存在。 而這第三個人,就是巴望著孝明倒霉,不但失寵,還最好流掉孩子,這樣她就如願以償,快活了。 可是后宮裡這些有作案動機的幾個女人們,的確是沒有會寫漢字的。 更何況填詞了。 她們身為貴族的都不會,就更遑論她們跟前的宮女太監了。 這事情。 還真是蹊蹺得很,我恐怕要再重新思量思量了。 在沒有確鑿證據和捉到她的馬腳之前,我還是不要立即揭穿為好。 若是真有第三人存在地話,我懲罰了孝明,就必然落入了圈套,充當了別人的刀子。

 我將帕子遞給孝明,“那你再瞧瞧這一條。 究竟是不是你地。 ”

 她接在手裡,展開來一看,先是一詫,緊接著臉色立即劇變,“啊,怎麽會這樣?”

 “你這是怎麽了?”

 孝明又有點不敢置信地再細細地瞧了一遍,雙手微微地顫抖起來,說話也明顯不利索了。 “回娘娘的話,這帕子的確是奴婢的,這上面的繡花是奴婢親手繡的,不會認錯的……可,可這上面怎麽會憑空多出來個詩詞?奴婢從來沒有在任何東西上繡過詩詞,也不知道這個帕子。 為什麽變成,變成這個樣子!”

 我冷冷地注視了她一陣子,她大概地確發現了這上面的詩詞內容有玄機,就更加緊張了,臉色都嚇得發白了。 終於,她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我的懷疑,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跪在地上,給我磕頭,急切地解釋著:“娘娘。 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填這樣的詞。 更不敢對皇上有半點不忠啊!奴婢就算自己不怕死,也怕殃及到母國安危啊!請娘娘三思。 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很快,她已經急出了眼淚,滿眼都是惶恐委屈之色,不論從哪裡看,都看不出半點不對勁兒的地方。 我也禁不住地在想,就算她真地暗戀哪個男人,也隻敢在心裡頭想想;就算是情不自禁地寫在了紙上,也必然會及時銷毀。 像這樣公然把情詩寫在手帕上,還帶出來招搖的,恐怕就算有,也必然是毫無頭腦的蠢蛋,就算不怕其他女人能識得漢字,難道就不怕被我看到?怎麽看,她也不是個弱智的女人,不像是能乾出這等蠢事的。

 這樣想來,有第三人參與的可能性就一下子大了許多——她地帕子既然不是在三天前來我這裡時丟失的,而且她這之前也近一個月沒有來這裡,帕子不會自己長了腿跑到我這裡來的。 看來,更大的可能是,她自己在院子裡散步的時候遺失,被別人揀拾到,恰好那人是后宮裡某個女人的奸細,於是交給了那個女人。 從她這帕子遺失到被我發現,中間也有三四天功夫,完全可以有時間繡上詩詞,用來栽贓陷害。 至於會不會漢字的問題,也並不完全是個難題,若存心害人,總歸有渠道找得到懂漢字的人填詞,再依樣畫葫蘆繡上去的……

 若真是如此,這個計策還真夠歹毒,真夠老辣的。 牽扯到利害關系和動機問題,除了那幾個心懷嫉妒,巴不得孝明倒霉地嬪妃們,還真找不出別人了。

 想到這奸細都出在仁智殿裡了,不是她身邊地人,就是我身邊的人,我就忍不住地開始冒汗,因為這個院子裡除了我們地人,別的宮人平日裡根本沒有機會進來。 再不就是多爾袞宮裡的人,畢竟每次多爾袞來我這邊,身邊都跟著一幫子*女太監地伺候著,難道是他身邊的人?

 我仔細地回憶著,七八天前,多爾袞確實來過我這裡,身邊跟了十多個奴才,然後他一連幾天沒來,昨天又來了一次。 這樣看來,連他身邊的人都有嫌疑了。 太恐怖了,這個奸細究竟是哪個宮的,現在究竟在誰身邊呢?要想抓出這個奸細,可真是海底撈針,他【她】完成了這個任務之後,就必然會再次潛伏起來,平時也不會再輕易去后宮和那些女人互通消息,再想捉住馬腳,恐怕難如登天,又怕防不勝防。 孝明現在身懷有孕,隨時有可能受到意想不到的傷害,我該如何是好?

 想及此處,我隻覺得太陽穴那裡一陣陣抽痛,忍不住伸手按揉著。 孝明見我久久不肯表態。 就更加害怕了,她苦苦地哀求著我,連額頭都磕紅腫了,“娘娘,您可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奴婢如果有半句謊言,就讓奴婢不得好死!”

 我聽到最後一句。 眉頭皺了皺,起身走到她跟前。 伸手拉她起來,說道:“好了,別磕了,本宮雖也懷疑過你,不過想想你也不至於如此,看來很可能是有別人在算計你,設了個圈套。 至於這個人究竟是誰。 本宮必然要調查清楚的。 不管你是不是真地受了冤枉,本宮也不允許被任何人愚弄。 這一點,本宮希望你能明白。 ”

 大概是我最後這幾句帶有很強烈的暗示性和警告,她就更加失態了,淚水撲簌簌地掉落下來,也哽咽出聲,雖然拚命地點頭,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我見她哭得厲害。 生怕她這樣下去會動了胎氣,到時候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被冤枉,我都難辭其咎,那樣的話,陰謀者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無奈之下,我勸慰了好一陣。 她這才勉強收住淚水,爬起身來。

 我高聲招呼外面的人進來,把她攙扶回去,吩咐她們好生安慰自家主子,免得她著急上火傷了身體。

 孝明走後,我苦惱了好一陣子,對比權衡著各種利弊:這奸細,到底該不該抓呢?我畢竟拿不出什麽有力地證據來,如果調查起來,不論是公開的還是秘密地。 搞不好還會把汙水重新潑在孝明身上。 而且這事情對於多爾袞來說。 也不是好事。 傳播出去了,別人必然笑話他的無能。 連後院的女人都給他戴綠帽子。 他要是知道此事,必然會怪我多事,惹他名聲受損。 到時候如果還沒能抓住奸細,招供出幕後主使的話,只能讓孝明承受冤屈。 多爾袞對她也沒有什麽感情,完全可以把她犧牲掉,那可就是我絕對不要看到的悲劇了。

 這事情,還真是讓人頭痛啊,我究竟要怎麽辦才好呢?我陷入了苦苦思索之中……

 孝明回到自己的寢宮之後,遣散前來安慰的幾個宮女,然後獨自坐著,呆愣愣了半天,才去了書房,開始翻檢起她以往地字帖來了。

 可她仔細地搜尋了好幾次,把所有她寫過的東西都找了一遍,唯獨沒見到寫著那首詞的紙張。 心急火燎之下,她努力地回想著,隱約覺得,那張紙似乎在刪改的時候弄汙,她就撕扯了團成一團丟在了地上。

 於是,她立即找來負責清理地面和擺設的兩個宮女,問她們那天有沒有在清掃的時候扔掉了一些廢棄的紙張,都倒到哪裡去了,有沒有保留過什麽東西。

 她這樣問當然是徒勞的,畢竟她寫了這首詞,到現在已經有半個多月了,誰能記得清究竟是怎麽回事?更無法回憶出什麽來,隻回答是沒有保留這類東西,凡是廢棄地紙團,都照例和其他垃圾混合在一起倒掉了。 宮裡有專門負責集中和運走這些垃圾蘇拉,這都這麽久了,那些扔掉的東西早就沒影子了。

 無奈之下,她隻得頹然地揮揮手,讓兩個宮女都退下了。 然後,她拖著沉重的腳步,慢慢地回到臥房,斜倚著床欄坐下了。 呆呆地望著床幃,她滿臉憔悴悲傷之色,緩緩地撫摸著已經凸起的小腹,眼眶又一次盈滿了淚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下來。

 心中暗暗悲戚道:大阿哥,您什麽時候能回來,又什麽時候才能再見見我呢?可我,以後還有什麽臉面再見你?

 ……

 十一月十九日,湖南湘潭。 此時已是隆冬時節,盡管這裡是南方,可那種潮濕陰冷的天氣仍然讓從氣候乾燥地北方來此的清軍很不適應,很多人手腳上都生了凍瘡,加上長途行軍和經常打仗的辛苦,也病倒了一些人。 不過大多數人都是身強體壯的漢子,很快克服了水土不服的毛病,所以戰鬥力也沒有受到多大的折損,看起來形勢一片大好。

 城外扎起了一大片軍營,一眼望去,密密麻麻,根本看不到盡頭。 鹿角林立,旌旗飄飛,手執長槍的軍士們或往來巡邏,或警惕駐守,井井有條,不斷有戰馬噅噅鳴叫之聲,每一個地方,都無不顯示出一支戰無不勝的大軍的強大氣勢,懾人心魄。

 黃昏時分,中軍大帳內,正在召開一場軍事會議,主帥尼堪面對著中間長桌上的沙盤,臉上頗有得色。 面對眾將們齊齊刷刷,希望馬上乘勝進軍地建議,他也覺得正合自己心意,也就頷首讚成了。

 自從他七月底從燕京出發,一路到現在,雖然戰事頻繁,可大地抵抗卻一次也沒有遇到。 他所率領的十萬大軍,聲威赫赫,所向披靡。 這一路除了行軍方面勞累辛苦了些之外,幾乎沒有遭遇什麽折損,士氣也空前高漲,人人都摩拳擦掌地,希望能夠盡快進軍到湘南乃至廣西,正面與李定國主力對敵,一鼓作氣消滅他們,好立下更多更大的戰功。 尼堪本人,在一連串的勝利中,也越發輕視永歷小朝廷的軍隊,認為他們不堪一擊。 為了盡快消滅李定國部,他也不想再一步步地慢慢進兵,用保守的方式打仗了。

 作為副帥的多尼,也是同樣想法。 他今天中午剛剛風塵仆仆地回來。 這兩日,他率兵進至衡州西北,在衡山縣城附近遭遇明軍馬進忠部,一戰即將其軍擊潰,斃敵一千八百多名。 馬進忠在潰敗之下根本來不及收攏敗兵,就一路朝著寶慶逃去。 多尼也沒有一路窮追不舍,只是象征性地追殺了幾十裡,就收集了戰利品,回來了。

 他自己也感覺沒殺過癮,應該盡快碰碰明軍的主力部隊,看看李定國是不是有傳說中那麽厲害。 現在老是捏一些軟柿子,實在沒有趣味。 於是,他也在請戰之列。

 眼看著尼堪就要下令了,突然有一將出來說道:“大將軍,末將以為,此時不可輕易進軍。 根據哨探最新來報,李定國的主力大軍已經從寶慶出發,最遲今晚午夜就可以近抵衡州近郊。 若急行軍,最多今天入夜。 我軍若要與其交戰,應選擇野戰,選擇對我軍對有利的地形。 若明天一早出發,根據時間計算,很可能在衡州附近與敵遭遇。 衡州城北,森林茂密,方圓五十余裡都是山川林木,適合他們南人作戰,不適合我八旗大軍馳騁。 觀李定國數月前在廣西用兵, 就知道他善於出奇製勝,策謀詭譎,不是一般庸碌將帥。 萬一他有所謀劃,在衡州休憩一夜,然後以森林山川為掩護,以逸待勞,選擇與我軍在此處交戰,屆時我軍師旅勞頓,地形不熟,恐怕不易戰勝。 ”

 他的話音一落,眾將都忍不住相視而笑。 他不是別人,而是第一次正式出征的東青。

 這幾個月來,東青隨著大軍一路參與了對零零碎碎的土寇,部分小股明軍的戰鬥。 雖然也督軍指揮,卻也沒有親自上陣廝殺。 盡管每每勝利,可在眾將眼中,實在是中規中矩,沒看出有什麽特別值得炫耀的。 在大家意見一致通過的時候,他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就突然出來唱反調,實在讓身經百戰的眾將不以為然。 可東青雖然資歷淺薄,卻是這裡唯一的當今皇子,誰也不能公然出言嘲笑,但對他的蔑視之情,倒是表露無疑的。

 東青本人不動聲色,好似根本沒注意到他們的態度,說罷,就對尼堪拱手道:“還望大將軍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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