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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國傾城之攝政王福晉》第162節 燃情似火
我頓時吃了一驚,趕忙將他的手拉了下來,又是心疼又是感動,卻忍不住責怪道:“哎,你這是乾嗎呢,好端端的發這麽毒的誓幹什麽!你想嚇我不是?”

 多爾袞極認真地說道:“你緊張什麽?只要我以後一直對你好不就沒什麽可怕的了嗎?我之所以這樣,是給自己一個警誡,免得我以後再疏忽大意,或是狹隘猜疑,再惹你傷心。 ”

 我的鼻子裡竟然有些酸楚,說實話,見他這樣對我山盟海誓,我應該高興才對。 畢竟和他在一起這麽多年,他還從來沒有這樣過。 早些年的時候,他的表現是輕浮的,也就是他所說的“年少輕狂”;近幾年來,他的表現又是冷淡的,若即若離的,總讓我感到危險和不踏實,生怕他善變的性情,前一刻還柔情萬種,後一刻就冷酷若冰。 而今天,他突然來了個徹徹底底地轉變,如此瘋狂,又如此深情,真讓我感動異常,又忍不住有些戰戰兢兢。 似乎,眼前這樣的他,只是出現我一個美好夢境中的幻象罷了。 就如同虛無縹緲的海市蜃樓,有如人間仙境,令人無限神往,卻又最終發現,那只不過是根本不存在的一個幻影;就如同在陽光下流動著七彩斑斕的泡沫,很快就破滅無蹤。

 我拉著他的手,另一隻手覆蓋上來,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摩挲著。 那裡,有一道陳年的疤痕,是我們在朝鮮剛剛相遇不久。 元宵節宴會之後,他和我在山坡上翻滾下來地時候弄傷的。 我也是從那時候起,才第一次地發覺了我對他已經心存愛意。 這道傷疤,也許是我們愛情的見證?然而,他那個時候,是否已喜歡上了我,還是。 單單只是因為我的外貌?

 這個埋藏在我心底很久的問題,我一直很想問。 卻又始終沒有問過。 愛情是自私的,也是充滿奢望的,我又何嘗不是如此?究竟,我在他心中佔據著什麽樣地位置,我是否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還是,他愛慕我地容貌,欣賞我的才能。 滿意我的賢惠,感激我的付出,我只是他意識中非常重要的一件財產?在他這樣的男人眼裡,女人最美好的品格就是溫柔賢惠,寬容大度,可以容忍他地三妻四妾,容忍他的花心放縱,還毫無怨言。 默默地照顧他,關懷他,侍奉他,做他這樣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在這樣的男人眼裡,女人要以他為中心,以他為主子。 以他為自己的一切。 如果做不到這一點,就只能令他生厭了。 他總以為,女人不吃醋才是好女人,卻永遠也不會明白,一個肯為他吃醋的女人,才是真正愛他的女人。 可是,往往這樣的女人,卻讓他不耐煩,讓他認為是無理取鬧,就如他當年那般厭惡小玉兒一樣。

 這麽多年過去。 我偶爾思及此處。 也不禁為女人地命運而感到悲哀。 雖然說感情是需要兩人共同維系的,然而若一方把另外一方當作了自己生命的全部。 而對方卻有所保留的話,那麽這一方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弱勢者,最後,往往傷得最重。 小玉兒也許就是太愛他了,太不情願別的女人和她分享了,所以才會偏激,最後到走火入魔,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

 而我,正是看透了這個迷局,才會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寬和,選擇了包容,選擇了犧牲和忍讓。 我能夠和他這麽多年還能一直走到現在,也是以我的這些讓步為前提地。 盡管其中經歷了分分合合,可現在看來,也是值得的了。

 可是,我現在真的滿足了嗎?沒有,沒有。 並非我太過貪婪,而是我太過追求完美。 盡管我一直用如水的柔情來待他,不敢對他有什麽非份的要求;可我終究是一個極其認真的人,我心中的渴望就像熊熊燃燒的火焰,我深藏著的情感就像地底下熾烈湧動著的熔岩。 這感情,這渴望,炙熱到可以燃燒一切,可以令我拋卻一切,改變一切;不論是拋卻生命,還是改我生命,這份癡心,這份熱愛,也終不願改。

 可他能做到同等付出,同等投入嗎?

 當年我翻閱史書,總是喜歡那種為愛而生、為愛而死地英雄;卻欽佩那種為國而生、抑止自己感情地君王。 雖說帝王無情,可帝王若是重情,只怕死的卻是重情地帝王吧。 將軍臣子,傑出者可稱英雄,然若身為傑出帝王,必是梟雄。 而他,心中第一位的,必然是國家和民族,必然是江山社稷,萬世基業。 征服四海,縱橫天下,才是他心中最大的豪情所在。 女人,哪怕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也不過是他每晚疲憊之時,一個可以躺一躺,休憩休憩的懷抱,膝頭而已。 而他,終歸還是這樣一個梟雄。

 帝王的愛,必是有所保留的愛,有所算計的愛,不肯犧牲的愛。 可我,終究還是愛上了他這樣一個帝王。 明知道陷入之後,就是萬劫不複,就是飛蛾撲火,可我終究無怨,無悔。 究竟何故?莫非,是那一晚的月色太美他太溫柔,讓我在刹那之間,想要和他一起到白頭?

 很想對他說,若你沒廝守一生的決心,請不要愛上我這麽一個人;若你曾講的都不可算真,請不要愛上我這麽一個人。 只因我太過認真,心中很記恨……

 然而,我不敢要求他這麽多,這麽過分。 因為我的愛很徹底,也很卑微。 只要,他能給我這樣的承諾,這樣的笑顏,我就足夠滿心歡喜了。

 “熙貞,你這是怎麽了,想什麽呢?”大概是我沉默的時間太久,多爾袞有些疑惑,於是忍不住喚醒了沉迷遐思中的我。

 我彎了彎嘴角,綻放出了最欣慰地笑容。 也許,我此時的眼波盈如秋水,明若小溪,“你能夠如此為我著想,我還有什麽好奢望的,好不知足的呢?我相信,我完全相信你今天對我的一切諾言。 你以真心待我。 我也會加倍以報。 希望我們能夠白頭到老,等到垂暮之年。 也仍然像現在一樣,相濡以沫,舉案齊眉……”

 我說到這裡時,他的神色忽然激動起來,喜悅得像個毫無心機毫無算計,純真而熱切的孩子。 他猛地一把將我摟到懷裡,緊緊地擁著我。 撫摸著我地鬢發,輕輕歎息,輕輕嗟呀,“太好了,太好了,熙貞,你終於能原諒我了……我真是高興,真是開心……有你在我身邊。 就算再多辛苦再多煩惱,也可以全不在意了……”

 我的臉緊貼在他地耳畔,感受著他那溫馨的體溫,感受著他那熟悉的氣息,感受著他那赤luo肌膚給我帶來的悸動。 在他耳邊,我重複地喃呢著:“是啊。 我也很高興,很開心……”心中,亦在重複著另外一句話,“我好喜歡你,好愛你……”反反覆複,周而複始,沒有盡頭。 就如這日升日落,花謝花開,天長地久,世世輪回。

 他雙手捧起我的臉頰。 溫柔地凝視著我的眼睛。 輕輕地吻著我的額頭,鼻梁。 我禁不住閉上眼簾。 他地吻又落在我的眼瞼,睫毛。 最後,他的吻停留在我的唇上,炙熱,激情,掠奪一切,卻又奉還一切;掠走我的呼吸,又把他自己的呼吸渡還給我。 就如同我們彼此相交的,彼此相容的靈魂。 不論是打碎了,撕裂了,焚燒了,最後卻仍是殊途同歸,一起毀滅,一起沉淪,永不分離。

 又一次激情澎湃,又一次瘋狂。 我們在岸邊忘乎所以地纏綿著,結合著。 似乎時間都凝滯了,流水都中斷了,鳥啼都停止了。 天地間地萬物全部寂靜下來,一齊無聲地凝視著我們。 什麽矜持,什麽風化,什麽提防,全部都在清晨的清風中遠遠飄逝,剩下的,只有竭盡所能的愛,只有抵死纏綿的激情……

 這一次結束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 太陽都升上了天空,光輝萬丈,照耀得我們幾乎無法睜眼。 我撐起身子時,只見面前地那片湖水,一望無邊,清澈見底,泛著明淨的藍,在金色的陽光下蕩漾著、波動著,碧波萬頃、金光閃耀,美到無法形容。

 我累到腳都發軟了,吃力地爬起來,蹣跚著了幾步,坐在河岸邊,讓冰涼的湖水蕩滌著我的腳踝,我的小腿。 透過清澈得不見任何雜質的湖水,我能看到湖底那一塊塊色彩斑斕的鵝卵石,甚至還有細細的小魚朝我遊來,圍繞著我白皙的腿腳好奇地試探著,輕輕地觸碰著。 我稍微一抬動,它們立即受到驚訝,慌亂而敏捷地掉頭遊開了,很快就消失不見。

 我站起身來,一步步走進湖水,腳下踩著柔軟地沙子,非常愜意。 在水面剛好沒過膝蓋地時候,我坐了下來,將身體浸泡在其中,同時掬起水來灑在肩上,仔細地沐浴著,以便洗去這幾次三番的激情放縱之後,所留下地累累痕跡和津津汗水。

 多爾袞坐在岸邊,嘴角含著一縷溫暖的笑意,眼神柔和地凝視著我,無論是眼角還是眉梢,都流淌著無盡的柔情,無盡的風流。 當真是,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他的笑,沒見過他的人,如何能明了?

 “你總是瞧著我乾嗎?你不也一身臭汗,還不趕快下來洗洗?”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於是將身子往水裡縮了縮,隻留出肩頭以上在外面,繼續沐浴著。

 他好像精力十足,根本不知道勞累一樣,仍然目光炯炯地看著我,一點都沒有收斂的意思,“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沒被看過。 剛才還凶猛得像隻野貓,狠狠地抓我;又像條青蛇,緊緊地纏著我,簡直厲害到要把我吸光榨乾,真是嚇人……才一會兒功夫,又羞澀到像個小花骨朵,嬌嬌嫩嫩的,聲音都柔得能掐出水來。 你說說,這還不是故意勾引我?”說罷,他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這下更加臉上發燙了,禁不住將身子又縮了縮,嗔怪道:“你個沒正經的,就知道你說不出什麽好聽話來!哼,不理你了!”說著,閉上眼睛不再瞧他,靜靜地感受著被清涼湖水包圍的舒適。

 泡了好長時間,岸邊都沒有動靜,我想他是不是趁我閉著眼睛的時候跑掉了?因為根據我曾經看過的言情小說和影視劇裡面而總結出來的經驗,男主在這個時候,會去采集很多野花,編織成美麗的花環,悄悄地戴在女主頭上;或者,施展捕獵和撈魚的本領,燃起堆篝火,給女主精心地準備出一頓簡單卻又美味的野餐……

 我懷著美好的憧憬,悄悄地睜開眼睛時,卻忍不住鬱悶了——這個不懂得浪漫和情調的家夥,居然還坐在遠處,呆呆地瞧著我,好似老僧入定。 真真氣煞人也!

 我沒好氣地問道,“你在那邊傻乎乎地看什麽呢?我就有那麽好看那麽有意思嗎?瞧你這般模樣,像丟了魂一樣!”

 他的眼神仍然癡癡的,反應很遲鈍,愣了一下,然後訥訥道:“熙貞,你真美……就像乘著彩雲下凡,在布勒瑚裡池中洗澡的佛庫侖……”

 我聽到這樣的溢美,心中甜滋滋的,但是卻更加害臊了。 “不會吧,你又沒見過佛庫侖,怎麽知道她長什麽樣子?”

 “多鐸當年對我說,你就像佛庫倫,他在夢裡見過。 那孕育和造就了我們滿洲先祖,給我們帶來無盡福祉的仙女,就和你一樣漂亮。 ”他定定地凝視著我,極真摯地說道。

 我愣了,多鐸居然還跟他說過這個,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多爾袞,對我心存愛慕嗎?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忍不住地,我“哦?”了一聲。

 多爾袞注意到了我的詫異,於是解釋道:“你不記得了,就是九年前,我們去朝鮮征戰的那次,他不是曾經見過你嗎?他這話,就是那時候跟我說的。 ”

 “我,我和十五叔在朝鮮時候就見面過?!”我這下更加驚愕了,脫口而出這樣的疑問。 在短暫的時間裡, 我根本來不及記起,多鐸曾經在憤怒之下所說,我本來就應該是他的女人。 我還以為那只不過是他的氣話而已。

 這下不但我詫異,多爾袞的反應也不比我小,他睜大眼睛,疑惑道:“你沒見過他,怎麽可能?他明明興衝衝地跑來跟我說……”

 “跟你說什麽了?說他見過我?”

 他的神色顯現出明顯的猶豫來,似乎有些懊悔跟我說這些,“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有這麽回事?……呃,莫非他見過你,你卻沒有注意到他呢?譬如他在什麽地方悄悄地偷看……也不太對勁兒,他當時可是帶兵走在回營的路上,你會沒見到他?”

 我漸漸有點明白了,顯然,多鐸見過的那個並不是我,而是被我取代之前的熙貞小姐。 他們之間,不會也有一段很特別的邂逅吧。 那麽,多鐸在盛京時候故意不參加我們的婚禮,在我給他敬茶的時候還一副不相識的態度,原來都是假裝出來的。 他一早就在朝鮮,甚至在多爾袞之前,就已經對我,或者這個身體之前的主人,心有所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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