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索利、傑賓摩多共踏飛劍開始旅遊起蜥蜴星來,有時在雄山之巔賞星,有時在大海裡翻浪,有時在無垠的草原上露營感受晚風晨曦,好不逍遙自在。興致來時陳飛偶爾還指點傑賓摩多格鬥術,偶或借宿農家感受另一種生活。傑賓摩多對兩人的崇拜與日繼增,兩位大人雖然是高貴的真神,但是從來沒有將自己當下民來看待,反倒將自己當成了好朋友。再說了,大祭司將他們當昌牌貨給活埋了,兩位真神好像一點都不計較,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陳飛與索利雖然沒有怪罪七大祭司,但是七位老頭這陣子日子很不好過,個個熬得焦頭爛額,時常抓狂。
自從七天前的那個深夜,大王與莘麗亞公主氣急敗壞的擺駕神壇後,七人就麻煩大了,眾人隻到地牢一走,看到陳飛兩人“出土”時爆開的大坑,就知道莘麗亞所說屬實,況且傑賓摩多也同時失蹤了,王城酒樓的夥計還證明傑賓摩多小祭司確實與兩位真神到過酒樓進食。
七位大祭司把真神給得罪了,不但他們自己急得上吐下瀉,威廉摩多更是龍顏大怒,寶貝女兒成日吵著要找那個“笑起很好看的真神”春化,這事還不怎麽樣,只要真神沒有離開國土,機會還是有的,最最要命的是,七位大白癡把兩位真神給惹毛了,如果兩位真神大發震怒,這可如何是好?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兩位真神,請求他們的寬恕。
皇榜都發出七天了,幾乎全民動員尋找,可惜連兩位真神的一根腿毛都沒有找到。
王宮,禦書房。
威廉摩多緊蹙雙眉,這些天他老人家也是不好過。
“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近侍跌跌撞撞地衝進書房內。
“怎麽了?如此大吼大叫的,成何體統?!”威廉摩多心情不好,見近侍慌慌張張的模樣,大感不悅。
“王!不是的,大事不好了!‘橫原城’的喬治元帥剛才送上緊急軍情,不計其數的刀蟻獸攻擊‘橫原城’,他頂不住了!”
“什麽?!”
“橫原城要失守了!”
“立刻傳大將軍進宮!”
威廉一個頭兩個大,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感冒發燒身體虛弱偏還要給你吃春藥,剛剛得罪兩位真神,這又來了麻煩透頂的刀蟻獸群,橫原城是國防最重要的據點,一旦橫原防線淪落,後方再沒有如此穩固的防線,刀蟻獸就可以長驅直入,直逼王城!
軍情緊急,大將軍火急火燎趕到後,威廉與他經過簡單的討論,就命令他整隊趕赴前線支援!連朝會也省了。只看威廉這份當機立斷的氣度,就知道他老人家並不是一個只會溺愛女兒的昏君。
“大王!不好了!”
大將軍前腳剛出禦書房,香雅宮的宮女小花就慌慌張張的來了。
“發生什麽事了?”威廉認得這小花就是寶貝女兒莘麗亞的貼身宮女,兩人情同姐妹。
“公主殿下她……她正在寢宮發脾氣,婢女等怎麽勸都不聽,都有一天沒有進食了……”
“真是……這丫頭,唉,你先回去,等本王批完奏折馬上過去……”威廉很鬱悶。當長輩可真是不容易!尤其是當“春化期子女”的父輩。
半個小時後,威廉還沒有進入香雅宮,大老遠就聽到宮內摔東西的聲音。
“恭迎大王!”
“父王……”地上東西摔了一堆,搞得宮女個個驚若寒蟬,莘麗亞還覺得自己委屈。
“我的小祖宗,
你到底是怎麽了?本王最近常發心臟病,你就這麽希望你父王升天去見真神?”威廉大苦道。 “沒有……人家沒有……”
“沒有就好,那就吃東西了,餓壞身子可如何是好?”
“不吃,每天都吃這種東西,吃不下!”莘麗亞嗔道。
“女兒啊,你要知道這可都是上等的補品,雖然味道不怎麽樣,但為了延續神的血統,你一直要挺住!假如春化期沒有了,找到那個…那個什麽來著……對了,是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真神,也是來不及了。”威廉苦口婆心的勸道。這些補品都是發qing聖品,有延長春化期的功效,因此威廉叫女兒要排除萬難,千萬要挺住,一定要將發qing期支撐到找到真神為止。
“人家不吃!要吃您自己吃好了!”莘麗亞是受夠了。吃完後每天晚上都想男人想到換好幾條褲子為止,這種罪想必是母的都受不了。
“呃……你這孩子是怎麽說話的呢!?父王就連更年期都過了還哪裡有春化期?吃這東西你就不怕父王去見真神嗎,真是的……好了,好了,你別難過了,父王陪你單挑好不好……”
真是天下可憐父母心。威廉想必除了不肯吃春藥,免得亢奮而亡,就是陪單挑他也乾!
***
橫原城上空,一團紫光隱現雲層中。
陳飛訝道:“這是什麽城?怎麽會遭到這麽多螞蟻攻擊?!”
傑賓摩多仔細一打量,渾身一震道:“我的真神啊!這麽多刀蟻獸!?少爺,不好了,這是我們的橫原城,城外的草原就是刀蟻獸最集中的地方,喬治元帥快頂不住了,兩位少爺幫幫他老人家吧,下民求您了!”
“老索,你小子怎麽看?”陳飛隨口問道。
傑賓摩多滿臉急色地看向索利。索利神色絲毫不變,淡淡道:“不出兩個小時,刀蟻獸就可以攻陷橫原城!”
“……”傑賓摩多聞聽直接口吐白沫,差點一頭從飛劍上摔下來,索利真神到底是幫蜥蜴人還是站在刀蟻獸那一邊的。
巍峨的城頭上,喬治大帥雖然渾身濺滿刀蟻獸的白色血汙,臉容憔悴,但是雄偉的身軀依然如不倒的勁松般傲立牆頭。給予全軍將士最大的信心。
寬達三十來米的護城河上,被戰士們不斷地倒上火油,熊熊大火一直燒了七天七夜,但是現在最後一桶火油也倒下了,援軍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抵達橫原城,對於這一點喬治大帥很有信心,大王接到軍情後,一定會立即派兵支援。
“又是一個清晨啊,晨霧依舊是這樣的不可捉摸,七天了,也許只有真神才能讀得懂這淒迷的晨霧吧……”
喬治元帥在心裡暗歎。牆頭上將士們個個將雙眼熬得通紅,一臉的疲憊,他們也像自己一樣有幾天幾夜沒有合過眼了,再看看護城河外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刀蟻獸大軍,任是錚錚的漢子也會泛起挫敗感。
“元帥……”貼身將領急叫道。
“不必多說了!本帥要對得起大王的信任,誓與橫原共存亡,絕不會撤退!你們帶著傷員走吧!”雖然說得迂腐,但是看他老人家一臉的堅決與嚴肅,誰又能說他是在做作,視死如歸,馬革裹屍,不得不讓人肅然起敬。
“元帥!?”一眾將領還想再勸。
喬治立即黑下臉來。
“元帥…..好!末將等誓死追隨元帥!”
“誓死追隨元帥!他媽的,處男身就處男身了,這輩子沒有嘗過‘春化’的滋味,二十年後,本將又是一條漢子!”一名處男身的年輕將軍也豁出去了。
連“處男身”都豁了,喬治元帥眼眶濕潤了,這太讓人感動了。
“好!本帥以你為榮!以全體將士為榮!誓死保衛橫原!”
喬治元帥重點表揚了“處男身”。
“處男身”的豪語,真個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牆頭上喊“處男”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大大振奮了低迷的士氣,誓與刀蟻獸決一死戰。
“處男身”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立下了大功!其實他年紀也不小了,還保持著處男身,人家容易嗎?
保持處男身是挺不容易的,可渡過眼前的難關更不容易。
護城河上的大火越燃越弱,想必是最後那一點火油快燃盡了,幾乎不用休息更不知死為何物的刀蟻獸群發起了凶猛的攻擊。它們根本就不要什麽攻牆梯,七天下來,牆根下堆滿刀蟻獸的屍體,它們只要爬上同伴的屍體就可以爬上城頭了。除了用火燒,其它戰術還真是頂不住。
眼看刀蟻獸群就要遊過護城河,黑壓壓地湧上城頭來,一道紫光從天而降,眾將士還沒有看清是什麽東西,紫光就落到了刀蟻獸群中,一分為二,一道是紫色的,一道是白色的,以摧枯拉鏽之勢展開了大屠殺。
人人呆苦木雞,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喝?!您是神壇祭司!?”
“大家好,我是小祭司傑賓摩多!”傑賓並沒有與陳索兩人一起加入戰團,從空中落下時跳到了牆頭上。
“天啊,你就是傑賓摩多小祭司!?”圍著傑賓的戰士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有皇榜發下來說是要找兩位真神與傑賓摩多小祭司,眾人還哄笑了一陣,大王老糊塗了,哪有什麽真神?可現在傑賓摩多就在眼前,難道那兩道一紫一白的光芒就是真神的化身!?
“嗯,是我!我要見喬治元帥。”傑賓微笑道。
“好好,快跟我來,元帥就在那邊的牆堡上。”
喬治一看是傑賓摩多,也是大吃一驚,難以置信道:“難道真神來了!?”
“傑賓摩多見過元帥,呵呵,元帥說得沒錯,是兩位真神來了!”傑賓點頭肯定道。
牆外,紫光與白光還如匹練般的在刀蟻獸群中飛掠翻舞,所向披糜,就這麽會功夫,死傷的刀蟻獸數目已超過一眾將士七天七夜殺得。
“這還得了,怎麽能讓兩位真神冒險?快擂鼓!我們殺出城去支援兩位真神!”喬治回過神來,第一時間發出命令。
鼓聲通天,牆頭上發出雄壯的呼喝聲,真神來助,士氣昂揚到了極點。
“看樣子,那白癡元帥要帶人殺出城來了,老索,你先玩,我過去一下!”陳飛言罷踏劍投向城頭,如果讓他們殺出來,又要多添不必要的傷亡。
喬治元帥還沒有走下牆堡,只見眼前紫光一閃,一個身穿白袍的年輕人就到了身前。
“真神!真神!真神……”
眾將士的反應比喬治還快,已齊齊單膝跪地高呼起真神來。
“下民喬治見過真神!”喬治也不敢怠慢。特意用上了聯邦語。
“元帥不必這樣,呵呵,起來吧,小傑,叫大家都起來吧!”被這麽多人跪拜,陳飛真神還真是啼笑皆非。
“是,少爺!”傑賓也是很興奮,大有以能伴在兩位真神身邊為榮的架式。
“對了,小傑,剛才這些家夥沒事乾麽擂鼓,是不是準備殺出城去?”陳飛問道。
“是的,真神大人!”喬治搶在傑賓之前回答了。
“果然是這樣,元帥,你只要守好這裡就可以了,那些螞蟻由我們來對付,小傑!你還楞著幹什麽,讓本真神看看你到底學到了多少,呵呵。”
“是,少爺!”
傑賓聞聽撿起一把砍刀,興奮地站到陳飛身邊,他老兄還指望陳飛能帶他飛出城頭,哪裡想到陳飛身上一亮就消失在牆頭上,傑賓沒法,隻得眼睛一閉跳下高高的牆頭。要不是城牆下堆滿刀蟻獸的屍體,這麽跳下去非摔個吐血不可,也真是難為他了。
接下來就成了真神的演出,兩人吸引了刀蟻獸群的注意,衝上城頭來的刀蟻獸很少,輕輕松松地就被守城的將士砍成好幾塊,只是大家都忙著為兩位真神打氣,有幾隻刀蟻獸衝上城頭來了,你推我讓的,都沒有心情砍殺,擔怕錯過了兩位真神的精采表演,那可是要後悔終生的。
依著陳飛教導的方法,傑賓將體內的真氣灌注到刀身上,整把刀大發紅光,一記下去刀蟻獸就沒戲唱了,殺到高潮處,傑賓乾脆一把扯掉身上的白袍,赤膊上陣!因為祭司袍礙手礙腳的,有時還踩到下擺把自己給絆倒,大大影響了正常發揮,出不了好成績。
“老索,你什麽時候也學起那小母蜴公主來了,呵呵,我們好久沒有過招了,趁著機會看看你那娘們專用的光鞭有沒有對不起牆頭上的觀眾。”
見索利將鈦甲能外放形成一條三四米長的白色光鞭握在手上,一掃下,光鞭所到之處,刀蟻獸隻隻被切成兩瓣,陳飛心動了,騰身毫不客氣的一劍刺向索利。
“咦?!元帥,這是怎麽回事?!兩位真神自己打起來了!”牆頭上,一名將軍驚異道,不只是他,人人都看傻了眼,自己人打起來了,這算是哪門子的事?
“真神也有春化期,也要吃飯的嘛!”另一名將領自作聰明道。言下之意,兩位真神是在搶功,眼看就要大勝了,搶功勞很正常。
“閉嘴!兩位真神這麽做必有原因!”褻du真神,喬治元帥有些不高興了。
“老索,你小子果然進步了不少,只是火候還不行,光鞭一切就斷,擺明就是假冒偽劣產品,上不了台面。”陳飛與索利硬碰了一記,信手一揮,逼到近前的刀蟻獸群又倒下一片。光鞭雖然靈活,但是比起飛劍來,它就脆弱得不像話。
“你為什麽不用爆字訣?”索利淡淡道。
“爆字訣?!我還沒有領悟到其中的關鍵了,上次在流火星把地層炸穿,引得岩漿亂湧,應該是偶然的吧,事後我試過好多次,就是不行,也許我功力還不到那個境界吧。”陳飛無奈道。
“你不要放過任何細節。”索利丟下一句話,身影一閃又出現在另一堆刀蟻獸群中。
陳飛邊無聊得斬殺刀蟻獸,邊仔細地回忙當時的情景,但還是無法頓悟。
當晨霧消散時,陳飛、索利、傑賓摩多三人至少放倒了幾萬隻刀蟻獸,屍橫遍野,最後只有幾千隻刀蟻獸落荒而逃,又被赤膊的傑賓小祭司銜尾窮殺,再這麽下去,刀蟻獸都要被列為瀕危保護動物了。
美中不足的是小貓頭還在背包裡呼呼大睡,錯過了一場熱鬧。
眼看著大敵被兩位真神信手除去,喬治元帥與全體將士再忍不住心中的敬仰與激動,個個呼喊著衝下城頭,看他們陣形散亂,毫無章法可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一群烏合之眾,很難將他們同身經百戰的勇士聯想起來。
“真神!真神!真神……”
就連喬治元帥也隨同將士們一起高聲呼喊起來。
“元帥,您老人家不會這麽誇張吧?”看著一眾激動莫明的將士,陳飛還真被嚇了一跳。
“真神,這是應該的,呵呵,將士們!我們勝了!”喬治向兩人施完禮,隨後振臂高呼,神態豪邁之極。
“嗚啦!嗚啦!嗚啦……”
雄壯的“嗚啦聲”隨即響徹戰場,兩人雖然聽不懂“嗚啦”的含義,但是也能猜到這兩個字必有著非凡的底蘊。
這時,追殺刀蟻獸的傑賓摩多如流星追月般回來了,一到就激動道:“少爺,小人殺了好多刀蟻獸!”
“媽的,你小子這麽激動幹什麽?以強欺弱,你都不感到害躁嗎?”陳飛翻眼道。
“呃……”傑賓聞聽大呆,傻忖:幾乎都是你們殺的,好像是你們以強欺弱吧。
“好了,元帥,我們得告辭了,有機會再與大家喝酒。”陳飛打量戰場一眼,心內大感佩服,就這麽會功夫,將士們已從瘋狂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井井有條的開始打掃戰場。
“兩位真神,這萬萬不可,大王早已下旨尋找兩位真神,待下民等收拾殘局,再陪兩位真神進王城見駕如何?”喬治恭敬道。
“元帥誤會了,說到底我們並不是真神,只是人類,過多地打擾你們對你們有害無益。”陳飛說得極為誠懇。
“這……傑賓摩多小祭司,請借一步說話。”喬治拿兩人沒法,開始向傑賓求救。
喬傑兩人走到一邊,輕聲交談了一陣,傑賓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這才知道自己隨兩位真神離開後的種種。
“少爺,你們一定要抽空回王城一趟,大王已經下旨尋找我們了,我們再不回去,七位大祭司都會被大王處決的,是集體外決啊!少爺,小人求你們了。”傑賓都要哭了,再不回去,七位大祭司可都要掉腦袋了。其他六人倒還罷了,但釋爾摩多大祭司對自己恩重如山,怎能眼看著他的腦袋與身子分家。
“怎麽會這樣?唉,老索你怎麽看?”
索利神色不變,像是此事與他無關似的。
“少爺……”傑賓摩多“碰”地一聲跪下來。
“好吧,你小子別老是動不動就拿跪唬人,我答應就是!”陳飛很無奈。
傑賓摩多這才破涕為笑,喬治元帥與一眾將領也松了口。
到第二天黃昏時,戰場已被戰士們打掃完畢,準備慶功大會的柴禾也堆了起來,喬治元帥慰問過傷員,傑賓摩多以小祭司的身份親自為犧牲的將士祝福過後,一堆堆篝火就在原本的戰場上被點燃,慶功大會也開始了。
作為萬人敬仰的真神,陳飛與索利並沒有擺架子,與戰士們談笑風聲,最可惜的是沒有烈酒助興,在戰事最吃緊的時刻,酒都被當作燃油用以抵禦刀蟻獸大軍了。
雖然沒有烈酒,但是戰士們依舊興致不減,個個裸著上身,又吼又叫,圍著篝火大跳蜥蜴人獨有的脫衣舞,到處都是歡聲笑語。沒有樂器,那燃燒得劈啦作響的熊熊篝火就是勇士們最好的配樂,沒有燈光,火紅的篝火卻能映出勇士們豪邁的臉龐,沒有女人,這個……這個想必兩位真神也沒有辦法了,總不能犧牲自己吧,要知道這可是一支軍隊的公蜥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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