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院後山正是陳飛與索利打賭亮出“底牌”的地點。 “索兄你還要等人嗎?”楊劍四下打量一眼向索利笑問道。
索利聞聽點點頭又搖搖頭,最終還是淡淡道:“我來認輸!”
經過鈦甲功的細胞異變,索利的複原速度比起玄奧的青玄訣來是有段距離,但三天時間,足以使他回復生龍活虎的調調,這次與陳飛打賭他是空手而回。
“想不到後山的雪景還真不錯啊。”楊劍沒話找話,他來軍院都好幾個年頭了,後山的雪景早就看厭了,實事上,他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能令索利主動認輸。不可否認,就憑索利已接近第十六重的鈦甲功,絕對可列入學院的前十名,要知道軍院學生中鈦甲功超過第十重的還不滿三百名,而且索利還是年紀輕輕的新生,自己雖貴為軍院第一強,但也只不過比他高了兩重而已。
不過,也不要少看這兩重,就差那麽兩重,在力量與速度上都有著質的區別,要是過起招來,索利必在楊劍手上支持不了五六招,速度上的一線之差足以成為一擊而潰的致命傷。
見楊劍賴著不走,索利也沒有出言反對。
索利認定自己必輸無疑,空手而回的陳飛又何嘗試不是這樣想,他現在的心情可比索利還要惡劣,平白無故的弄丟了太極封印,想起來就要鬱悶的吐血,現在才知道自己是一刻也離不開太極封印與青玄子。
“喂,你別垂頭喪氣的好不好,不就是丟了塊項鏈嘛,真是的,人家沒有抓到小可愛比你還傷心呢。”伊莎見陳飛繃得臉只顧在前滑雪,理都不理自己,不禁大聲嬌嗔道。
身上的傷雖然好了,但陳飛的模樣還是很狼狽,光著上身,腰間還扎著伊莎的女式軍裝遮醜,要是運氣不好,迎面一陣寒風吹來,還能掀起他那怪異的“短裙”,整個雪白的屁股都露給身後的伊莎,伊莎也真是的,都不提醒他走光了,還時不時的往人家屁股上瞄。
“哼,臭男人,大屁股,也不等等人家……”見陳飛還是不等她,她老妹邊追邊火大的罵上陳飛的屁股了,魂不守舍的陳飛到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走光了。
遠遠地,陳飛就見到自己與索利約定的後山上站著兩個人影。心下不由叫苦,但還是向他們迎上去,伊莎也毫不客氣的繼續追“光屁股”。
見到陳飛的糗樣,索利與楊劍都有些目瞪口呆。他敢情搞得比自己還慘。
“我什麽都沒抓到,你贏了!”陳飛打量楊劍一眼頹然道。楊劍則虎目精光閃們地打量著“服裝”怪異的陳飛,以他的功力一看就看出眼前這小子練得並不是鈦甲功。
“我也是,我們打平!”索利冷冷的星目內閃過一絲笑意,淡淡道。
“那很好啊!”陳飛心不在焉道。
“是很好!”索利言罷再不理兩人,雪板一翹二話不說的下山。
“嗨,你好,我叫楊劍……呃……”楊劍話還沒有說話,陳飛也跟隨下山了,毫不客氣的露了個雪白屁股給他看。甩都不甩他,楊劍心內不由苦笑,什麽時候開始自己這軍院大名鼎鼎的第一強居然被新生如此看不起了。
“媽咪喔,這大屁股走了,真是的,咦?你是楊劍?!嗚啦啦,太好了,我叫伊莎是剛來的新生,我好崇拜你的,你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啊,要不然你請我吃飯也成啊。”伊莎趕上山時,陳飛與索利已從另一邊下山了,令她驚喜的是,她看到了軍院傳說中的第一強。
楊劍對伊莎揮揮手,
也是二話不說的飛射下山,心想總算還有人記得自己是楊劍。 *
以陳飛目下這身怪異的著裝,在校園裡行走,著實被他引來不少驚異的目光,但陳飛仿佛變了個人般,對眾人指指點點的異樣目光置之不理。
回到寢室,索利已去洗澡了,室友安諾與包雲正在室內大談這次“槍械射擊賽”上出現了一名叫喬菲娜的黑妞神槍手。
“這妞到底是什麽來路,槍法一流啊。”安諾道。雖說聯邦政府對槍械管理極為嚴格,平民藏槍是要判刑的,但他出身名門,從小就開始玩激光槍了,十來年下來,槍法哪差得了。
“誰知道,不過,那妞的身材真個是好,安哥有沒有興趣,嘿嘿。”包雲獻媚道。
“只是黑了一點,不過……呃!”安諾話還沒有說完,腰間綁軍裝的陳飛就手抓雪板進來了,兩人不由臉色微變。他們還沒有忘了陳飛臨走時,以迅如極電的手法割破查德衣服的事,他們事後才知道,陳飛與索利這兩個室友大不簡單,皆是傲視天堂星考生的超級高手。
“我心情不好,別惹我!”見兩人看著自己,陳飛如同換了個人般,沒好氣道。
兩人大傻。
陳飛將雪板一摔,隨手抓了套新軍裝,也出門去澡堂。
“娘的,這小子狂什麽狂,還以為本少爺真怕他了。”陳飛出了門安諾才敢破口大罵起來。
“安哥,別跟他一般見識,一個沒家沒勢的窮小子罷了。我們再去槍賽館如何,說不定那喬菲娜又來了,呵呵。”包雲拍馬道。
安諾這才作罷。實事上他要是真個夠種,何妨當面指著陳飛的鼻子罵。他的鈦甲基功隻練到第十二重,與陳飛、索利兩人還有段遙遠的距離。
聯邦軍院的澡堂設施相當齊全,熱氣室、冷熱浴池、涼氣室等一應俱全。與所有的公共澡堂一樣也分男女,不過男女澡堂之間隻隔了一堵合金牆,有些缺德的老兄,還會光著身子有事沒事的對著牆壁用拳狂擂一氣,然後迅速地將耳朵貼到牆壁上,對面的女澡堂也會有同樣光屁股的女生擂牆以作回應,接著就會引來一陣哄笑,大家心照不宣。
這個時間澡堂裡只有學生,教官等閑是不敢來的,光著身子面對自己的學生,總不是件美妙的事,再說了,自己學生擂牆挑逗女生,難不成說他們這是在變相xing騷擾要扣他們學分。還都分不清是誰在騷擾誰呢。
“嗨,小子!你是新來的!?不要以為腰間扎條女軍裝就可以亂用更衣櫃了,你們新生的更衣櫃在門口那一排。”更衣室內,兩名高年級的學生看著陳飛的“短裙”嘿笑道。
陳飛心情不好,聞言隻懶懶地瞟了兩人一眼,繼續向更衣櫃裡塞衣服。
“小子,你好像很跩啊,沒聽見老子在對你說話嗎?”高年級的學生顯是沒將這嫩嫩的小學弟放在眼裡。
“小子!你是皮癢了,聯邦軍院可不是你囂張的地方。”見陳飛不理不睬,兩位老兄面子上下不來了。
“嗨,你好!”眼看兩人就要出手教訓教訓陳飛,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招呼道。
“啊!是楊哥!楊哥好!”
“楊哥好!”
“楊哥好……”
一時間更衣室內叫楊哥聲不絕,原來是楊劍進來了。
這樣的場面楊劍見多了,也懶得理會,淡淡道:“這位新同學是我楊劍的兄弟,誰要是想找麻煩,盡管找我楊劍就是。”
“啊,原來是楊哥的兄弟,你好!你好!”向陳飛的拍馬聲不絕於耳。
楊劍不但是七年級的老學生,也是學院的第一強,對他們來說,楊劍的功力是高不可攀的,在學院中享有極高的威望。
“嗨,你好,我是七年級的楊劍。”楊劍來到陳飛身邊伸出手友好道。
“你很威風啊,我叫陳飛,你是索利的朋友吧。”陳飛打起精神伸手與他相握。
楊劍聞聽苦笑,索利那家夥能算是自己的朋友嗎?
兩手相握,驀地手上一緊,陳飛臉色一變,心生暗怒,毫不客氣地運起內息與他相抗。
兩手間藍芒與棕芒爍起,骨骼格格作響,半晌才放開手,竟是平分秋色之局,楊劍雙目大亮,由衷的笑讚道:“好功力!但不是鈦甲功,能說說你練得是什麽功?”同時心忖:這屆新生來得到底都是些什麽怪物,這叫陳飛的小子似乎比索利還要強。
“你也很不錯,難怪會被索利那家夥看上眼。”陳飛微笑道。
“索利?唉,我們邊走邊聊吧。”楊劍心想陳飛比索利好相處多了。
值得一提的是楊劍的“專門衣櫃”就在陳飛用的衣櫃旁邊,老實說,楊劍專用衣櫃邊上的幾個衣櫃一直是空著的了,沒人敢用。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進淋浴室,凡是碰到楊劍的學生都會不約而同的尊稱一聲“楊哥”,楊劍也是很有風度地與他們點頭微笑,他顯是心情不錯。
洗淨身體,兩人光著身子進入冷浴池室泡澡。
冷浴池室內大大小小共有四五十個浴池,兩人還沒有進入池室,就見到好幾個手撫鼻子滿手鮮血的家夥從面裡走出來,陳飛瞧得有些莫明其妙,誰這麽無聊居然會光著身子在浴池室開工。除了這個解釋,總不可能是泡澡泡出滿手鼻血來吧!
兩人一轉進門就全明白了。角落裡,索利老兄毫不客氣的獨霸著一個小浴池,兩手搭在池沿上,頭舒舒服服地靠著池沿,臉上還貼著塊毛巾,池水裡還有幾縷血絲,哪幾個流血的家夥想必就是他老兄出手教訓的。
“撲嗵!撲嗵!”
兩聲水響,楊劍與陳飛進入了索利獨霸的小浴池。
“滾開。”索利動也不動的淡淡道。他老兄臉上貼著毛巾,也不問是誰就罵了再說,當真狂得可以。
“娘的,索老兄我真是服了你了,咦?你的小弟弟很霸道喔!毛色也不錯嘛,呵呵。”陳飛暫時放下因丟失太極封印而來的惡劣心情,罵娘道。
聽到陳飛的聲音,索利這才抓掉臉上的毛巾,冷冷地瞟了兩人一眼,一言不發。也沒有叫兩人“滾開”,事實上,有資格叫陳楊兩人一起滾蛋的,聯邦軍院包括老院長在內,誰都做不到。
眾人見楊劍居然與這霸道的新生是朋友,也沒話可說了,想報復也得將楊劍考慮在內才行。
“你們都是天堂星的嗎?”楊劍見陳飛說得有趣,不禁好奇道。
經過熱水衝淋後,這時被涼水一浸,陳飛舒服得長出了口氣,點點頭,並反問道:“你老兄是哪個移民星的。”
“我是飛羊星的。”一說到自己的故鄉,楊劍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神色,他想起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小妹了。
“飛羊星?安諾那小子好像也是飛羊星的。”陳飛隨口道。
“安諾?呵呵,安氏家族的子孫。”楊劍眼內不屑的神色一閃即逝。
“你認識那家夥?”陳飛狐疑道。
楊劍苦笑道:“只要在飛羊呆過一段時間,不想知道安氏家族也不可能,這叫安諾的家夥是聯邦上將安莫烈的小孫子,他還沒有滿周歲,已是飛羊星的廣告寵兒了,因為安氏家族祖孫三代破開荒地出了兩名適合練鈦甲功的人,一個是安莫烈,一個就是這小子。”
陳飛聞言明白過來,適合練鈦甲功的怪物幾百萬人中也不見得能出現一兩個,安氏家族權大勢狂,一下子出了兩人,打打廣告也是必然的事。
“阿飛哥,哈,摸咪咪喔,你小子終於肯現身了。”
陳飛與楊劍正聊得興起,身上塊青塊紫的查德老兄也來泡澡了。
“撲嗵!”
“喝!?索利!咦,老兄,你好臉熟哦,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查德下了浴池才注意到了索利與楊劍。
索利對查德的到來皺了皺眉,表示不悅,而楊劍則十分給陳飛面子,微笑道:“你好,我叫楊劍。”
“楊劍!?傳說中的軍院第一強!?啊,我想起來了,我在體育館的珍藏室裡看過你參加論武賽的錄像, 很威風喔,咪咪的,我叫查德,不但是阿飛哥的同鄉也是最要好的兄弟。來!握個手先!”查德很機靈,知道怎樣拿陳飛自抬身價。
索利終於受不了了,冷哼一聲,站起身出池了。
“你好!”楊劍不忍拂了陳飛的面子,伸手與查德相握,但握完手他也起身走了。
“摸咪咪喔,難道我有性病不成,我一來他們就走人,算是什麽意思嗎?咪咪喔,還是阿飛哥好,咦,阿飛哥,你的小弟弟發育的很健康啊,用過沒有?”查德盯著陳飛的某個部位口無遮攔的怪笑道。
“娘的,是人都會受不了你小子的!看你小子的模樣好像被人揍得很慘。”小弟弟受誇,陳飛都有些啼笑皆非了。
“摸咪咪的,我已經很小心了,只打了四次,每次都是謀定後動,找準對手再上台的,咪咪的,你小子死哪去了?我一直在找你幫我打架的說。明天是最後一天了,你出現的正好,嘿。”查德很清楚陳飛的實力。
“打架?嗯,好,我很鬱悶,正好找人出氣。”出乎查德意料,陳飛竟一口答應。
“那好,我們這就穿衣去體育館,哈,這下讓他們看看什麽才是代表新生的實力。咪咪的,看誰還敢瞧不起新生。”查德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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