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多新兵來說,新兵連那三個月是最難熬的日子,由”小沒有
經歷過這種高強度的心練,所以基本在所有人的印象中,新兵連的三
個月。太苦了。
然而這對於劉滿屯來說,似乎一點兒都不苦,不累。
原本按照他的性格,是不喜歡爭鋒出頭的,他願意不顯山不露水的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做一個人群中最卓通的人。不過想到來部隊之前爺爺的期望,以及保
國哥在部隊裡的成績。他覺得真的很有必要好好乾,好好幣練,爭
取,”提乾,將來當軍官。
他優越於常人的身體素質使得他在新兵連練當中,各項軍事技能
都出類拔萃,就連有著極高天賦的肖躍。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第一次實彈打靶刮練,劉滿屯打出了十發子彈十環的成績; ”小說“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新兵連五公裡越野,劉滿屯領先第二名四分鍾;
投彈刮練的時候,手榴彈被劉滿屯輕松送將手槽彈扔出了八十米。
技驚全場;
對於任何一支部隊,這種身體素質軍事素質都拔尖的人,那都是各
個連隊爭搶的目標。
新兵連三個月的時間過後,劉滿屯和肖躍都被分到了軍偵察營一
連。
到一連報到的那天,劉滿屯和肖躍二人正在宿舍裡務呢,又
有兩名新兵背著背包進了門。
其中一名新兵問道:“請問。這是二排麽?”
“嗯。是的。肖躍隨口答道。
劉滿屯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進來的兩名新兵。他忽然發現剛有問
話的那名新兵很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很快他便想到了這名新兵應
該湖北人,名字叫姚向北。當年紅衛兵大串聯的時候,劉滿屯和趙保
國去北京,在火車和劉滿屯坐對面的那個哥們兒,很熱情的一個家
夥。
姚向北似乎也發現劉滿屯很眼熟,他疑惑的說道:“哎同志。你看
起來好眼熟啊!”
“嗯,咱們見過。你叫姚向北。湖北黃石人對不?”劉滿屯微笑
著說道。
“對對。你是,哎呀不好意思,我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你”姚向北不好意思的說道,隨即把背包扔到炕。一歪在了
劉滿屯的身邊兒。
“好幾年了,也怪不得你既不清楚。劉滿屯並不介意,笑著說
道:“六六年大串聯的時候,咱們在火車見過面。”
“嗯,呵呵,你記性也不差。”
“比不你哦,對了,你叫什麽來著?你的記性可真好。
“劉滿屯。”劉滿屯笑著繼續整理著內務他很喜歡這種細活
兒。覺得有板有眼的挺好。
肖躍在旁邊兒說道:“哎喲,感情咱們還真是有緣分,都是他媽六
六年的時候認識的革命戰啊!”
幾個同齡人很笑笑融合到了一塊兒。
對於他們來說。基本都參加過幾年前那轟轟烈烈的紅衛兵運動,
他們曾經激進過、澎湃過小衝動過,如今都從年少無知變得成熟起
來。又都參軍入伍,他們人生的歷程。從這一點來講,是相似的。
姚向北是五班的新兵,而劉滿屯和肖躍都是偵察營一連二排三班的
兵。他們都屬於二排。每一間營房當中兩側都是大通鋪,住一個排三
十來號人,各班之間有明顯的分界線。
二班班長郝明是六八年入伍的老兵了,老家是沂蒙山區人,沒文
化。僅有的那點兒認字兒寫字的知識還走到部隊之後刻苦學習出來的。
好在是沂蒙那種貧苦地區出來的孩子。天生一副好身板,軍事素質過
硬。在全連那都是拔尖兒的。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在在部隊提乾。
留在部隊,現在他的希望很大。因為連排長都很看好他。
所以他更要好好的表現自己。除了嚴格要求自己外,對全班的要求
都很嚴格。新兵還沒來之前,這個班每次都能在全連各項比賽中拿第
一。內務更是周周拿紅旗。
幾天的刮練之後。郝明發現劉滿屯對自己在連隊裡軍事標兵第一的
地位很有威脅了。
不是很有威脅,應該是已經將他比下去了。都明知道,在偵察連
這種完全靠本事才能掙來榮譽的集體中,劉滿屯很快就會超過他。這
對他來說不是個好消息,雖然,”班裡有這麽一位各項素質都過硬的
人。對於整個班集體的榮譽來講。是件好事兒,但是對於他都明個人
來講,很不好。
原因很簡單,每年部隊提乾的名額是有限的,能者居之!郝明清楚
自己有幾斤幾兩,除了軍事素質過硬之外,他的文化程度實在是低的不
能再低了,這對他來說實在是提乾道路很大的一個坎,雖然自從進
入部隊之後,他都在超強度的練當中抽出時間來,勤奮學習,可文化
知識不是每天抽出點兒小小的時間努力學習就夠了的。沒有在學校中
接受過系統的教育,無論如何的學習,他到現在讀報紙都不能完全讀下
來。
郝明只有靠自己的強硬的軍事素質。來爭取提乾。在劉滿屯來之
他認為自己明年,滿三年之後肯定能提乾!
然而現在全營出了一個劉滿屯。而且就在自己的班裡面。蟻這小
子的身體素質,郝明看的出來,劉滿屯天生就是一個當兵的料,身手
好。散打格鬥已經在全連是第一名了。無人能敵,都明在他跟前兒根本
撐不過十招。而且郝明能感覺出來。劉滿屯根本就沒用盡全力!
每天凌晨的五公裡越野,劉滿屯總是不慌不忙的跑到了前面,臉
不紅氣不喘,像沒事兒人似的:
四百米障礙跑,劉滿屯更是玩兒似的跑個第一名;
實彈射擊。劉滿屯拿著五六式班用輕機槍能打出滿環來;
全連星期的時候組織掰手腕的比賽,劉滿屯所向無敵”
偵察營營長關海彬在全營的大會表揚劉滿屯,樂得嘴巴都合不
了。關海彬私下裡對人說:“劉滿屯這小子天生就是個當兵的料,奶奶
的。他爹媽怎麽生的?今年的新兵真走了不得,毯團有個叫鄭國忠的新
兵。前些日子我
泓用他們團的軍事比賽,那小子硬是拿了第二,當時我就想川兵
不弄到咱們偵察營怎麽行?誰曾想我跟三營的營長趙二愣子一說。他娘
的趙二愣子竟然說沒門兒,打官司打到師部老子也不乾!球,咱們偵
察營這個劉滿屯,比他強十倍!老子還不稀罕了呢!”
一連連長李井說:“喲,您還嫌好兵多麽?”
“去!。關海彬不滿的瞪了李特一眼,“那個鄭國忠早晚也是咱們
偵察營的人!”
這些話李林回到連裡開會的時候自然也說了,三班班長郝明越發的
心裡不是個滋味兒。他私下裡找到指導員董春田,厚著臉皮問道:‘指
導員。您,您看,”明年俺能提乾不?”
董春田一向喜歡郝明,所以對他說話也從來不會擺官架子,他笑著
說:“郝班長,這還有一年呢你現在問這個幹什麽?”
“我這不是,這不是心裡一直沒底兒麽?。
“哈哈,好好乾,以你的條件。提乾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哦時
了。以後還得加強學習啊,你的文化程度是個大問題!”董春田笑著拍
了拍郝明的肩膀。“你的情況我和連長都知道,咱們營長心裡也有個底
兒呢,去去,別老為這點兒事兒犯愁。”
郝明左右為難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指導員,我們班的劉
滿屯,您也知道,他現在是全營的紅旗標兵”
‘小是啊,怎麽了?”董春田不明白郝明想說什麽,直接打斷了郝明
的話,說道:‘好在是劉滿屯是你們班的兵,到時候考核,你這個班長
也沾他的光喲!”
郝明看得出來指導員也很看重利滿屯,所以也不好再說什麽,支吾
了兩句客套話,便走了出來。有了心思的人,想事情總是會往壞的方
面想,事實董春田的意思是說三班有了劉滿屯,班級考核的時候。他
們班的成績好。那他這個班長沾的光就是在部隊提乾的時候。自然會
考慮到他,更何況他原本就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士兵呢?可是都明並不這
麽想,他突然覺得自己這個班長的位置也有點兒坐不住了。
凌晨,尖利的哨音發破了營區內的安寧。值星班長在營房外大聲的
吼叫:“全連緊急集合!”
戰士們從炕一躍而起。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服小大背包,衝出房
門;兩個排房屋中間的槍械庫已經打開,戰士們利落的挨個兒拿了自己
的武器。衝向外面,緊急集合是全刊連隊的例常科目,規定每個戰士
要在五分鍾之內起床穿衣打背包,披掛好槍支彈藥小水壺小特包,然
後衝出去,站好隊列!
平日裡總是最先衝到院內的劉滿屯今天卻出來的最晚,因為他發現
自己的背包帶找不到了,就在別人都打好了背包衝出去的時候,他才剛
剛從床鋪底下掏出來背包帶,急忙的打好背”帽子呢?他已經顧不
了。急忙光著腦袋衝了出去。
連長李林發現了劉滿屯是最後一個從宿舍中跑出來的,而且還光著
腦袋,竟然沒戴軍帽!他大怒吼道:“劉滿屯!”
‘小到!”
“你留下!”李林瞪著眼衝其他人吼道:‘小跑步前進!目標一二一
號工頭陣地!”
“是!”整齊的吼聲震得房子都顫了起來,連隊分成四路縱隊跑出
了營房,順著營房外的路奔向山間那條崎嶇不平的道路。
劉滿屯被狠狠的斥了一頓。他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皺著眉頭思
索著帽子哪兒去了?背包帶昨晚明明放好了的,怎麽會壓在床鋪底下
了呢?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難不成自己真的糊塗了?天性善良的
劉滿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其中是有人故意在使壞。
他的帽子最終找到了。就在宿舍門口右側那排櫃子下面扔著。
連長李林氣的大罵,部隊就是這樣。幹部們越是看重哪個士兵。哪
一個士兵犯錯的時候,受刮受的越狠!
劉滿屯琢磨著肯定是起床的時候,戰們匆忙中將他的帽子給弄到
了炕中間的,然後一通猛跑。結果誰不小心把他的帽子給踢到了
門口處。然後又不小心給踢到了櫃子底下。至於背包帶,八成是晚
睡覺的時候,誰睡覺不老實給弄到了鋪底下?娘的,這不是扯淡嗎?
可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劉滿屯很無奈的挨了一頓罵。
事後劉滿屯琢磨了好半天,怎麽也想不通他忽然想到,該不會是
他娘的老天爺在給自己下絆子了?
星期天的時候,二排排長楚喜的鋼筆不見了,急得楚喜抓耳撓腮四
處尋找,那是連長送給他的。對於他來說那玩意兒金貴的很,不僅僅是
因為那是連長送的,還有一個原因,那鋼筆很貴!
戰士們看到排長急得都罵娘了。趕緊幫忙在宿舍裡掀翻著鋪蓋尋
找。就連內務櫃子都給搜遍了。終於。二班班長郝明在劉滿屯的被子
裡找到了排長的鋼筆。
全排人都怔住了!
蹲在炕劉滿屯的鋪個前,郝明拿著那支剛從劉滿屯被子裡掏出來
的鋼筆板著臉說道:“劉滿屯,你怎麽能偷拿排長的鋼筆?你要是想
用。跟排長說一聲,排長能不借給你麽?”
劉滿屯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憤怒的一腳踹在了炕邊兒,哢嚓一
聲。磚壘的炕沿被硬生生踹下來半截兒磚。劉滿屯咬牙切齒的罵道:”哪個栽贓陷害老子?站出來!”
聲音震得滿屋子人耳朵裡嗡嗡響。
排長楚喜想了想,走前從郝明手裡接過鋼筆,然後拍了拍劉滿屯
的肩膀,微笑道:‘行了,找到了就好,興許誰咱們排誰開的玩笑。你
這麽一發火兒,倒是讓開玩笑的人不好意思再站出來了!”
“不行,必須找出來是誰!我他媽活剮了他!”劉滿屯咬牙切
齒!
“能找得到麽?”楚喜苦笑著搖了搖頭,“算了算了,這事兒就此
打住,以後誰也不許再提了。我在這裡得提醒一下戰士們,以後不許開
類似的玩笑!”
劉滿屯的拳頭攥的嘎嘣嘎嘣直響。班長郝明在旁邊打著圓場說道:
“對對。就此打住,以後大家都不許開這樣的玩笑啊!。
戰士們稀稀拉拉的答應著,然而看向劉滿屯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兒。
肖躍罵罵咧咧的說道:“誰他媽誣陷滿屯的,咱們排怎麽出了這號
東西?我看次五公裡越野,滿屯的背包帶和帽子找不著,就是他媽有
人故意害他!。
他這麽一說,屋子裡的戰士們都愣了神兒,心想還真有可能。畢竟
次劉滿屯挨刮之後,全排的人都覺得那件事兒蹊蹺,要知道,劉滿屯
可是有了名的認真仔細記性好。怎麽會犯那種簡單的錯誤呢?
不過劉滿屯此時卻想著,難不成”真的老天爺在跟自己
胡鬧麽?
排長楚喜心裡明白這件事兒絕對不是有人開玩笑,要麽就是劉滿屯
偷的,要麽就絕對是有人在栽贓陷害劉滿屯,他不認為劉滿屯這種人會
去偷鋼筆,可全排誰會做這種事兒呢?他實在是想不到。不過此時不
宜把事情鬧大,畢竟鋼筆找到了。再鬧騰的全排戰士們心裡別扭。實在
是犯不。所以楚喜用命令的口吻讓全排戰士都冷靜下來,這件事不許
再提及口
劉滿屯很是鬱悶的坐在雙扛面,瞅著營區外起伏的山巒,雖然這
件事兒排裡面沒人再提及過,可他心裡卻像是吃了隻蒼蠅似的,一直惡
心的不行。這若不是老天爺在故意整治自己,那會是誰呢?按
照古彤所說的,軍隊這種地方是不會鬧鬼的,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故意
禍害自己的話,那會是誰呢?
這種事兒實在是說不清擺不明,排長相信自己,肖躍相信自己,其
他人呢?以後別人會怎麽看他?他四處看了下,發現遠處不論是散步的
士兵還是在閑聊的戰,似乎都在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偷偷看他,甚
至”營房裡也有人在用鄙夷和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劉滿屯使勁兒的捶了幾下腦袋,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自己在全連裡和
什麽人有過節。
肖躍懶洋洋的從遠處走了過來。到雙杠跟前兒輕松的翻身了雙扛。坐下來笑著說道:“哎滿屯。還犯愁呢?別想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唉,聳裡面惡心啊!”劉滿屯長長的歎了口氣,‘這他娘的到底
是怎麽回事兒?我又沒招誰惹誰,,”
“得了,你還沒招誰惹誰,你招的人多了!”肖躍四下裡看了
看。發現班長和排長都不在便從兜裡摸出煙來點一支,又遞給了劉
滿屯一支。
劉滿屯搖手拒掉,皺著眉頭說道:“肖躍。我惹誰了?”
“小我說滿屯,你能不能動動腦筋?”肖躍往劉滿屯身邊兒挪了挪。
借著倆人的身體把煙擋住,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猜是有人嫉妒你了,
故意給你使壞。
“嫉妒我?嫉妒我什麽?。劉滿屯更加疑惑。
“操,你現在是咱們全營的標兵。各項軍事技能都是第一,嫉妒
你的人海了去了。我都他媽嫉妒你!”
“廢話!”肖躍撇了撇嘴。他認為這是最大的可能,因為他實在是
想不明白那個背地裡給劉滿屯下絆子的人,除了這個理由還會有別的
什麽理由。劉滿屯這個人除了在軍事練和比賽中突出之外,人緣也
不錯,從來不會跟人鬥氣鬥嘴,他也很少說話。俗話說禍從口出。一
個不太愛說話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與人爭執並且產生一定的仇恨
的。
不過肖躍怎麽也不會想到。他這個猜測確實非常的準確,只是”
他也不會想到是郝明。在所有人眼裡。都明都是個好戰士好班長。在
練和生活,對己對戰士。都很嚴格。然而平日裡對待所有人又都是
那麽和藹可親,窮困山區出身的他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有著農村人特
有的那份淳樸和憨厚。
劉滿屯歎了口氣,說道:“算了。這事兒你也別在排裡面吵吵
了。以後我自己注意點兒!”
“對對,咱倆都點兒心,他娘的。要是逮著誰在背後使壞。我打
斷他的腿!。肖躍咬牙切齒,他很想為兄弟兩肋插刀。
“別,要是撞不最好,以前的事兒就當沒發生過,真的碰見了,
也別動手,這是部隊,要有紀律。”劉滿屯連忙提醒肖躍,之前事情剛
發生的時候,他雖然也是火冒三丈大發雷霆,若是當時找出是誰來,
還真有可能當場把那人打成殘廢,可事後一想不能這麽衝動,不然的
話。萬一背了大過處分什麽的。提乾可就難加難了。劉滿屯當兵的目
的。不就是想要提乾。多掙錢,然後給家裡多貼補些麽?
不要鄙視他,事實劉滿屯當兵的理由就是這麽簡單。
肖躍和劉滿屯在這裡琢磨的時候,排長楚喜已經把這件事兒報到了
連部。楚喜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麽原因,劉滿屯現在可是全偵察營的熱
點人物,作為劉滿屯的排長,楚喜也覺得臉有光。這種事兒發生在了
利滿屯的身,楚喜也想到了會不會有人嫉妒辮滿屯,所以才故意陷害
栽贓他呢?
連長李林和指導員董春田聽說了之後,也大感詫異,他們也不相信
利滿屯會偷排長的鋼筆。那麽這件事兒就蹊蹺了,要知道,在部隊裡發
生了這種偷竊的事兒,那可是大事兒。不論價值多少,單是這件事兒
的性質,就足以讓乾出這種事兒的人別想在部隊裡提幹了!
幾個人一商量,也覺得既然鋼筆找到了,還是把這件事兒給掩住算
了。以後誰也不許再提。劉滿屯是全營的標兵,連的光榮,怎
麽能背小偷的罪名呢?那樣的話,對全連的名聲也不好。
晚,指導員董春田單獨找到了郝明。他想起了那天郝明和他談話
時提到過劉滿屯,而且那天郝明似乎有別的話想說,只是董春田沒有注
意到而已。現在想起來,董春田似乎有點兒明白怎麽回事兒了,他有
些懷疑都明。但是不敢確定。
郝明對此事堅決的予以了否認,董春田也無奈,他也不希望看到郝
明乾這事兒。
這件事兒,似乎就這樣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