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緊嘴唇是為了不發出聲響,全身緊繃則是因為身體的異樣,薑敏京努力用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隨即後退讓兩人跌跌撞撞的,林蔚然並沒有停下,或者說他並沒有清醒,熱褲中抽出的手讓薑敏京舒服了不少,可下一刻它卻從衣襟裡鑽入,攀附到了高聳的胸膛上。
“你……別這樣……”
話一出口,薑敏京都能感覺到自己氣若遊絲,男人沒有聽從或者說根本沒有聽到。她能感覺到男人正輕巧剝開她,就好像已經很熟練了一樣。
一點,一點。
薑敏京不由得加強了抵抗。
通往瞭望陽台的拉門並沒有關上,主人很巧妙的用紗簾做為遮擋,帶著鹹味兒的海風由這裡湧進,帶動著窗簾,好像正進行一曲曼妙的無聲舞蹈。
林蔚然把薑敏京頂在牆上,俯身下去肆意品嘗,她的身材十分豐滿,更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手掌上柔軟且富有彈性的觸感足以讓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他能感覺到她身體不安的扭動,甚至對上了她懇求的眼神,卻依舊沒有停下。
這一刻,她能讓他什麽都不去想。
林蔚然親吻上去,倒不如說是啃噬跟更貼切一些,他固定住薑敏京那礙事的手,更加用力的吧她推在牆上,單腿向前一曲便自然擠入薑敏京的雙腿之間,手上放肆的加大的力道,聽到嚶嚀聲他更加興奮,開始去尋找那發出聲音的地方。
‘嘶’
林蔚然敏捷的收回舌頭,口中泛起淡淡的血腥味兒,他被咬了一口,始作俑者就是面前的小家夥。她輕微的喘息噴吐在自己臉上,蘊含了憤怒和羞恥的眼神也跟著投了過來,林蔚然抽出手,俯下身,輕而易舉的把她抗在肩上。
臥室的門打開。這裡是薑敏京幾天來獨住的地方,被扔上碩大公主床的薑敏京不斷往後退縮著,口中還在求饒。腳腕被抓住,疼痛代表了男人的力道,被強行扯到男人身下的薑敏京下一刻便再也動彈不得,她實在是沒有掀翻男人的力量。
聽的煩了,林蔚然就重新堵上薑敏京的嘴。可能是血腥味讓薑敏京再不敢下口,又或者是她知道這樣只會叫林蔚然更加暴躁。
松掉的胸圍被林蔚然推了上來,兩隻手被交叉固定在頭上,動彈不得也不能反抗,恐懼和胸上傳來的疼痛讓薑敏京梗咽起來。
其實,她早就掉眼淚了。
林蔚然依舊不管不顧。女人軟掉的身子反而讓他加快了行動,粗暴的動作自然不會帶來什麽舒服的感覺,他只知道把兩人之間的阻礙全部除掉。
熱褲被扔到了地上。
“我知道錯了,恩?我知道錯了……”
林蔚然輕吻著薑敏京的耳朵,這似乎是她身上最有意思的地方,這是林蔚然第一次放輕動作,薑敏京卻一次次緊繃住身體。不安的扭動。
“聽話……”
停頓大概能有一秒鍾,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之後林蔚然單手向下突破了最後屏障,他扯掉薑敏京身上最後的這點遮羞布,又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客廳裡,薑敏京遺落的手機發出聲響,屏幕上顯示的聯絡人是韓唯依,可她和林蔚然卻都聽不到。
一聲悶哼傳了出來。
之後寂靜無聲了大概兩三秒。
刻骨的疼痛似乎讓薑敏京忘記了呼吸,也忘記了反抗。
而林蔚然的耐性卻沒那麽好。
……
放下手機。韓唯依只是皺了下眉頭,她收好手機後匆忙回到包間,這裡還有幾個人都是因為她才大半夜的不睡覺。
房間裡幾位明顯上了年紀的太太都顯得精神萎靡,在這個時間點上被人叫出,心情肯定是會不好,按照各自老公的身份本應該端莊嫻熟的一群老女人此時是連妝都沒化,面面相覷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韓唯依走進屋來面帶微笑,幾位太太紛紛投以疑惑的目光。
韓唯依的開場白張狂到令人發指:“唯依知道今天請大家來很不對,所以以後都不打算再麻煩大家了。”
潛台詞:這一次之後,大家就再沒關系了。
太太們明顯不笨。聽到韓唯依的話後都是有點驚慌,往日裡那麽多交情在今天要一次用掉,肯定是關系到那個狂妄的林蔚然了。
最先反應過離開的雍容女人說:“唯依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我們和你的日子還想長著的呢。”
眾人附和:“是啊,唯依你可想好。”
韓唯依面帶微笑的拿過小報,從裡面拽出一張銀行流水。
“我要各位幫的忙很簡單,只是想各位長官放新韓一馬。”
雍容女人眨了眨眼,率先拿起帳單查看。
這只是一張普通的銀行流水帳單,跟工資卡上領去工資的帳單沒什麽兩樣,可裡面支出和收入的金額,再加上收入金額的流向,全部都清晰的顯示在一個個帳號上。
雍容女人大驚失色,旁人忙拿過去跟著查看起來,一圈之後,太太們個個臉色煞白。
有個脾氣暴的:“韓唯依,這個要是公開了,你也好不了!”
韓唯依輕描淡寫:“我這個人吧,做的是什麽事兒,自己從來都知道,你們幾個表面上跟我說說笑笑,背後指不定要把我罵成什麽樣……咱們誰都不乾淨,這盆汙水本來就在咱們頭上頂著,掀翻了,我受著,各位和各位背後的長官也要受著。”
有個陰險的:“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韓唯依笑了:“還當我是過去給你們拉皮條的小掮客呢?老女人,清醒點吧,我明天就去美國,這些東西還在我手上,不想我在大洋彼岸來個什麽良心宣言,我說的,你們都要給我辦到。”
女人們開始慌亂起來。
……
凌晨,天邊泛起魚肚白。
林蔚然沿著薑敏京脊背由下而上輕輕吻著,至脖頸,最後集中到耳垂上。薑敏京難受的扭動起來,火辣辣的疼痛不斷從下身傳來,她想躲避,卻無法躲避,哪怕是在林蔚然結束之後,她仍然逃脫不了。
她想下床,然後離這個男人遠遠的,可總是被他拉回來,然後被他繼續品嘗。哪怕疼痛難忍薑敏京也不敢喊叫,因為那樣會被堵上嘴巴,窒息的讓人難受。
林蔚然還很精神,薑敏京能感覺得到,可是經歷了那樣的狂風暴雨之後,哪怕是男人已經放慢了節奏,她仍然心有余悸的想要逃跑。
可是她跑不了。
情況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薑敏京來不及想。
身上的每一寸似乎都留下了男人的痕跡,食物鏈的冷酷讓小兔子被大灰狼吃掉,是不是野生的都無關緊要。
林蔚然的宣泄還沒有結束,薑敏京從反抗到接受也只是短短的過程,現在她只是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終結,因為真的很疼。
“聽話。”男人的呢喃在耳邊響起,像是一個訊號。
“我不聽你的話了。”薑敏京一邊呢喃一邊敏銳的想要蜷縮起身子。
林蔚然再沒有語言,只有行動,他緊緊控制住薑敏京的行動,然後去分開她的雙腿,繼續索取他想要的一切。
該來的還是要來,薑敏京趴伏著,緊緊咬住唇角。
……
清晨。
李珂在一家早茶店面前下了車環顧左右,稍顯破敗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上了年紀的行人,偶爾可聽到小販熱情的叫賣,蒸包子的熱氣把整一條街都弄的霧氣朦朧。
如果看過九十年代的香港電影這樣的街道並不讓人陌生,除了繁華璀璨的中環,這樣的小街更顯原汁原味,注意到幾個不合時宜出現的西服男一臉嚴肅,李珂進了店面。
步入二樓,鴉雀無聲,只有一蒼老男聲入耳,韻味十足。李珂恭敬站在一旁等老人盡興,根本不敢打擾。
老人動作沉穩,聲音高亢,一曲打龍袍居然唱出了龔派的原汁原味,上了年紀的聽眾們個個搖頭晃腦,如癡如醉。
曲畢,老人心情大好,和圍上來的老夥計們繼續探討戲劇,李珂站在旁邊鼻觀口口觀心,甚至都沒想老人主沒注意到自己。
半晌,老人終於坐下喝茶,李珂趕緊過去。
“先生,韓國那邊來了消息,說是想預約您的時間,那邊好親自來個電話。”
“不必,懶得聽他瓜噪,我又不會韓文,跟他聊什麽?”
李珂沉默的候在一旁,老人的吩咐顯然就是命令。
老人喝了口茶:“那個小家夥還沒走?”
李珂:“沒呢。 ”
老人說:“不用趕,就叫他住,用電話嚇唬我,這又不是首爾……”
李珂想了想:“可林先生已經沒有我們需要的價值了,不如……”
老人:“你怎麽知道他沒價值了?”
李珂一愣。
老人一邊倒茶一邊說:“人老了,就得先過一道鬼門關,過的去就是風光大藏,過不去就只能窩囊死。為了兒孫花費那些心思有啥用?越用力氣越證明兒孫無能……把江山傳給這樣的兒子,能好?”
李珂:“您是說林先生還能翻身……”
“我又不是他爹,我怎麽知道他能不能翻身?”老人喝了口茶,想了想,唏噓道:“這事兒啊,看造化嘍……”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