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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穹》第3卷 鋒芒初現 第19章 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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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庫南這話的凌霄在瞬間將思感潮水般的展開,很快找到了坐在另一個房間內的葉揚天。

同時他也把目光望向了房內一個死角,那裡正是監控器的攝影取景視頭。

坐在房間中的葉揚天和丹奧感一震,想不明白凌霄怎麽可能找到視頭的隱藏位置所在。

凌霄的眸光變的更為深邃,思感能在頃刻之間突破了以往的局限,終於在這關鍵時刻超越了光速,強壓下心頭的驚喜,沉聲道:“我隻想告訴主席一個事實,不論你是否相信,我都要說出來,腦波深層掃描和測謊器一樣對我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令我不能原諒的是帝國對我所采取的不信任態度,而對於一個擁有著合法權益的人來說你們正在犯罪,因為你們沒有任何可以指證他的證據,全憑你們自己的猜測。對此我不想再說什麽了,最後,我想告訴主席,在帝國選擇我的同時,我也在選擇帝國,如果你們非要我進行腦掃描的話,我會配合你們。”

“但是在這之前請簽暑一份讓我脫離天蘭帝國的合法意項書,此後我將與天蘭帝國沒有任何的關系,雖然我的親人和朋友都在這裡,但我以後做出的任何事都與他們無關,這一點你們必須承認。還可以肯定地告訴主席。我,凌霄絕對是一個可以令世界大局改變,人類進化突的絕無僅有的人才,當然,你可以把這一堆說話視為危言聳聽。只是我一但做出的決定是不會為任何因素而改變的。從來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言出必行,行之必賤。也許這是一次至關重要地相互間地‘決擇’,我希望主席能站在理智壓倒一切的立場上看待這件事情。因為凌霄只有一個,失去了的話。永遠不能再讓他回來,我的話說完了,等著主席你的回答。”

葉揚天望著監控器來射來的堅卓目光憑生第一次猶豫了,好半響才道:“丹奧,把審查實況影象發到內閣吧,我們也無權做出最後地決定,他從始至終都是這一態度,我們說服不了他。”

十分鍾後,井夜靜為首的內閣大員們坐在一起開始觀看審查實部錄影。與會者包括首相賓瑞,國務大臣托齊瑪,會議長博斯魯克,法院首席大法官迪羅,外交部長齊格飛。國防部長薩雲利銀星上將,中情局長高劍上將,調查局長普拉帝,財政部長雲秀珍,監察部長斯塔達美,宣傳部長莫洛克,國安局長龐震天,新聞部長萊瑪諾,經貿部長馬裡奧等十數人。

軍議會方面同時也召集了相同的錄影實況會議,葉揚天,寧嘯秋,丹奧,作戰部長肯尼納,情報部長泰斯瑪,參謀部長傅剛,戰備部長羅成,軍事法庭大法官冰立忠,軍械部長愛德華,尖端軍科院長霍尼茲,參謀學院院長米西瓦,帝國軍校校長赫舒華等一眾上將都在坐。

這是關系到‘神秘武器’的重大決定,所以軍政雙方對此事的態度是非常重視的。

在一個小時中,兩邊的會議場都討論十分激烈,更多的人認為凌霄太無知狂妄了,他簡直在向當局挑釁,當上中校就如此狂妄了。有一天成了將軍的話,別人還活不活了?

尤其是凌霄提出地脫離天蘭帝國的意項書,更成了眾人攻擊的大逆之舉,

紛紛指責他這是明顯的叛國思想,這樣的人絕對是心裡有鬼地,所以做出的決議是立即送他去尖端高科院接受腦波深層掃描,而且拒絕和他簽暑什麽脫離藉的意項書,井夜靜在討論中一言不發,只是沉著秀臉,一個以前一直沒下過的決心此時在心裡做出了決定,權力在這一刻終於顯出魅力。也許正因為自己在這件事上的優柔寡決,才造成了今天這種不可挽回的無奈局面。

軍議會方面同樣是這樣的決定,葉揚天看了一眼片言不發的寧嘯秋,心下生出一種對不起老朋友的感覺,但是自己此時確定是無能為力了,看完錄影的將軍們普遍認為凌霄是狂妄加無知的,妄圖以此掩飾他不可告人的目地,他的態度是卑劣的,不可原諒的,因為人們心中僅有的一絲憐憫也因他的狂妄而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的結果似乎在凌霄的預料之中。

他最後的那番話幾乎激怒了所有的人,包括一向性情溫和的夢瑤在內,沒想到自己夢了多年的男人居然是這樣一個不可理喻的人,他的目的何在?難道只是貪生怕死的念頭在作崇嗎?

所有的人的情緒在這一刻給凌霄清晰的把握在心中,超越了光速的思感已遠達數萬光年的范圍了,一切盡握手中的感覺,令凌霄生出了無比強大的自信心,丹田反應堆的能量聚變因和光速的思感能結合,作出了前所未有的擴容,它的范圍仍是那麽大,但它的質量卻得到了本質上的變化,若說以前的反應堆能量有十萬度攝氏度的高溫,那麽現在足足達到了一百萬度以上,而且還隨著能量的運轉速度在升溫,只是它的反應給控制在‘丹田’中了,否則在一百萬度以上的高溫下,這些人會變成水蒸氣的,若不是能量太少的可憐,就是天蘭星球都給他一舉毀滅的可能,眼前這點可憐的‘能量’卻足以讓他應付任何困難了。

這還不說思感能中那強橫力量的存在呢,純以腦域思感殺人或搞破壞在他來說此時可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可以說他此時身上蘊儲著兩種完全不同地能量。它們同樣可互相借用,確實是妙用無方,一種是純精神式的思感能量,一種是實質性質的太陽火粒子能理。

今天的凌霄已經完全的脫離了人類地境界,也可以說他是一個太陽質量地人。也可以說他是一個純精神生命的人。即便他失去了肉體也能純精神的存在,他是永生不死的‘人’。

而出奇之處在於他地身體完全是人的構造,任何一處都沒有和人不一樣地地主,一切人擁有的血肉骨骼。經脈神經他都具備,也非常正常運作著。在可科學儀器下也無法解釋發生他身上的這種情況,也許只有凌霄自己才可以做出解釋,不過有些情況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

投生前那種感覺終於回來了,不同的是當時沒有實質身體,不象現在這樣,不僅有身體,身體裡還蘊藏著狂暴的令人難以了解的太陽火粒子能量,兩下相較確定不可同日而語。

凌霄始終挺拔如山嶽一樣站在巨大的全封閉式的房間裡,他神態悠閑,沒有一絲地恐慌。

這刻庫南接起星際通,嗯嗯了兩聲後就掛斷了,凌霄根本不想去監聽那些無聊的對話。

庫南清了清嗓子,道:“凌中校,在接受腦掃描之前。因為你超強的個人能量需要在科技院監察處備案,所以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對此你有沒意見吧?”

“意見大了,我說過,在接受腦掃描之前我要帝國給我簽發脫離國藉,所以你必須備案,因為你的能力在帝國是屬於危險系數極高那一種,科技檢查你曾經踏碎的金鋼石,認為你是僅次於超級戰士的異能者。”

“對不起,我不同你的看法,有點能力就要在我身上放置一顆定時炸彈嗎?我又不是科技改造出來的超級戰士,你們無權掌握我的生命,所以我拒絕備案。”凌霄冷然的回答著。

在這些人的眼裡,凌霄已不再是一個服從軍令的軍人了,而是一個背叛者,方羽回冷哼了一聲道:“我們沒必要再和他費什麽口舌了吧?這種態度是解決問題的態度嗎?組長請下指示吧,讓審查監護長來辦理剩下的事。”說著他的目光露出了冷厲的殘酷神色狠狠瞪著凌霄。

凌霄僅僅以眼尾掃了他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望著審查組長庫南道:“將軍,在沒有簽暑意項書時,我還是帝國享有合法權益的人,任何侵犯我權益的行為可能會引發我的自衛,這一點將軍你要搞清楚,不然一切後果我是不會負責的,還有一點,別以為這些事發生在這個完全封閉的秘室中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已經把整個過程做為了記憶複製在我的腦子裡,它隨時可以被我公諸於世,以實況錄像的方式在媒體顯示屏上和廣大的國民們見面。”

所有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知他是否在危言聳聽,若真是那樣,就會引起大事件了。

庫南確實有些猶豫,只是那位監護長已經氣的臉色鐵青了,他臉上泛起令人心寒的殺機。

但他不敢在沒有命令下達之前私自出手,因為他是備過案的人,任何微小的錯失都可能導致他的生命受到威脅,超級戰士其實只是政客們手中的棋子而已,他有時候根本就是劊子手。

庫南沉思片刻後,打開了通話器,向葉揚天道:“主席,凌霄請求答發國藉脫離書,請指示。”

“這一點已經被帝國內閣議會否決了,你們執行命令吧,我也無能為力。”葉揚天無奈的道。

“是的,主席,我明白了。”掛了線的庫南,再深深望一眼凌霄,轉頭向方羽回點了下頭。

陳嘉良,夢瑤,森帕三人都神色微暗,一個大好生命就要進入倒計時了,即使以後還活著,但他也只能活在個人的世界進而了,所有的一切將和他無緣了,他們不能克制地露出憐憫。

在這瞬間。夢瑤感到心底一陣刺疼,似乎丟失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一樣,不由望了凌霄一眼。

二人目光相接,他仍是那麽柔和,那麽專注。那麽深情。此時更多了無盡的傷悲神色。

輕輕抬起手,製止了正在邁步上前的方羽回,凌霄的目光轉往那個隱藏視頭地死角道:“主席,雖您不想見我。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一個事實,如果沒有意向書給我。你們將失去對我進行腦波掃描地機會,正視你面前這個卑微的中校的提議,否則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另一房間的葉揚天沒來由地心尖一顫,這個年青難道有殺手後招?從他眼內的堅卓神情似乎看到了自己當年地倔強,每一個年青人都要走一段這樣的迷途嗎?也可能這是獲取經驗的必經之路吧,腦際掠過了井夜靜和寧嘯秋那兩張沉疼的面容,葉揚天最終還是拿起了通話器。

“庫南將軍,暫緩執行命令,你們先退吧。我和他聊聊。”葉揚天似乎在這刻感覺到了這個年青人的不凡,他說不出這種感覺是從哪裡來的,可它就是來了,而且很強烈。

幾分鍾後,葉揚天來到了秘室外。庫南,夢瑤,陳嘉良,森帕,方羽回靜靜立在門外。

掃了他們一眼,葉揚天推門跨入了秘室中,和他同來的丹奧將軍留在了門外沒有跟進去。

門在身後合上,葉揚天看到的凌霄仍是那麽寫意和悠然,他地鎮定不知來自哪裡,總之讓葉揚天都深深的佩服,這種事要是降臨到自己的頭上,自己絕不會有他現在的這種輕松的表現,他沒有所倚能做這麽從容不迫嗎?從始至終葉揚天都在仔細的觀察這一奇怪的現象。

“中校,告訴我,你所倚仗的什麽?就我多年來的經驗告訴我,一個正常人在面臨你現在面臨困境時就算不絕望也不會象你這麽輕松,包括我本人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凌霄笑了笑,淡淡道:“主席,過獎了,即便面對著天崩地陷也不可能讓你面前的人生出絲毫的懼意,但他害怕在感情上受到傷害,無論親情,友情,愛情,都可以對他做成傷害,是人就有弱點,而這才是我的弱點,余者碌碌不提也罷,當然,我不是無知的狂妄,恰恰相反,我在極度的忍耐中,直到眼前這一刻主席您的態度又把我的耐性擴闊到了一個新的深度,所以為了給予主席回報,我決定再次說服你,同樣這也是我的誠意。”

在葉揚天愕然中,凌霄伸出右臂,將手掌緩緩張開,手心向上,下一刻,修長的手心中驀地蹦出一個赤焰灼灼的小火球來,它就象一個縮小了億萬倍的太陽一樣,使秘室中的溫度驟然升高,葉揚天不能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奇異的變化,灼灼的高溫使他渾身上下透出了汗水。

“凌霄,這、這是什麽意思,你是如何辦到的?難道你也曾受到過科技的秘密改造,其實我早就懷疑這一點了,你的母親井夜思就是尖端軍科院的系主任。”葉揚天恍然道。

凌霄搖搖頭笑道:“主席你猜錯了,一個改造人要經過多少道程序的檢測您不是不知道吧,同時要經過幾次改造才能成為‘超級戰士’您也是知道的,一個‘超級戰士’的成就,沒有三十年的發展是不可能達到的,在三十歲以前沒有一個人能承受的起魔武級的第三次改造,更不要談終極改造了,而我手中這個能量球蘊含的高溫超過一百萬攝氏度,您認為門外那位超級戰士有可能接下這一擊嗎?他被改造的身體不過是某些部分受到了強化,而不是他的整體全部強化,當然我並不是眩耀什麽,我隻想告訴您,要離開這裡對我來說是件小事。”

葉揚天知道他說的這些可能全是事實,只是仍懷疑他手中的能量球真有那麽高的溫度嗎?那他憑什麽控制它的溫度不外泄,這是完全無法解釋的理論,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是一個魔法。

小夥子不是又和自己玩什麽心機,以為自己心軟了,他卻不知在這件事上自己也無能為力了。

葉揚天還未開口說話。凌霄已把握了他地心態,先一步開口道:“也許您會把我眼前這種表演當作是一場魔術來觀賞,但是您必須重視其背後的意義,我不能為了向您說明它的真實溫度而輕易讓它放出毀滅性的能量,我認為您還是要站在理智的角度上看待這件事。”

葉揚天這刻感覺到了這個年青人有說服自己地誠意。可一切都遲了。議會地決策並不是自己能改變的,不由歎了口氣道:“凌霄,為什麽不和我們合作呢?你就不能把你知道的一切說出來嗎?就算是為了我們飛庫網站手打這個國家,這個民族。這個社會的發展,你明白我在說什麽嗎?”

“我明白。可我說出來話您不相信,您讓我怎麽辦?我還能怎麽辦?”凌霄苦笑著回答他。

“唉,我們又抬扛了,其實走到目前這一步,已經不是我個人地能力挽回的事了。”

“主席,您有義務去為帝國未來地希望而進行一切努力,留著我的作用遠比毀了我更大,這一點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得到證明,為什麽您不去試試呢?實踐出真知嘛。”凌霄肯切的道。

葉揚天泛起了怪異難明的情緒。忽然想到了他在謝崇光面前的表現,也許正是這種執著打動了謝崇光,如果不是……唉,他真是可能會成為一個優秀的人才,只是現在……唉。

“凌霄。你的相法太簡單了,一個人的想法遠遠左右不了大局,你地事已經把軍政兩閣弄的焦頭爛額了,但是大家一致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即便是我,也不能相信這一切,雖然我知道這有違人道主義,但是為了帝國的興亡,我們不能不在這裡做出選擇,希望你能體諒。”

凌霄深深的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我放棄了,主席,既然您這麽說,我尊重您地決定,不過我希望主席答應我最後的要求,那就是不要試圖在我身上搞什麽備案,而且想掃描我唯一的辦法就是給我簽發國藉脫離意項書,對於一個脫離了國藉的人,沒有備案的必要了。”

葉揚天皺了一下眉頭,道:“凌霄,無論是備案又或是不簽發國藉脫離書,都是議會的意思,在這一點我無法幫助你的,我只能說抱歉了,帝國一直就有這樣的規定,我們改變不了。”

“規矩是人定的,沒有改變不了的事物,事在人為,我再次重申我的立場,我能配合帝國腦掃描已經達到了我所能容忍的極限了,對於這種失了人道主義立場的國家我再沒有半點興趣繼續做它的國民,我的要求一點不過份,如果議會不簽發意項書,所發生的後果議會承擔好了,這是一句醜話,將來在公諸於世的時候,誰是誰非一目了然,所以我堅持請求,就算主席你沒有這個能力,那麽你總有把這個請求報上去的能力吧?這一次當我求您一回了。”

葉揚天真不知道自己面對的這個年青人為什麽如此的執著,他看不到強權嗎?想以自己的力量挑戰一個政體甚至一個國家嗎?這似乎是一種令人覺得可笑的無知到極點的愚蠢行為。

但是最終還是被他這股子執著勁打動了,點點頭道:“我答應你的請求,在二十分鍾內你可把電話打給你任何朋友或親人,但在這期限之後,你必須把‘星際通’交出來,好了,再見。”

“再見。”凌霄緩緩轉過了身去,不再看葉揚天一眼,沒想到和天蘭帝國的決裂突然降臨了,僅僅一天時間這一切就發生了,在此之前自己從沒想過這個可能性,計劃還真是趕不上變化。

在接下來的幾分鍾時間裡,凌霄並沒有想過要給誰去個電話,那沒有任何意義。只會徒亂人意。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人主動拔通了自己的星際通。

“喂,你好我是凌霄,哪一位?”凌霄聲音平淡無波,他正在這刻思索著將面臨什麽樣的處境,思感已完全遍及了整座軍議會大樓,甚至侵入了軍議會的智能系統中心,把它裡面的一切東西統統複製進了自己的腦域,對於已超越光速的腦力來說這只是一碟小菜而已。

“小霄我是你姨媽,你、你還好嗎?是姨媽無能,對不起你,小霄。”井夜靜的聲音硬咽。

凌霄並不怪她,他清楚的知道她這個女王在這件事上從一開始就沒擺正態度,在她身上從未出現過的優柔寡斷這回卻體現的淋漓盡致,否則事態也不會發展到今天此刻的這個局面。

“姨媽,沒什麽,你的外甥不是那麽無能的可以任人宰割的人,不論發生什麽事,你都要做好心理的準備,如果事情不可逆轉,一場內亂可能會因我而起,你必須學曉如何何護你自己和你的親人,這個世界在有些時候是不講人情,不講道理的,甚至它會偏離人們繼定的軌道,脫離人們的控制范圍,我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親人的,除非我的親人是十惡不赦連我都厭惡的那種壞蛋,姨媽,我早和你說過,讓你清除異已,重新建立一個新的政體, 但是你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而眼前事件是又一個機會的出現,如果你不曉的如何把握,那你將失去保護你親人的能力,那麽,我會站出來保護我的親人,如果這種情況真的出現,天蘭帝國勢將大亂,國民也將會被波及其中,天蘭的經濟不僅不會發展一絲一毫,這可能倒退數十年甚至上百年,好了,我不想說了,姨媽,記著運用你的能力保護我們的親人,我不想輕易出手,否則那就不是什麽大亂了。”

“小霄,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那秘密,難道你真的要背叛我們嗎?”井夜靜有些痛心道。

“你錯了,姨媽,不是我要背叛你們,是你們不相信我,如果連你也不相信我,我就真的無話可說了,好了,就這樣吧,強權對那些無力掌握自己命運的人或能起到作用,在我這裡絕對是一條行不能的死路,和我講道理可以,用強?嘿嘿,我還不知想欺負誰呢。”

沒有再給井夜靜說話的機會,凌霄直接掛斷了電話。

今天是十一月二十六日,有紀念意義的一天。

門外那幾個人仍然在,他們各自似乎都在想著心事,凌霄的命運已不可逆轉,這一點眾人心裡都非常的清楚,夢瑤在這陣工夫裡越發感覺到心中的不安和那種傷疼在不斷的加劇著。

為什麽會是他呢?一個和自己在夢裡去同走過了幾十年的‘情人’在他面目清晰展露的一天居然竟是和自己永別的一刻,那股難以言喻的傷感衝刷著夢瑤的心,沒來由的心疼感覺越來越濃烈,撕心扯肺一樣,令生出了夢瑤疼不欲生想立即結束生命的衝動想法,這,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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