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蘭帝國少年軍校,是帝國培育將軍們的最初級基地,有沒有在少年軍校進修過是一個帝國公民根本的政治思想覺悟問題,從小就樹立熱愛國家,保衛國家,準備為國家奉獻自已的思想觀念是帝國政府一慣提倡的偉大思想,每一個具備這種觀念的軍人都是帝國優秀的未來將軍,在帝國將軍的晉遷審核中,是否上過‘少年軍校’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如果是‘否’的話,審核可能不一定通過,只要在軍功翻倍的情況下才能得以通過審核。 每一年的九月一日是天蘭帝國的‘建軍日’,也是‘少年軍校’‘帝國軍校’‘參謀學院’每年開學的頭一天,在這一天三大學府對學生進行考核和體檢。
所謂的考核標準主要是三項,政治審查,文化素質,身體素質。
第一步,政治審查內容主要是對學生要進一步了解和掌握,其家庭主要成員的政治情況和工作以及主要社會關糸,該學生在以前是否犯過錯誤,在學校的表現和學習成績等等。
第二步,體檢,這年頭的人大都是身體十分健康的寶寶,所以體檢的標準也因此而提高了,內科,外科,五官科,肛腸科,血檢,尿檢,最後是性濫交病菌專項檢驗,不論男女如有性茵攜帶者,絕不在招收之列,再優秀也不要。免的這種人禍害革命隊伍。
第三步,文化素質考核之前是面試,是對學生的一種簡單測試,對其入伍的動機,每個人的語言表達能力,邏輯思維,行為反應,心理素質,形象氣質等方面進行小試。
之後就是最後的考試,考試第二天進行,上午是文科考試,下午是體能測試。
每期招收一萬名學生,但報名的卻有超過三萬人,經過層層考核標準的淘汰,最終將以各項考核的總成績實施擇優淘劣的制度將人數控制在一萬人。
五天后,也就是九月五日被錄取的學生會被學校通知去領取‘錄取通知書’,當天下午進行身體複檢,並填寫‘科目志願表’,每科目志願表是無限的,學校的宗旨是均衡發展的,不過也不會強迫誰必須去進修某課目,人各有志,各有所愛嘛,大家都會找自已喜歡的科目。
軍校現開科目如下:專科有‘國防建設初級論’‘軍事法學初級論’‘星際戰略戰術初級論’‘戰艦指揮官初級論’‘軍事情報初級論’‘星際能源初級論’‘星際信息初級論’‘軍事思想心理初級論’‘尖端武器應用初級論’‘艦隊陣型編組初級論’‘艦載戰機論’‘太空防禦體糸初級論’‘參謀官初級論’。普科有‘航天軍事定位學’‘極速宇航學’‘能量聚變學’‘星糸天體學’‘動力維護學’‘星際救援學’‘艦體防禦學’‘宇宙綜合雜論’,文科之外還有體能科目,‘超級魔武鬥技’‘尖端微型軍械應用’,所謂的微型軍械指的是人手裡可使用的武器,包括‘激光刀’‘神經槍’‘霰彈光能槍’‘中極子微剌’‘能量戰甲’‘超能量金甲’等等。
普科和體能科目都是每個學生必修的課目,這是做為一個軍人必須掌握的基本專業知識。
九月六日進行選科志願的考核,這只是簡單的考試,也是進一步確定學生們的自已定位,一但選定是不可以再改的,所以在考試結束之後大家就都有了自已的專修課目。
…………….
沒有一點意外,凌霄如願以償的進入了軍校。
當晚他和父親凌天威進行了一次談話,父子倆有許多話要說,
但一直找不到機會。 在凌天威的書房中,做為父親的凌天威對兒子在他這次事件中的表現感到很欣慰,從小就知道他聰明的凌天威還是小看了兒子,出獄後和黛婭麗通了一次電話,從和她的談話中知道了兒子讓她給了他很高的評價,黛婭麗是很少稱讚人的,尤其是一個少年人。
“小霄,你對老爸做出這樣的事心裡一定有些看法,能告訴爸爸嗎?”凌天威和謁的道。
凌霄點頭道:“看法肯定是有,但這種事我並不想加入我個人的意見,情感這種事是別人無法插手的事,只有當事人才能掌握它的方向,雖然很多人受到現實中種種觀念的影響,而改變了他們的初衷,使本來應該健康發展的愛情走上了另一條路,這隻說他的能力不夠,信心不足,愛意不深,操守不堅,也不要怨天怪地,誰也不是為了世俗的觀念而存在的,而觀念是因為人的行為而形成的,人如果不能超越觀念,肯定是無法形成新的觀念的,任何一種觀念並不長久的適合這個社會,社會是在不停的發展,觀念也需要不停的轉變,否則就要被淘汰了,老爸,我只希望你能做到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一點就足夠了,不要讓愛你的女人傷心,至於你如何達到這個目標並不重要,就算為此要轉變一個人思想或一種被人認定的觀念也在所不惜,媽媽流著眼淚向我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時,我替老爸你感到一種悲衰,你讓深愛著你的女人受傷了,也許有無數的女人愛著你,但是你對她們並沒有負著什麽應盡的義務,但是老媽不同,他是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如果你不想對她負有義務,你可以和她去法院解除非要讓你盡義務的這種‘關糸’,反之,你就要讓她開心,讓她快樂。”
“想一想她為你付出了多少,你可以因為她誤會你而生她的氣,但是你要知道,她正因為愛你才會這麽著緊你,這麽在乎你,你和黛婭麗之間發生感情也是很正常的事,志向相投,彼此欣賞,日久生情,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一種情感的演變過程,我個人認為,老爸你只是沒有把握好如何去處理這種感情事件,如果你從一開始就象老媽說了這件事,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但你沒有這個勇氣,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就不說了,要不是泰諾斯卡之變把這事演變到今天的局面,我和姐姐們肯定已經介入了,因為我是不會讓媽媽再流淚了。”
凌天威劍眉微蹙,對兒子的話似懂非懂, 他似在鼓勵,又似在保護他的媽媽,兩種可能同時存在卻又互相矛盾,這讓他一時想不通兒子的心理。
“兒子,在你姐打電話給我的秘書時,我知道她可能是衝著這件事來的,只是沒想到是你背後主謀的,你媽媽全和我說了,你的態度非常強硬,如果老爸一意孤行,你會怎麽辦?”
“我還能怎麽辦,我會勸媽媽和你離婚的,然後讓你這一輩子再也快樂不起了,一生生活在深深的自責中,痛苦的深淵中,這是一意孤行所要承受的代價。”
“你媽媽那麽愛我,她要是不聽你的勸,寧願忍受委屈也不和我離婚呢?”
“那我只有改變你了,用各種方法,迫使你回來向媽媽道歉認罪。”
“你有這個把握做到這一點嗎?”凌天威淡淡笑著看了凌霄一眼。
“老爸,你的一意孤行,只會迫使我不擇手段,不是我說一句大話,對付這種事和你這種性格的人,我的辦法太多了,不和你說了,說多了傷我們父子間的感情,老媽沒少受委屈,你可要補償她啊,你兒子明天開始就住校了,不回來了,呵呵,晚安老爸。”
凌天威苦笑望著離去的兒子,搖了搖頭,黛婭麗說的沒錯,這小子夠厲害,自已以前可沒發現他這麽厲害啊,唉,自已好多年沒在這個家裡呆過了,這也難怪。
這一刻凌天威心裡浮起了妻子井夜思在產房生兒子時的痛苦叫聲,不由眼眸一紅,淚光隱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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